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暖:.....突然好想也有個深閨手帕交!

    能真心爲你着想、能永遠無條件站在身後的,即使爭吵、鬧掰,有點風吹草動的時候還是想着你護着你顧着你。

    “暖暖,走!”華流光朗聲催促,比來時還急切。

    工具人~溫暖暖默默的取下珍珠髮簪,讓華流光收好,並且叮囑千萬別提還給秦蓉蓉。

    華流光原本想推脫不要,送出去的東西怎可收回?可剛剛那人眼眶蓄淚的模樣從腦海中一閃而過,推拒的手頓住,遲疑的改爲緩慢接住,同時不解:“不還給她取下來做什麼?”

    最好的珍珠她不用,放那也是白擱着落灰,秦蓉蓉在意,還給她不就是了?

    省的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又哭哭唧唧的,她是真怕看她哭。

    “你想啊,你送給好姐妹的禮物,你願意在別的女子那看到不?心裏能舒坦嗎?”溫暖暖讓華流光換位思考一下,體會下秦蓉蓉的心情。

    “我無所謂啊,我送給她了就是她的,她想送誰就送誰,即使她磨成珍珠粉喝了我也開心!”華流光回答的理所當然,並不覺得有何不妥。

    好吧,溫暖暖終於明白爲什麼秦蓉蓉和華流光會走到這個地步了,也是有原因滴。

    而且也不全是秦蓉蓉的原因,換個別的女子也會想岔啊。

    華流光的思維根本就不是女孩子之間正常的思維。

    “別問,你按照我說的做吧。”溫暖暖無奈嘆氣,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又叮囑道:“你也別提折價還個別的禮物給她,她若問起就說這個珍珠髮簪你會好好收着的。”

    華流光眉尾挑起,露出深深的困惑。

    不過想到和她越走越遠的蓉蓉,還是決定聽溫暖暖的話,說不定蓉蓉就不會生氣了呢。

    若是按照她的方式來,說不定和以往一樣,爭吵,然後,不歡而散。

    那是在京城,吵了就吵了,散了秦蓉蓉有沈家可回,也有秦府可回,不用擔心的。

    但來了遙州就不一樣了,她還不知道她爲何而來,若真是和沈正慪氣了,再和她一爭吵,秦蓉蓉能去哪?

    華流光聽話的應道:“好,我記住了。”

    ~

    嚴府有專門的宴會廳,在正房偏廳後方,裝飾的很是雅緻。

    嚴夫人帶着丫鬟,將裏面早已擺設整齊。

    可如今爲了座位主次問題,嚴夫人犯了難。

    華流光是王妃,是凌國唯一一個親王的正妃,遙州還屬於遙王的封地,身份體面、地位尊貴,當之無愧需安排上座主位。

    秦蓉蓉出生顯赫,嫁的夫家沈正如今官至內閣大學士,嚴大人入京後的上峯,官場上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沈正還是入了內閣的大學士!

    再加上秦蓉蓉遠來是客,於情於理也得上座主位!

    幸好主位不是隻有一個。

    但是!就剛纔發生的來看,王妃和沈夫人那是針鋒相對,水火不容!如何能同時安排在主位上?

    嚴夫人只覺得頭疼的緊。

    怪就怪她自己,怎麼秦蓉蓉送來個帖子,提了句和王妃是京城故人,她連打聽也未打聽一下,就巴巴的下了請帖將華流光請了過來?

    連作陪的一衆和華流光交好的遙州官夫人也全部請來了!

    等會席位上一吵、一鬧,還不得傳回京城去,還不得傳到沈正大學士的耳朵裏?

    嚴夫人越想越懊惱,她怎麼活到這把歲數了,還如此單蠢!

    如今可如何收場是好。

    “聽聞,遙王帶回了一個女子?說是救命恩人?”秦蓉蓉纖纖玉手輕輕撫弄耳邊秀髮,眉眼輕垂,雲淡風輕的彷彿在隨口閒話。

    內眷聚在一起,品茶喫糕點閒話家常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誰家夫妻吵架了,誰家夫君納妾了,誰家婆媳不和,誰家多了來銀子的營生......不到一盞茶的工夫那是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在座的又全是和華流光交好的,自然門門清,當下就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開了。

    李知州家的夫人率先嚷開了,“是啊,就前段時間,遙王過遙州一線天那個地界時遇上黑衣人刺殺,哎呦,可險了!王妃當時”

    秦蓉蓉撫弄秀髮的手一僵,目光灼灼的望了過去,隨後意識到不妥,連忙端起荷葉樣式雕漆茶几上的蓋碗垂眸吹茶。

    李夫人被這灼熱的目光看的停頓了下,以爲是她多心了,接着道:“王妃當時不知何故沒和遙王爺在一起,不過也幸好沒在一起!聽說那個女子在場,還一起滾下陡坡跌入河中,不知道被衝到哪個偏僻拐角處!我們還在猜測是不是那個女子給王妃擋了一劫,不然怎如此的巧合。”

    哪怕早早的知道她不在馬車裏,沒有受傷,秦蓉蓉聽到此還是不自知的鬆了口氣,對溫暖暖的敵意也淡了幾分。

    捧着寒江獨釣蓋碗,輕輕吹拂漂浮其上的君山銀針,不是她慣常愛喝的茶葉,吹了兩下後仍是放回原位。

    眉目輕斂,極爲淡然隨意:“救命之恩確實重大,只是報答方式是不是有點不妥?”

    “是有點不妥!可沒法啊,遙王一心認定了,王妃比遙王還積極!”許同知家的夫人無比認同的跟着附和,眉頭皺起,回想事情發展:“本來還在考慮年齡差距大,糾結認義妹還是義女,凌雲閣開業那天不知何故,就定下來認作義妹了!問王妃,她也只是笑笑不說具體事宜。”

    何通判家的斟酌了半晌懦懦的開口:“那個救命恩人我之前遠遠的見過一面,生的極好,就是有點、呃,不是很注重女子名聲,一心想着掙銀子。”

    開鋪子的事,哪怕全程是自己弄,也得打着夫家的名號啊,不然名聲不好不得遭婆母嫌棄,夫家不喜?

    看來還是年歲小,等婆母磋磨、夫君又不站在她這邊時就知道其中的厲害了。

    “義妹?”秦蓉蓉一雙眉目露出錯愕,極快的低頭掩飾。

    不是側妃嗎?

    所以她才趕來遙州,所以她才說出那番話!

    怎會是義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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