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尼回答，臉上也帶着官方的客套笑容：“你們好，探員們。”
這個領隊一樣的人對着他身邊的探員吩咐了幾句，這些探員就自動分成幾個小隊離開。
有的在一樓有的乘坐電梯上了二樓，他們在搜尋一層一層地搜尋。他們是這次行動的真正執行者。
“接下來我們可以一起走。”領隊在做完這些後對託尼說道。
託尼沒回話。
他沒有什麼話可以對對方說的，即使他有——哈，你難道還認爲我們可能不一起走？別在那兒冠冕堂皇虛僞客套了——那些也不好說出來。
大家總要給對方留些面子，對吧？
“我是威廉，他是亨利，旁邊的人是沃特公司的研究人員，他會指引我們。”威廉介紹道。
“你們好。”一旁的亨利舉手，對着託尼和史蒂夫二人擺了擺。
兩人再次點點頭。不說話的情況下點頭是最好的行動。
一行人就這樣在沃特公司裏‘逛’了起來。研究人員在他們走到每一處房間時都會向他們介紹作這個房間用來做什麼。
當然，大多數都是普通房間，不普通的房間都在地下，地下他們會在巡查完大樓所有層後再去。
對於一些也算的上特殊的房間他們會進去搜查一番。實際上沃特公司大部分已經被搜查完畢，不搜查完畢也不可能讓超英那邊的人過來。
聯盟的人不捨得放棄這些利益，他們連不屬於自己的都在覬覦，何況可以說屬於自己的？
史蒂夫是清楚這件事情的，所以他之前並不理解託尼讓他帶着武器的舉動。要知道那個叫威廉的頻頻地看向他的盾牌，欲言又止了好幾次。
而對此史蒂夫只能假裝沒看到，僞裝成自己好像在認真地觀察環境的模樣。
啊，他只是帶的武器比較特殊而已，他們不也帶手.槍嗎？他帶盾牌沒什麼的。誰知道盾牌可沒有手.槍的攻擊力大。
……嗯，假如這個盾牌不是振金盾牌的話。
不過也還收穫了一些新的好東西，對於聯邦的人來說。
而託尼自從進入沃特公司的大廈便讓賈維斯入侵他們的網絡空間，調查所有剩下的信息。
聯盟的人可沒有像賈維斯這樣的人工智能，在數據領域很難有人類與託尼媲美。
因此他現在知道的比任何一個人都多，包括那個研究人員。
因爲能投誠的肯定不是重要角色，重要角色沃特公司會保證對方的忠誠度，好讓自己的祕密不被泄露。
託尼喜歡獲得新知，他喜歡知道更多，只有知識能讓他有安全感。
能讓他有事情在自己掌控範圍內的感覺。
[不過先生，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賈維斯在說完他的快速調查報告後又說道。
[什麼事情？]因爲身邊還有其他人，託尼與賈維斯的對話聲音極小。除了史蒂夫不會有人聽見，因爲史蒂夫有四倍的聽力。
[我檢測到了熟悉的能量波動。]
能被賈維斯稱之爲熟悉的能量波動的能量可不多，只有……
託尼強行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勉強平常地問道：[真的？]
[是的先生。]賈維斯回答，[不過只有一瞬。]
[一瞬啊……]託尼感慨，[一瞬也很好。]
今天走進沃特公司的大樓能得到這個消息絕對是意外之喜，他很久很久沒有知道有關天使的任何消息了。
雖然一瞬熟悉的能量波動代表不了什麼——能量波動這東西可以遺留，尤其是天使不是普通的生物——但是知道這些就已經讓他十分開心。
至少他得到天使的消息了，不是嗎？
天使說過她在恢復好能量後就會回來，這是否意味着天使即將恢復好能量？
託尼由衷地期待着。
賈維斯能檢測到能量波動自然不是諾娃不小心泄露的，她是特意的。
[不過你爲什麼要特意這麼做呢？]系統並不理解諾娃的行爲。
在他的推斷裏以諾娃的性格不會幹這種事情，她不會自己弄出暴露的風險。
諾娃解釋道：[畢竟我離開時是假裝能量要消失離開的，就像哥譚副本一樣，我總要讓對方知道我還好。]
系統問：[你不怕有暴露的風險？]
諾娃說：[這種可能性很小吧？再加上比起暴不暴露，我更希望超英們能幸福地生活下去。]
系統瞭然。
[所以你決定過段時間再換回天使馬甲去見鋼鐵俠？]
諾娃搖搖頭：[不，下個副本的。]
這個副本先泄露一絲能量讓對方感覺到什麼，然後下個副本她再過去能更合理。
看到超英們爲她的離去感傷諾娃很不舒服。
前幾個副本是她掌控不好，加上局勢變化的有些迅猛，她不得不以重傷或接近死亡的方式離開。現在局勢穩定，她總要在出面讓他們知道自己過得很好，他們並沒有因爲自己的失誤讓朋友陷入糟糕。
就像一直說的那樣，以真心換真心。
諾娃之後用能量檢測了一遍大廈。
她之前檢測過了，但再測測一遍有利於她更好地瞭解情況，畢竟誰知道沃特公司的老闆麥德林能做出什麼，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她絕對在她的藏身之處卸了網絡還安了屏蔽儀。]諾娃檢測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後說道。
麥德林在這個大廈，而她沒檢測出來證明對方一定是知道她會做這樣的事情，所以弄了應對之策。
不過諾娃並不擔心，她大可以在危險發生時拉着給大家進入數據世界，或者使用卡牌——有相同的能量波動又能怎麼樣？保證安全最重要。
卡牌的功能極其強大，是絕對的bug存在，毀滅日、薩諾斯什麼的都可以被糊弄過去，麥德林還能不受控制？
“安妮。”檢測到一半諾娃呼叫安妮。
“怎麼了？”安妮立刻問。
“我們接下來會和未知的東西打一架，你要做好準備。”諾娃囑咐道。
安妮笑笑：“我會的，我過來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正常安妮不會過來，但安妮在深思熟慮之後向蕾瑪提出這樣的要求。
“我可以知道爲什麼嗎？”聽到安妮這麼說諾娃很驚訝。
她認爲安妮雖然是個喜歡出名喜歡紅還有超能力的人，但本質上她的心態還是普通人。
普通人不會做如此冒險的事情。
安妮回答：“我想幫助你做點兒什麼，你幫助了我太多太多，加上我也不能看着沃特公司繼續做亂，在你跟我說過他們可能會魚死網破的情況下。”
“而且我有一種直覺，我去會發現一些很重要的東西。我如果不過去很可能再也不會發現，或者發現時一些東西已經無法改變了。”
安妮其實不算是一個相信直覺的人，雖然出現過的幾次直覺都很準。
但這次心裏的想法實在是太強烈了，她要是不去她就會感覺自己十分難受，像是出了魔法一樣。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魔法，她到底是不是被魔法影響了呢？
安妮想。
當然，現在思考是不是被魔法影響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去沃特公司。
諾娃認真地思考了會兒這個問題。她希望安妮過去，因爲這是她的選擇，安妮過去也可以給她增加助力。
但安妮過去很可能有危險，在戰鬥的情況下諾娃不能百分百保證安利的安全，她一直認爲安全是重中之重。
再加上雖然一起看着都要結束，如果她們打敗了麥德林，但最重要的一個問題還沒有出現——
化合物V。
諾娃相信聯邦的人既然調查了沃特公司就不可能不知道化合物V的事，他們在這方面可精明的很。
他們將這件事情按下去，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很難不懷疑他們會不會繼續接着沃特公司的數據做實驗。
而且化合物V現在還是一個非常完善的物品，能讓人輕易地獲得超能力，還不需要再次使用。
再次使用反而還會提高能力，只要適當完全百利而無一害，不像其它的藥劑還會嚴重損害身體。
誰不想要超能力呢？在超能力者越來越多的情況下自然自己也有可能會更好。以前他們爲研究超能力、獲得超能力拿真正的人做實驗，現在有充足完善的藥劑他們能不使用才奇怪。
諾娃在檢查大廈的過程中的確沒有發現化合物V的痕跡，似乎它們不存在一樣。不過她只是用數據檢查，還沒有實際檢查，那樣肯定能發現化合物V相關。
所以這次她要將好後這件事當着超英們的面揭開，如此一來聯邦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也就不算祕密了。
於是諾娃回答了安妮：“你一起過來吧，我會保護好你，不過你要跟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