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綜英美]換裝獲取超能力 >第 236 章 平民百姓
    這樣的心態她對每一個她敬仰的人都有。

    達芬奇不只是畫家,他還是科學家和發明家,有人曾評價他爲人類歷史上最後一個全才。

    達芬奇思想深邃,學識淵博、擅長繪畫、雕刻、發明、建築,通曉數學、生物學、物理學、天文學、地質學等學科。*

    他的手稿筆記上有很多在當時看是幻想但在現在看就是真實的設想,例如飛機等等。曾有人說達芬奇就像一個穿越者,他實在是太超出他的時代了。

    達芬奇畫畫很慢,因爲他總會在途中遇到別的感興趣的事情,然後停止畫畫去幹這個。比如他修過水利工程。他的一副作品往往需要一年,而這還只是平均時間。

    但也依然有很多人願意買他是畫,因爲他畫的好,而且後期名氣大了畫非常有收藏價值。很多人都喜歡借名人的畫標榜自己。

    諾娃跟着達芬奇走了一會兒,也沒有上前搭話什麼的,直到達芬奇走進一個房子她才轉身不再跟着。

    她只是一個過客,還是不要去打擾這位大天才來的好。

    由於阿瑞斯到的比她早,諾娃沒有再待多長時間就離開了。雖然他們的時間可以不平齊,但總不能相差太多。

    回到獨立空間後沒有緊接着跳躍,阿瑞斯站在獨立空間裏也沒有緊接着離開,他現在變化成一個人類老者形象,沉默地注視着某一處,就好像那裏有什麼至關重要的東西一樣。

    “傑勒斯。”他突然說道。

    傑勒斯挑眉:“很長時間過去了。”

    “對你可不是。”阿瑞斯冷聲說。

    阿瑞斯知道傑勒斯進行了時間跳躍,但他以爲是因爲傑勒斯不屬於這個宇宙,在排斥的作用下穿梭於時間之中。

    他也希望自己能時間跳躍,可惜是時間規則最難掌控,被排斥的滋味也不好受,仔細想想也還是算了。

    畢竟他本身就被排斥了,再被世界法則排斥太不美好。

    他們聊不了多久,因爲話不投機半句多。又是不知名的時間過去,諾娃再次進行了時間跳躍,而這回進行時間跳躍時阿瑞斯在一旁看着。

    他在感受什麼嗎?

    那時諾娃想到。

    不過不管阿瑞斯在感受什麼對她的影響也都不大,她是不怕阿瑞斯的,畢竟她有那麼多的卡牌可依靠。只要她拋棄一些顧慮她基本能達成任何目的。

    [現在是什麼時間?]清醒過來後諾娃問道。這回她沒有自動進入阿瑞斯的獨立空間,直接來到了外界。周圍的環境一片荒蕪,沒有什麼標誌性的建築物。

    [你來到這個副本的一週前。]系統回答,[這回應該就算是回來了。]

    諾娃摸着下巴思考了會兒:[我感覺我在一週後就應該會自動跳到使用反派馬甲前的時間點。這很不錯,倒是省去了我尋找的時間。]

    實際上這一週也做不了什麼,阿瑞斯降落的時間點和她又不一樣。她依然只能無所事事地逛一逛。

    ——阿瑞斯現在用的可是帕特里克·摩根爵士的馬甲。

    顯而易見,她之前見帕特里克的時候對方已經生活了一段時間。要不然他也不會混到個爵士的位置,要不然他也不會參加進戰術會議。

    如果光看帕特里克的表現很難會認爲他是阿瑞斯。她第一次看見電影時就沒有想到帕特里克就是阿瑞斯。帕特里克演技精湛比1000多年前的他要強很多。這大概就是時間的磨練之處吧。

    [說到這裏。]諾娃心中又有了疑惑,[我既然正反馬甲都使用了卡牌,產生的能量波動阿瑞斯感受不到嗎?]

    阿瑞斯看到她時神情可沒有任何異常的變化。她當時真的沒覺得阿瑞斯能感應到她的能量。

    系統說:[估計感受到了但懶的管吧,他可驕傲的很呢,諾娃好親親你應該感受到了。]

    [那當然,我體會的不能再清晰了。]

    諾娃接着說:[差一千多年的時間呢,人類可活不了一千多年。]

    [我認爲是有陰謀在等着我。]

    事實也的確如此。

    ***

    再次從西彌斯馬甲身體裏醒過來時諾娃感覺恍若隔世。

    這麼形容也沒有什麼錯誤,畢竟真的過去了很長時間,幾個月在反派馬甲裏的時間比起幾周在正派馬甲裏的時間而言很長。

    “早上好,戴安娜。”從帳篷裏出來後西彌斯對戴安娜說。

    “早上好。”戴安娜微笑着回答,剛睡醒的她神情更加柔和。

    第二天天一亮他們就開始趕路。在趕路前他們也收拾好昨天他們遺留的東西,比如帳篷啊篝火啊之類的。

    這回的路上諾娃看到了更多逃命的人們。不像在火車站時大多數還是軍人,這次更多是平民百姓,其中大多是婦女兒童——青壯年們早就被徵兵了。

    在離開家前他們都許諾會盡快回家,可到最後回到家中的也只能是骨灰盒。

    一個士兵歷盡千辛萬苦,幸運地從戰場上歸來,他站在街道上大喊一聲‘媽媽!’,瞬間就有很多扇窗戶被打開,媽媽們都期待地張望着,希望回來的是自己的兒子。*

    這是多麼讓人潸然淚下的一個場景啊,媽媽們懷着對孩子的滿腔愛意,她們那時的感情是最純粹的。

    ……可惜到最後大概率沒有施展對象。

    臨近戰場便有更多的斷壁殘垣,大多數都躲在戰壕裏,逃也逃不走。因爲對面的士兵正虎視眈眈。若是他們發現有人從戰壕裏出來就會立刻開槍,無論這個人是軍人還是普通百姓。

    這裏可是戰場,誰有那個精力去分辨你到底是誰呢?全都殺死不是最好的方法,但它卻是最有效的。

    “救救我,救救我。”一個老婦人拉住了西彌斯的風衣,顫顫巍巍地哀求,“我要回家,我要去見我的孩子。”

    西彌斯蹲下來,握住老奶奶的手:“我們會的,我們——”

    “快走吧。”見狀特雷弗拉了下西彌斯,“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我們的目的不是這個,不是嗎?只有阻止毒氣彈,阻止更高的層次才能從源頭上制止戰爭。”

    因此,西彌斯不得不離開。

    她離開前還回頭看了眼老婦人,這一眼就使她的心靈受到極大震撼,不由得思考更多的東西。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眼神啊:它充滿着恐懼,又潛伏着微弱的希望,它蘊含着千言萬語,又被阻隔在如大山般沉重的現實之下,時間將其打磨的‘面目全非’,滄桑感似乎要凝成實體。

    這位老婦人的命運會是如何呢?如果她非常非常幸運,她可能會離開戰場,回到自己的阻止國家,平安地度過晚年。

    但這也只是非常非常常幸運的情況。

    更大概率是葬身於戰壕,葬身於這片無數戰場中的一個默默無名的戰場,不被任何人知道。

    雖然西彌斯有非常多的感慨,但她最終控制住了自己,因爲她早有預料,儘可能地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

    但戴安娜不是,她看着倒在地上的□□頭越握越緊。

    當一個抱着孩子的年輕女人向她求救的時候她就再也忍不住了。

    “不能就這麼直接走。”她抓住特雷弗的手臂,說道,“我們必須要做點兒什麼。”

    特雷弗也只得停下來,將對西彌斯說過的話又在意思大體相同的情況下說了一遍:“我們的目標是毒氣.彈,阻止毒氣.彈就是保護更多的人。”

    “但這些人也值得被拯救。”戴安娜堅持說道,“生命無法計價。”

    生命一旦開始計價,在宏觀意義上它就和其它物品沒有差別,可以進行犧牲——區別在於這樣的犧牲代價很大。

    但只要獲得的夠多就不會有人在意代價,因爲代價本質上不是他們付出的。

    然後戴安娜拖下了黑色毛絨斗篷,抽出放在背後的劍與盾牌,走出了戰壕。

    她開始了戰鬥,拖下了斗篷可以代表此刻的她暫時脫離了人類社會。

    看着戴安娜的舉動諾娃嘆了口氣,也跟着出去了。她知道無論有沒有她,在事情已經進展到了這裏的前提下戴安娜一定會這麼做。

    戴安娜一個人就能吸引全部火力,但那樣對她的壓力太大,縱使半神的身體素質強大但被子彈擊中也不是什麼舒適的滋味。

    況且戴安娜算近戰,她的武器,如盾牌、長劍、真言套索等都不太適合遠距離作戰,她必須衝到敵人身邊才能真正對他們造成傷害。而敵人們又不傻,他們會拼命地攻擊戴安娜以讓不突破。

    西彌斯則一步一步地向前走,沒像戴安娜一樣用護腕和盾牌抵擋——她使用了魔法,製造出了空氣牆阻擋攻擊。

    顯然,她的這種阻擋方式更吸引人的注意,畢竟她的狀態要輕鬆的多。

    “這個穿着風衣的女人到底是誰?”戰壕裏的德軍開了幾槍後對着他身邊的同伴喊道,“旁邊那個穿着跟戲劇鎧甲差不多衣服的女人又到底是誰?”

    “誰他.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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