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爲了男配服務,你懂的。】
“……”
想到代幣餘額,她打開應用商店,靈光一現,準備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東西度過這次危機。
“易容丸——反話丸——易孕丸——墮胎丸——真話丸——”
各種丸看得楊予眼花繚亂,終於體驗了一把金手指。
她買了兩丸,餘額瞬間少了一半。
“夫人?”
這時,蘇執的聲音從背後響起,激得楊予寒毛一豎,她故意收斂呼吸,兩手一曲,不作迴應,卻忽視了男人的敏銳性。
蘇執勾脣無聲一笑,終是按捺不住喜悅,大手一伸,觸到楊予指尖,便緊緊握住。
“!”
楊予知道入套,若出口阻攔更顯心虛,假意手一動,卻沒甩掉某人,又不敢起伏太大,弄醒蘇子行。
於是僵了半宿,耐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隔日,到了所謂的第二日。
楊予醒來時,發現自己被圈在蘇執懷中,而蘇子行,早已不知睡到哪個旮旯地了。
她精神一振,猛地起身,蘇執被她的動作弄醒,眼睛一睜,明顯可見的睡眠不足。
昨夜他的情緒波動劇烈,完全不亞於楊予。
“爹爹,孃親呢?”
蘇子行揉揉眼睛轉醒,發現自己竟然滾到了牀邊,見楊予不在,急急喊道。
“孃親去洗漱了,走,我們去準備早餐。”
蘇執心情大好,父子兩人便來到了廚房,待用完膳,蘇執尋了個時間就往鳳閣而去。
而楊予也沒懈怠,她用易容術將自己僞裝成平平無奇的男子,頭髮高高豎起,僅着麻布粗衫,往寺廟的方向而行。
寺廟裏。
雖值巳時初,朝暉漸淡,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潑灑而下。
張二溜子仍在呼呼大睡,嘴裏直嘟囔着虎狼污穢之語,見還有其他人在,楊予裝作從其他縣流落在這,碎髮多須,一臉豔羨地看着張二溜子。
“這位老哥也過得太快活了些,瞧這嘴裏的內容,着實令人羨慕。”
“哈哈哈……你羨慕他?”一旁的人爆笑不止,其中一人還開起玩笑,“你是該羨慕他,人家可是有錢逛窯子的!”
“哦?”楊予順着話問,“那這位老哥,你可知怎麼生財?實不相瞞,小弟家裏顆粒無收,無奈南下來尋暴富契機,那位老哥能睡到這麼晚還能去快活,實在美哉。”
“那可不,這賺錢啊,還是得看門道。”
“小弟悉聽老哥指教!”
似乎是楊予崇拜的眼神過於強烈,後者被看得信心膨脹,話匣子一下子就打開了。
“我看你相貌平平,沒啥本事,也就那樣了。”那人盯着楊予的臉一個勁兒瞧,嚇得楊予心中一顫,聽到話中嫌棄,才復安下心。
相貌跟賺錢有啥大關係,本事不大,歪理一堆。
楊予暗中翻了個白眼,湊近了一步,一臉虛心求教的模樣。
“不過,你按我說的,只要敢做,自然就有生意上門。”
“比如那個睡覺的,他前不久替人砸了酒樓場子,這賺的錢一下子就是別人的好幾倍,足夠他一會兒睡醒去喫花酒。”
“哪家老闆這麼缺德,這種事怎麼可以做!”
楊予義憤填膺,完全一副老實人相。
那些無賴聽到楊予的話,相相對視,接着鬨堂大笑。
“哈哈哈——你管他哪家,有錢不賺是傻子!”
見沒套出背後主謀,楊予也不氣餒,他被笑得滿臉通紅,似乎正在經歷着一個天大的三觀重塑。
“這樣就有大把大把的錢了?”
見楊予露出嚮往的眼神,這些人紛紛笑其目光短淺,一下子就把張二溜子給吵醒了。
“你們放屁呢這麼吵!”
“大哥,別睡了,來了個小弟弟,向你取經呢!”
“哈哈哈哈——”
張二溜子睜開眼睛,一臉縱慾過度,他極爲隨性地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踢了踢楊予旁邊的人,坐了過去,對着楊予道。
“就你小子,取什麼經?”
楊予一副惶恐不安,十足卑微低下,慫慫的面容讓張二溜子虛榮心暴漲。
“來,給我捏個肩,小爺我就告訴你。”
楊予心裏咒罵不止,唯唯諾諾上前。
待舒服了些,張二溜子才大發慈悲道,“取經,就得聽我的。”
“大哥,趙老闆難道還有活幹?”
“……”
其中一人說漏了嘴,自知失言,趕緊滾到一旁不再開口。
“蠢貨!”
張二溜子瞥了楊予一眼,發現對方低着頭,仿若沒聽到,於是怒斥一聲。
“小心禍從口出,惹來麻煩!什麼老闆,明明是那酒樓自己喪盡天良,看這次,鬧出人命了吧!”
“對對,大哥說得有理,都是小弟的錯。”
“要我說,活該這酒樓查封,一介婦人整日拋頭露面,簡直比勾欄女還下/見。”
楊予強忍着怒氣,聽着張二溜子的穢言,寒光一閃,差點動手。
可這“趙老闆”,縣內光酒樓飯館的姓趙的就兩三個,楊予思前想後,還需要進一步確認。
“小子,你不是要學習嗎?走,老哥有錢,索性帶你去見識一下,何爲天上人間!”
接着一羣人浩浩蕩蕩往花柳巷的妓院走去,到了鳳閣,張二溜子按慣例叫了小翠,卻被告知,小翠有客了。
“我出雙倍,快叫小翠過來陪我。”
張二溜子皺起眉頭,不願在楊予面前丟臉,臉一板,怒火中燒。
老鴇自然不會讓到嘴的鴨子飛了,卻謹記蘇執的叮囑,她對旁邊的姑娘使了個眼色,人便無骨般附上張二溜子,竭盡勾引。
兩人顛鸞倒鳳上了樓,進去房間時張二溜子還不忘楊予。
“媽媽,給我兄弟也來一個,他第一次哈哈——”
楊予冷汗差點流下,沒想到張二溜子如此口不擇言,厚顏無恥,她尷尬地一笑,連連推脫,直言可以自己去找,趁老鴇不注意,跑進了某個雅廂。
“……蘇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