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予掛在蘇執身上,差點滑落,輕喘着氣,許久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人已被擒住,多虧夫人。”
蘇執近日疲憊,已許久未行愛/事,他粗礪的左手撫過對方柔嫩的肌膚,有些心猿意馬地往下。
隨後想起白天的話,漆黑一片的雙眸中倒映着楊予靡麗扉亂的身影,湊近人耳邊道,“爲何耕耘這麼久,這裏卻遲遲沒有動靜。”
說完他輕輕摸了些對方的肚子,長驅直入,橫衝直撞。
楊予被突如其來的撞入,倒吸了一口涼氣,她的身子不停地搖晃,若不是因爲腰被梏住,想必要如浮萍一般,隨處飄蕩。
聽到對方低啞略帶幾分情緒的話語,她怔然地出神,到現在,她也還沒確定自己到底要不要生。
“莫不是爲夫做得還不夠?”
蘇執朝楊予的脖頸呵了口氣息,對方的肌膚立馬變紅,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舔了一口,薄脣輕覆,磨得楊予有些難耐。
“這怎麼能強求……”
“如何不能?”
蘇執手一個用力,男女倒置,成了女上位姿勢,他一個頂上,楊予差點沒受住,她小手無意識地阻止,泄出了幾分遏制不住的呻吟,“太深了,輕……輕點。”
蘇執卻輕笑了一下,聲音酥酥的,眼裏蘊含着稍顯瘋狂的暗沉的情緒,他九淺一深,說道,“不夠,夫人與我一起。”
……
冬去春來,安陽郡主莊鳳琴和秦家的婚禮很快提上了日程,據說莊老夫人勸服了人,而中饋也終於又回到了她的手上。
知道此事時,楊予正躺在灼灼的椅塌上,優哉遊哉,她說了一句,“以後無需再特意跟我彙報莊府的事了。”
畢竟,眼前最重要的不是這些無關緊要的人。
那晚後,因爲還未交接,男人就被司瑾的人扣押了起來,灼灼仍然沒有易主。
楊予揉揉酸疲的身子,這幾日蘇執一直髮狠地榨她,不見懷孕跡象不停止般。
然而,任務接近尾聲,她思緒漸漸放空,心中萌生一個念頭,突然想找系統確定一下。
“洋芋。”
這是楊予第二次喊出系統的名字,不久,機器滋滋的電流聲響起。
“你說這具身子爲什麼一直沒有……”
【宿主應該知道吧。】
她的臉上呈現瞭然的慘白,果然,身死之軀,病體之魂,如何能有正常育子懷孕。
系統看人臉色十足難看,窺聽下楊予的心聲,連連安慰。
【不,那個其實這具身軀是宿主的。】
見人不懂,它發了個撓頭的表情,接着解釋道。
【或者說,原主被男配掐死後,因爲系統中心和天道檢測到不對,原主身軀是自動消亡的,洋芋也是費了一番周折纔將現世宿主的身子移過來呢。】
“那爲什麼懷……”
【這是不同世界啊,且作爲任務者,一般系統中心是不允許有這種現象發生的。】
因爲有所寄託,更會牽絆住任務的進度。
楊予沒被普及過這一點,如何得知,她咋舌,想到現實,“那我現世的身體……”
【洋芋做了個投息假象,不然那次宿主就更能快些從空間出來了。】
洋芋一副求表揚的模樣,楊予心中熨帖,原來那次還做了這件事,她真誠地開口,“謝謝你,洋芋。”
【不客氣,宿主多做一些任務就行。】
任務最近都是瑣碎的小事,且主線二完成後,更是變化不定。
比如今日跳出個幫蘇執織荷包……
明日就是做喫的給蘇執……
簡直就是圍繞蘇執打造的每日任務。
已經違背了當初越奮鬥越幸運的宗旨。
“蘇夫人在這裏?”
陸敏不知何時敲響了休憩室的門,不一會,楊予慵懶帶着睏意的聲音傳出。
陸敏得了允許,走了進去,一見到柔若無骨躺着的楊予,她笑了笑,意有所指。
“初春臨近,也難怪蘇夫人如此困懶倦乏,可是喜事將近?”
楊予臉上浮出一絲緋麗,對陸敏的打趣充當不知,藉由說笑,看着陸敏其肚腹,已有微微顯態。
“藺二夫人才是,聽說已有兩月喜脈,如何還過來灼灼,待三月足胎,再逛也不遲啊。”
“我啊,是特意過來尋你的。”
對方神神祕祕的樣子,楊予一臉茫然。
“尋我作甚?”
“小傾可有心儀的男子?”
楊予直起身,扶過人坐下,眉頭一蹙,佯裝不解,“可是出了什麼事?”
“沒有,”陸敏這時臉上露出一抹赧然,“只是興蘭郡主身份過於高貴,最近她又極少登門藺府,我問她不得,總覺得興品一事生了間隙,可事關其終生大事,也只能問問夫人您。”
“她才幾歲,暫且不用過急。”
楊予上次撬話不出,也是尊重少女的心思,只是不懂藺府爲何如此着急。
“安陽郡主都大婚將近了,她跟她少不了幾歲,杜府無主事者,只她們兩個娃娃,作爲外公府,定是要幫忙看着些。”
這也是藺府的意思,接着陸敏繼續道,“我這也是存了些私心,陸詹揚一直尋我打聽,我作爲他的姨母,必然是歡喜的。”
肥水不流外人田,陸詹揚,陸家嫡出二子,儀表堂堂,也是一枚小鮮肉。
楊予瞬間就明白了陸敏的意思,想要親上加親,只是,“她是否有心儀之人我尚不得知,但郡主身份的確高貴,許的人不能太低,不能過高,這事啊,還得親自問她。”
有這句話,陸敏就明白了,她也會懂眼色,見楊予不想再說,就繼續說了幾個八卦。
“聽說平王妃,進京師了。”
“哦?”
楊予想到南安寺一事,對這被皇族親王寵着的女人有些好奇。
見人興致盎然,陸敏捂着嘴,生動地描繪進京的畫面。
“聽說入京時,馬車無意被掀開一角,那平王妃竟生得傾城之貌,不過以巾帕遮口,看來,身子骨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