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帶着冰箱穿到古代嫁病嬌首輔溫暖暖冷霄 >第一百九十八章 少師的小女兒
    熊熊的八卦火焰在心裏燃燒沸騰。

    溫暖暖那顆無處安放的好奇心呀。

    凌遙的少師、世代簪纓的清貴人家、小女兒,據王妃說才六歲左右的女娃娃吧?指着一個極好看極內斂一看就好性子的小男孩非要嫁他,賴上人家了。

    惹得周圍貴人誥命夫人笑鬧一團。

    極好看?能有多好看?

    溫暖暖仰頭看向身側立如松柏氣若芝蘭的少年,真真滴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幸而遙王爺少師家的小女兒沒有見過冷霄,不然還不得撲過來拽着不放啊。

    呃,也不一定,說不定人家喜愛的是好性子呢?而冷霄無論怎麼看都和好性子不搭邊。

    換做她,也知道挑一個好性子的,性子不好的別說拽着不放了,靠近都不敢靠近!又不是找虐。

    內心沸騰的溫暖暖,小臉燦若朝陽,笑靨如花的對上凌遙:“遙王爺,你的少師是哪位呀?”

    問到名號,等冷霄步入官場或者她生意做大了,接觸到權貴家的夫人,稍微一打聽不就是很容易的事?

    她想看看那位男孩子當不當得起王妃誇的極好看,有沒長殘,現在是不是還好性子,最主要的是那個小女孩有沒有得償所願!

    在凌國,堅持己見的凌遙這般認定華流光,併爲之努力娶到手的畢竟是少數。

    連原主那樣受父母寵愛,尚且要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到冷家吶。

    更別說這些清貴世家大族了,女子的一言一行關係的可是整個家族,一旦有不好的傳出來,嫁出去和未嫁人的都會受影響,甚至兄弟的婚配也會多少受到波及。

    凌遙圓潤臉上的驕傲不加掩飾的表露出來,得意極了:“說起我的少師家世倒是其次,主要是他本人,不僅僅文采舉世無雙,最難得是人品端方貴重!”

    溫暖暖聽到這個詞,莫名覺得有點熟悉。

    凌遙擔心兩人從小小的桐城過來,不知道他少師的厲害,繼續不遺餘力的鋪墊:“雖然太子太師的名頭很尊貴很好聽很厲害,但滿朝文武大小官員任誰都知道,他真正尊貴厲害之處不在這!”

    溫暖暖想喊凌遙一聲大哥,你能不能說快點!

    別賣關子了,她已經深刻的知道你的少師非常牛超級牛,你先報個名字可不可以?別的她不想知道。

    她又不是真的想知道這位少師。

    凌遙又不是冷霄,哪裏能看出溫暖暖的真實想法,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與有榮焉的道:“少師,哦,現在應該喊太師了,上能撰寫國史時政、奏獻籌策建議、教導皇子,下能到書院講學、興盛辯論之風!

    暖暖你們不知道,每每太師講學,‘流風所被,傾動朝野,於是紳之士,遺佚之老,聯講會,立書院,相望於遠近’,真正盛況空前!”

    冷霄聽到這,神色漸漸微凝,被溫暖暖握着的粗糙手掌緊了緊。

    溫暖暖注意力被轉移,擡頭看向身側修長勁瘦的少年,仍然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看不清冷漠冷然表情下的真實情緒。

    若不是試到被她握着的乾燥手掌下意識的動了下,只看表情,溫暖暖是一丁點看不出來有何不同!

    冷霄很少有情緒外露的時候,難道這個是冷霄認識的人?

    算算年齡,凌遙今年四十二,能當凌遙的少師,即使再年輕,如今應該也五十左右了吧?

    冷霄少時在京城,啓蒙的早,又極有天賦,聽過這位大儒級別的講課也很正常。

    只是兒時的一位夫子而已,也會影響到冷霄的情緒嗎?

    “可惜、可惜!可惜我成年後就來了遙州封地,身爲親王,京城也不是想去就能去的,更別說能恰巧碰上講學了。”凌遙做最後的收尾,雙下巴哀怨的抖動了下。

    溫暖暖聽的着急,又不好催促的,只能將主意打到王妃那,輕聲提示:“王妃,王爺少師家”

    華流光記起那天兩人的談話,恍然大悟,她也有點想知道後續發展,“阿遙,你少師的小女兒現在如何了?”

    凌遙不明白話題怎麼從他博學多才的少師轉移到其女兒身上,跨度太大,一時呆住了,怔怔道:“少師小女兒輩分上是我的師妹,但畢竟年紀差距過大啊。

    小師妹還沒出生,我就早早的成年滾到封地上來了,流光,這麼多年你不是不知道,我纔去過京城幾次?

    那些宴請啥的,你們內眷婦人還能一起喫茶聊天,我在前頭就是不停的舉杯舉杯、不停的喝喝喝,能聊的無非是哪兒乾旱哪兒洪水這些國事天下事,大庭廣衆之下哪能聊到小師妹?”

    華流光一想也是,這些兒女姻親,自古以來都是當家婦人的事,阿遙一個大男人,怎會去和別人聊這些。

    溫暖暖也明白過來,凌國男主外女主內,凌遙不知道纔是正常的。

    眼看沒啥可知道的,頓時歇了這份心思,一心一意的準備拉着冷霄回王府先行打聽溫家爹孃的事!

    這個纔是重中之重!

    關係到她安身立命的根本。

    溫暖暖現在只擔心華流光若是非要拉她共乘一輛馬車怎麼辦?

    車上要是問起再答不出來這不是惹人懷疑麼。

    傷腦細胞。

    凌遙突然想到一種可能,不可置信的對上華流光,震驚的發問:“流光你不會將主意打到我少師的嫡女身上吧?萬萬不可!

    呃,雖然推論年齡和我們家小二子相仿,但論輩分那是切切實實和我一輩了啊!怎麼也不能結親!”

    凌遙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義正言辭的拒絕。

    他也不是不能同意,但少師重禮儀,若被少師知道了,肯定覺得沒把他教好。

    身爲皇子,還是受寵的皇子,像打手板這些懲罰措施,少師是絕對不會做的,但是他的手段比這凌厲十倍百倍不止!

    在他頻繁的被父皇罰抄了整整十幾本書,是整整十幾本,並且有苦難言後,對於少師的懼怕已經深深的刻在他的骨子裏。

    有違禮法不合規矩的事,他在別的地方弄錯了沒關係,讓他送上門在少師面前作死,那是打死他,他也不會去做的!

    打不死也不會去!

    他可不想一大把年紀了還被少師坑,期期艾艾的哀求:“流光,求你了,別打這個主意哈,別的我能答應你,唯獨這個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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