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羊脂白玉手鐲就這麼的戴在了手上,李向北比李向晚還高興。

    嘴邊的笑意就沒停過,好像這鐲子給了他似的。

    看的李母這個嫌棄,恨不得李向晚纔是她閨女,看看人家乾媽,當初多霸氣。

    幾人聊了片刻後。

    李母對李向晚笑着說道:“阿姨不太會做飯,不如咱們出去喫?

    聽小北說,你乾媽開了個火鍋店,要不咱們去她那喫一頓。

    正好我也見見你乾媽,咱們這也算是親家呢。”

    李父喝着茶水差點噴了出來,咳了一聲,拽着李母小聲道:“這不好吧。”

    李母撥開李父拽着她的手,笑呵呵道:“咱們馬上就一家人了,說什麼兩家話。”惦記着這頓飯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李母就是想再去會會林母,這乾女兒到她手裏了,態度不要好一些。

    就這樣,李父一臉尬笑的跟着李母去穿棉衣。

    李向晚低頭捂嘴一笑,對李母突然喜歡了幾分。

    林玉竹先李家四口人一步回到火鍋店,看着閨女凍得紅彤彤的臉,林母趕忙給倒了一搪瓷缸的熱水。

    林玉竹坐在凳子上,滋溜滋溜的喝,林母在一旁問道:“還要發幾日的傳單呀。”

    “再發兩日就差不多了。”

    娘倆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林母正感慨地說道:“也不知道向晚在李家怎麼樣了。”

    這話剛落地,火鍋店的門就被打開,魚貫而入四人,其中有三位是林母認識的,正是李家四口。

    李母一進來就笑意盈盈地對着林母說道:“怕您擔心我吃了你幹閨女,這不,特地帶過給您瞧瞧。

    咱們順便也嚐嚐您這的羊蠍鍋,前幾日就聽朋友說你們家做的好喫。”說完,看着正拿着搪瓷缸,隔着濛濛的水汽同樣望着她們的林玉竹,也被驚豔了片刻。

    嬌嬌小小的模樣透着一股子靈氣,皮膚白裏透紅、明眸善睞,也是極美的一位小姑娘了。

    “哎呦,這就是你們家的小閨女吧,可真是羨慕死我這沒閨女的了。

    領出去,滿街的小夥子怕是隻顧着瞧我們娘倆了。”李母一陣誇張地說道。

    林玉竹被說的眉開眼笑,笑嘻嘻道:“李阿姨,我媽最得意的,就是生了我這麼一個鐘靈毓秀的閨女吶。”

    李母被小姑娘俏皮的話弄的一愣,隨後開口大笑,暗道:可真是個妙人。

    林母手指嗔怪地點了下閨女的額頭,笑呵呵地把人迎進了後院裝修的最是文雅的雅間。

    李母看着包間的陳設佈置的都恰到好處,讚歎道:“這包間佈置的倒是有一番韻味,牆上的山水畫也極是好的。

    稱得上雅緻二字。”

    林母樂呵呵地聽着,客氣道:“都是這兩閨女瞎倒騰,之前還不覺得,經您這麼一說,那肯定是真不錯了。”

    二人一番寒暄後,李母挽着李向晚戴着羊脂白玉手鐲的那隻手,說道:“你幹閨女以後可就是我們家的了。”

    林母一眼就見到了那瑩潤有光澤的鐲子,眼裏滿含笑意,“那你兒子就是我乾女婿了唄。”

    二人瞬間笑意連連,林玉竹端着一鍋羊蠍鍋進來,也注意到了李美人白瑩瑩的腕子上的玉鐲,吐槽道:最近這些人怎麼都跟鐲子槓上了呢。

    笑嘻嘻地把銅鍋放到桌子上,說道:“李阿姨、李叔叔,鍋裏點着碳,喫的時候要小心些。”

    “阿姨知道了,來,你也坐過來,你這丫頭讓人一看就喜歡。”李母說完,很是親熱的把人拉到了身邊。

    林玉竹有些摸不着頭腦的看了眼李向晚,順着李母先坐了下來。

    “聽說你和沈家的小子談着呢,相處的怎麼樣?

    向北還有位堂哥正單身着,要是......”李母意有所指地隱晦道。

    林玉竹眼睛亮晶晶的閃着光,脆生生說道:“李阿姨,之前以爲您是客氣,聽了這話,我是信了,您是真稀罕我呢。”

    李母握着林玉竹的手不放,不錯眼的瞧着,暗道:這怎麼好看的閨女都是人家的呢。

    “反正人擺在那,你需要了,就給阿姨說一聲。”李母玩笑着。

    林玉竹也當一樂呵的聽着,得意着,長得太好看,就是容易遭人惦記。

    李母不但把林玉竹留了下來,還把林母給拉了過來,飯喫到一半,就喊親家了。

    林母喜不自勝,幹閨女這段感情算是成了。

    特意盛了一大碗湯回來。

    李母笑意盈盈道:“我就好這口。”

    後來,林父也過來陪着李父小酌一杯。

    一頓飯喫的歡喜熱鬧,李向晚嘴角洋溢着燦爛地笑。

    她想,這輩子最幸運的便是碰到了林家這樣的家人了。

    李向北這邊都見了家長,沈博郡知道後長嘆一聲,可小丫頭天天忙得連個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只好把見家長一事擱置了。

    林玉竹是什麼人,早就看出沈博郡的失落,笑嘻嘻地說道:“哥哥,等我發完傳單,咱們就找個時間,好吧。”

    “好。”沈博郡眼裏含着盈盈地光澤,無奈應道。

    林玉竹給對方一個燦若韶華的笑容,攪起一池春水,也不平息,歡快地溜了。

    沈博郡硬是沒心思組裝電視機,獨自緩了好一會。

    忙碌了一上午,林玉竹和李胖子哆哆嗦嗦地跑回來,就看到刻章的楊大爺坐在店鋪外面抽菸。

    林玉竹歪了下腦袋,一臉迷惑讓李胖子先進了屋,她則是湊到楊大爺身邊,笑嘻嘻道:“大爺,您這是等我哪?

    怎麼不進去坐。”

    楊大爺哼了一聲,說道:“我不在店裏刻章,還能是閒着沒事坐在這嗎。

    丫頭不太聰明啊,不進屋肯定有不進屋的道理。”

    林玉竹暗道:得,小老頭又貧上了。

    坐到大爺身旁,一眼就注意到老爺子手裏雕着花紋的老菸斗,悠悠地說道:“大爺,您這菸斗賣嗎。”

    楊大爺幾十年沒被煙嗆到過,又在林玉竹這邊破了次例,邊咳邊說道:“想都不要想。”

    “別急,您老別急,我這又沒搶,瞧給您嚇得。”林玉竹哭笑不得地說道,眼裏滿是幸災樂禍。

    楊大爺:......

    差點忘記自己是來幹什麼的。

    “跟你打聽個事。”

    “什麼事,您說。”

    “你啥時候能成親。”楊大爺慢悠悠地說道。

    林玉竹:?????

    怎個意思?

    ps:我是一個沒得感情的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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