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帶着冰箱穿到古代嫁病嬌首輔溫暖暖冷霄 >第一百二十一章 你的三哥溫習
    頂着一臉紅包出來的何英才,被看到的人憋着笑的模樣打擊的更狠了!

    尤其在看到其他人根本沒被蚊蟲叮咬的模樣,更來氣。

    而且一生氣,那烤肉的味道又濃郁了些。

    “主子,冷公子他們真厲害,早上就獵到了兔子,在烤兔子。”

    程子傑輕哧了聲:“油膩膩的早上誰喫得下?”

    何英才弱弱的舉手:“我喫得下,你有嗎?”

    在家時,哪頓早上沒肉?好奇的問道:“程弟你在家早飯無肉?”

    程子傑想到他家飯桌上連粥都是肉糜的,默默閉上了嘴。

    “冷公子也是無法,這個天氣,獵到的野物放不長,還不如趁新鮮烤出來吃了,我打水的時候經過瞄了一眼,有兩隻兔子呢!”

    咕咚。

    這是何英才和程子傑共同咽口水的聲音。

    何英才兩眼放光,兩隻!

    冷家連大帶小才五個人,這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買個一隻半隻哪怕一隻烤兔腿也是好的~

    冷天經驗豐富的轉動着兔子。

    烤兔子不能用柴火燒,這是用木枝燃燒後餘下的炭火慢慢滲透烤熟的,外焦裏嫩,鮮美多汁。

    這兔子也不是湯糰夜晚抓來的,而是之前收拾乾淨的存貨,偏肥潤。

    “嘿嘿,這是烤兔子吶?”

    什麼是廢話文學?

    溫暖暖覺得何英才這句就是,這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到啊。

    不過大客戶來了,要有掙錢的精神。

    朝大弟遞了個眼神,冷天默契的接受到嫂子的示意,對着何英才有禮貌的問道:“何公子吃了沒?要不要喫點?”

    何英才雙眼盯着滋滋冒油的烤兔,剋制住氾濫的口水,很自覺的道:“可以賣我一隻麼?半隻也行!”

    父親常教他能談銀錢的事就談銀錢,千萬別爲了省銀子欠人情,也別爲了喫食落下不好的印象,那是最愚蠢的。

    他家也是靠買賣物品掙銀子,世人看不起商人,可他們自己不能看不起,也不能不尊重別人的勞動成果。

    談銀子就是最好的尊重!

    其它都是虛頭巴腦的,沒用!

    “兩個弟弟睡覺前吃了酥餅,早飯不起來喫,我們家一隻就夠了,給何公子一隻吧。”溫暖暖適時的開口吩咐。

    何英才一笑臉更加圓了,對着溫暖暖努力維持一下形象,替自己辯解道:“其實我不是貪喫,我的浮票上身形填的極胖,到時對不上就考不成了。”

    溫暖暖震驚了,這是她沒想到的:“這麼嚴格?”

    “冷夫人你是不知道吶,京中幾年前有一起案例就是浮票上寫的微須,巡考的來了非說自古以來微做無解釋,微須就是無須,人票不符,不準那個學子考試,你說慘不慘冤不冤?我們這些學子保持身姿樣貌可是非常重要的!”

    溫暖暖想的是冷霄這身姿樣貌還有保持的必要,大哥你這,也沒啥保持的必要啊。

    不過那個考生是真慘!鬍鬚而已,已經填了微須,還能這樣解釋嗎?而且這是不是嚴格過頭了,這樣極容易讓合法合規的考生失去考試機會呀。

    “我家夫人可擔心我一路上餓瘦了曬黑了,只不過我家上有老下有小,我讓她陪着老的小的先行進京,也不知道一路上咋樣了,有沒遇到危險。”何英才說着說着傷感起來。

    當初冷霄也不放心他們四人先行進京,怕路上危險才商定一家人先去汝州再去京城,不用分開各自擔心的。

    現在何英才這情況,溫暖暖也不知道該如何勸。

    正絞盡腦汁想安慰人的話,就見冷霄遞過一隻油光發亮的烤兔,何英才哪有半點傷感?一掃愁容,付了銀兩笑眯眯的捧着烤兔回去了。

    溫暖暖:......這收放自如的表情管理,她自嘆不如!

    冷霄讓冷天給秦老夫子送去一隻烤兔腿,又將另一隻兔腿扯下,放到溫暖暖碗裏。

    溫暖暖已經習以爲常了——說了也沒用,冷霄每次答應好好的,但下次依然不改,且總有合理的理由。

    就着山藥粥啃着兔腿,溫暖暖問出剛纔一直關心的事:“何英才說的是真的?”

    冷霄喝粥配的酥餅,聞言回答:“是真的,但何英才純屬饞。”

    溫暖暖想說何英才不容易啊,花錢買喫食還要找理由,更加關心加好奇:“那個學子後來怎麼樣了,真沒讓進考場?”

    “進了,那個學子辯駁:依您之間,聖人曾微服出行,是不是該解釋爲沒有穿衣裳?

    當今聖上多次微服私訪,請問您如何解釋聖上的‘微服私訪’?那個巡視官被駁的啞口無言,並取消‘以微爲無’的驅逐令。”

    溫暖暖拍案叫絕,佩服的五體投地,也沒心思啃兔腿了,連連誇讚:“這是個人才啊,反應能力應變能力太強太厲害了,他有沒高中?你若是入了官場會不會見到他?”

    這人好剛呀!不畏高官強權的維護自身合法利益,據理力爭。

    關鍵有理有據,讓人無從反駁,不僅爲自己爲其他學子解決了麻煩還給後來人提供了思路。

    冷霄沉默,那雙幽暗鳳目深深沉沉的盯視着溫暖暖。

    溫暖暖被看的心裏發毛,甚至懷疑自己臉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沒弄乾淨,“怎麼了?”

    怎麼冷霄突然就不說話了。

    還眼神特深沉的看她。

    “你該知道他的。”

    “啊?爲啥?”

    “五年前,他一舉奪魁,高中榜首,卻謝拒了入朝爲官,遊歷大好山河的同時開壇講學。”

    是不是真的遊歷山河無從得知,只知道溫家一直在尋找什麼東西。

    這些年,不曾放棄。

    溫暖暖雙眼裏的疑惑更甚了,冷霄說這些和她有什麼關係?這樣的人她該知道嗎又從何得知?

    “他是你三哥,溫習。”

    溫暖暖頭腦中如煙花絢爛,轟轟烈烈的炸開後歸於一片空白,過了很久很久才喃喃輕語:“可我不是溫暖啊。”

    她是溫暖暖。

    一個一直逃避的問題涌入溫暖暖的腦海,到了京城,她該如何面對原主的父母兄長?

    這些原書中基本沒怎麼出現的人物,現在卻清晰明朗鮮活生動起來,成爲她往後人生中不可避免的重要組成部分。

    而她,無顏面對。

    冷霄鳳目幽幽,語氣肯定:“你是,以後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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