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嬸沒太反應過來林玉竹話裏的意思,但是聽到只賠償雞蛋,那怎麼能行,賴皮的說道:“得賠錢,我這被你們打的都起不來了,光雞蛋怎麼能夠。”

    林玉竹把袖子挽好,點頭好脾氣的說道:“好說好說。”不就是錢麼。

    “王小梅,你去拎着她的腳,聽我指揮。”

    圍觀的大媽們面面相覷,這是要幹嘛。

    王小梅愣愣的聽着指揮,跑到李四嬸腳邊拎腳,林玉竹這邊提溜着李四嬸的胳膊,在林玉竹的示意下二人把李四嬸擡了起來。

    李四嬸神色不大好,略有驚恐的嚎道:“你們要幹嘛。”

    林玉竹沒理她,對王小梅說道:“來先悠兩下,悠高點一會兒好扔的遠一些。”

    王小梅:......

    林玉竹心想這李四嬸天天溜達來溜達去的,也別說,還是有好處的,瞧這輕的,悠起來都不費勁。

    李四嬸被悠的恍恍惚惚、昏昏沉沉,畢竟是年齡大了些,有些喫不消,腦子這會都覺得發脹,就看林玉竹這壞丫頭在她腦袋頂上笑眯眯的問她:“四嬸,你是想要我賠多少錢,一塊錢?五塊錢?還是十塊錢?我好估摸下給你扔出去多遠。”

    然後李四嬸被悠的越來越高。

    李四嬸開始怕了,這真被甩出去,她這把老骨頭哪裏能受得了,掙扎着要下來。

    等林玉竹和王小梅放手後,李四嬸連滾帶爬的溜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悠的有些迷糊,走道還有些拐。

    圍在一旁的衆人們哈哈大笑。

    王小梅抹了下額頭上的細汗也跟着笑。

    林玉竹盯着李四嬸看,也不知道這老傢伙之後還會有什麼動作。

    等人都散了,村裏大媽們又討論起來。

    “這知青點的女知青們真是一個比一個彪。”

    “可不是,你看那董家姐妹、還有李向晚,兩個大男人都沒能制住她,這批新來的小姑娘可了不得,一個個有主意的很。”

    “這以後娶進家門,誰能製得住......”

    林玉竹想着她這又算出了把名?

    王小梅跟在她身後興奮的問道:“你當時是就嚇唬嚇唬她,還是真的想扔呀?”

    林玉竹看看王小梅,認真的說道:“嚇唬不住那肯定要扔啊,她都下狠心要訛人了。”

    王小梅唔了一聲,又問道:“那不怕賠錢啊。”

    林玉竹笑哈哈的說道:“摔傷了去醫院纔好看病呀,省的裝病說這痛那痛的,在痛出個大事來,真摔傷了就簡單多了,哪壞了治哪,其它一概不認,再說看完病賠兩個雞蛋就完事了唄,上次我摔傷都沒讓她賠錢。”

    王小梅:.......

    等回到知青點後院,李向晚和木匠在那商量弄多大的門。

    這是要動真格了。

    王小梅手指戳戳林玉竹,低聲問道:“你說李向晚從家裏帶了多少錢呀?我怎麼覺得她從來不缺錢呢,也沒看她家裏有誰跟她聯繫。”

    “不是說也有親戚嗎。”

    王小梅恍然大悟哦了一聲,林玉竹說的親戚就是字面的意思,顯然王小梅有些誤解。

    還別說沒準這倆人哪天就在黑市上碰見了。

    玻璃膩子買回來,林玉竹到家就趕緊拿出來準備用上,順便把買的另一份給李向晚。

    李向晚接過來一臉疑惑,給她一團泥巴做什麼?

    “咦,你不知道這個?”林玉竹很疑惑的看着她。

    李向晚有點懵,這一團泥巴她要知道?

    林玉竹笑笑,捏出一小塊膩子往窗縫上按,等玻璃四周都貼了一圈膩子後,玻璃果然比之前穩固了不少。

    李向晚看了後這才知道這團泥巴是幹什麼用的,想着自己到底是穿來的,好些東西竟然不知道。

    她之前看林玉竹筐裏揹着一卷塑料布,想着難不成要弄個棚冬天好種菜?又仔細打量了下林玉竹,試探道:“我看你買了些塑料布,做什麼用?”

    林玉竹笑了笑說道:“冬天冷,風大,把塑料布釘在窗外屋裏能更暖和些,你在南方可能不大知道這個。”

    李向晚一聽這話,打消了心裏的念頭,笑自己想多了,這世上哪來那麼多的穿越者。

    林玉竹凝視着正在沉思的李向晚,片刻後移開了視線。

    等夜晚靜悄悄的時候,林玉竹進空間數了下自己的全部財產,不錯不錯,已經有七百多了,離千元大戶就差一腳了。

    萬元大戶還會遠麼,哈哈~

    想起新買的茅臺,林玉竹打算先買保鮮膜給密封起來,還沒買呢,眼前出現了各式各樣的藏酒櫃。

    有時候不得不說系統真的是很狗。

    推銷的時候也要看人家有沒有錢吧?

    林玉竹關掉屏幕直接把茅臺放進倉庫裏,等有錢買酒櫃後再說吧,怎麼就這麼窮呢。

    這麼一想,兜裏的七百多塊瞬間就不香了。

    天晴之後,上工的繼續上工,林玉竹和王小梅收拾菜園裏的菜,別看就這麼一片小地,着實能出不少菜。

    就是摘下來的茄子都能醃一缸蒜茄子了。

    王小梅弄泡菜手藝是一絕,來到東北這邊又融會貫通了不少,這會兒開始跟林玉竹吹牛皮。

    說的林玉竹口水直流,幫她收菜都心甘情願了,畢竟王小梅屋門口放了一排的鹹菜缸,大大小小都有,這全弄了能喫一冬天。

    林玉竹溜鬚拍馬的叫她小梅姐。

    東北豆角和南方的不大一樣,不像南方品種多,二人摘豆角的時候,王小梅在一旁一臉遺憾的說道:“唉,你沒喫過酸豆角,我們那裏的酸豆角纔好喫呢,把酸豆角切的碎碎的,在跺上一小塊的豬肉沫和辣椒,炒好了後舀上一勺拌在湯粉或是米飯裏,哎呀,那個香。”

    林玉竹聽的直咽口水,接連摘了好幾把豆角,問王小梅:“小梅姐你會做米粉不?”

    王小梅極其驕傲的說道:“會是會,不過不用那麼麻煩,我有門路能弄到,等過段時間的,我做湯粉給你喫。”

    林玉竹歪頭沉思了下,這南邊東西說能弄來就能弄來,大膽的問道:“小梅姐,你是有親戚跑大貨車的吧?”

    王小梅眼睛一圓,驚奇的說道:“你怎麼又猜出來了。”

    林玉竹笑笑,嗯,湊巧就猜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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