趙氏白他一眼,你想他的話又好氣又好笑。
“那等下次你下次沐休的時候就去給我相看,咱可說好了,不能挑的太多,差不多就得了。”
奎佳佳好笑的看着她娘,哪次都是她最挑剔,還好意思說二哥。
趙氏一看閨女那笑,就明白她家閨女笑什麼,輕咳一聲嗔她一眼
他們這邊一頓飯喫的皆大歡喜。
威遠侯府,威遠侯夫人食不下咽,如梗在喉。
狠狠將筷子往桌上一拍,問一旁的婆子
“侯爺呢?”
“回夫人侯爺進宮去了。”
威遠侯夫人聽了,嘴角抽抽,重新拿起筷子道:
“是應該進宮問問皇上,爲何要將那小丫頭的娘擡成正室,這可不符合規矩。
憑什麼啊?氣死我了,我堂堂官家小姐,難道還比不過一個鄉下死人?”
一旁的嬤嬤也道:
“可不是那鄉下丫頭的娘,據說還是個江湖女子,也不知道皇上是怎麼想的。”
他們正說着,威遠侯從門外進來。
威遠侯夫人趕緊起身,來到威遠侯身前詢問
“侯爺,皇上怎麼說的?”
威遠侯伸手摸了把臉嘆氣,看着他家夫人張張嘴一臉愧疚的,再次嘆氣搖頭道:
“夫,人終究是爲夫對不起你。
當初和敏兒她娘,那個時候我是真心心悅敏兒她娘,我們是領了婚書的,只是後來……”
“領了婚書的?”
威遠侯,老臉紅了,紅那個時候在那小縣城,這即便是有婚書也,
唉,沒想到敏兒還將婚書帶在了身上,通過九皇子將婚書呈到了皇上面前。
因此纔會有這番聖旨下來,另外皇上也同我說了。
他要將敏兒賜婚給奎家小子,正好如今敏兒也是嫡女,身份也夠,”
威遠侯夫人被他這一個接一個拋出來的炸彈,炸的有些眩暈
“等一下奎家是哪個奎家,我沒聽說京中還有這麼個奎氏家族?”
威遠侯夫人這話將威遠侯問的一愣
“奎家,奎家就是皇上給九皇子賜婚的那個奎家。”
威遠侯說着眼睛一亮道:
“夫人啊,你說皇上的意思會不會是,”
他這樣一說,威遠侯夫人蒙了下,眼神有些猶疑,她不懂侯爺說的是什麼意思。
但是,絕對不能讓自己顯得太過無知便道:
“不會吧?”
威遠侯和他夫人同牀共枕二十多年,還能不知道他家夫人是什麼樣的人。
心中暗暗喜,嘴上卻道:
“很有可能,皇上很有可能就是想讓我站在九皇子那一邊。
莫不是在爲九皇子拉攏勢力,這可是也不對。
帝后二人感情深厚,如何也不會對嫡出的三皇子不瞞。
難道這般做是爲了平衡之術?”
威遠侯夫人可不懂這些,朝堂上的彎彎繞繞。
被威遠侯這麼一說,她繳着帕子咬脣
“那這件事難道就這麼算了嗎?
這讓我回頭如何同我孃家人說?”
威遠侯也犯難,這件事說出去,終歸是他年輕時候犯下的錯,總是不體面的。
之前夫人不是說喜歡那蜀錦做的鞋面,回頭爲夫給夫人找一匹蜀錦來,咱們做一身蜀錦衣裳。”
一寸蜀錦一寸金,蜀錦可是難得的很。
威遠侯夫人頓了頓,既然無法改變,便也見好就收。
“這可是侯爺你說的。”
“是是,回頭爲夫就給你找來。
對了,敏兒呢?”
“今天接完聖旨就出去了,也不知她去了哪裏。”
威遠侯夫人一旁的嬤嬤也道:
“是啊,也不知道小姐去了哪裏,她也沒給咱們說。”
“那不管她,等她回來我再同他好好談談,這丫頭對我還有氣呢!”
趙敏這頓飯是在奎家喫的,回去的路上自然是回永嶺送她回去。
傍晚的時候天色將暗,奎永嶺和她一起走在回府的路上,二人之間氣氛有些微妙。
齊敏身邊是不帶丫鬟的,她輕功很厲害,一向身邊不喜歡帶個丫鬟做拖累。
奎永嶺自然也沒有帶小廝,就陪她一起走着。
“那個,”
“那個,”
二人異口同聲後,互相看一眼,再一起轉開臉。
氣氛就更加微妙了。
奎佳佳和周墨辰跟在他們身後,
“你說我要不要製造點突發情況,稍微推動一下二人之間的互動?”
周墨辰笑眼彎彎,一臉寵溺地看着自家媳婦兒
“可以,你看那邊不是有個賣山楂水的老伯嗎?
就用那老伯的那桶山楂水做助攻好了。”
奎佳佳一笑,正好這時那兩人也走到那桶山楂水邊上。
奎佳佳擡手,凌空對着那桶山楂水,用力一移,裝着山楂水的木桶就有傾倒的跡象。
然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奎佳佳,的嘴張成O型,看着那邊發生的情況。
實在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齊敏,最近發現了那裝着山楂的木桶要傾倒。
攔着四哥的腰一個轉身,四哥。
四哥就……被她攬着腰轉到一旁。
然後又見她一隻腳擡起,腳尖支着木桶下半身,將那木桶給放回原位。
奎佳佳轉頭看像周墨辰
“這是不是反了?”
周墨辰就笑,將奎佳佳的手放在自己腰間
“誰規定只有英雄救美,也可以美女救英雄!”
美女救英雄總感覺怪怪的,再說四哥也是有些身手的,還不至於弱成那樣。
但不得不說齊敏這個舉動,也正說明她心中有四哥,不然不會第一反應是保護四哥。
現在就看四哥怎麼想了。
撇一眼身邊的英雄
“你說四哥會不會,”
“你看!”
奎佳佳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再次驚訝了。
“這……我四哥到底是我四哥,強!哈哈哈,”
“噓!”
就見那邊,齊敏剛要收回攔着四哥的手,四哥卻一伸手將她的腰攔住,抱着就是一個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