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質問棒梗,“棒梗,你從哪裏弄來的白饅頭?是傻柱給你的嗎?”
棒梗嘴裏嚼着白饅頭,支支吾吾的回一句,“媽!不是!傻柱現在還沒下班回來,他能給我們什麼好東西?我們可指望不上他給我們好喫的!”
秦淮茹板着臉,訓斥一句,“人家傻柱給了你們多少好喫的?還說沒給?以後見了他,可不能這麼說!”
賈張氏在一邊冷着臉,訓斥秦淮茹,“你和傻柱是不是也有一腿?秦淮茹你要臉不要?”
“媽,棒梗他們還在這!別說那麼難聽的話!再說了,傻柱接濟咱們家這麼久了,你好意思說他嗎?”
“怎麼不好意思了?他接濟咱們家,還不是因爲你和他關係不清不楚的?”
“媽,你就沒良心吧你!”
秦淮茹一扭頭,最後什麼都沒說,做飯去了。
下班點,李衛強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隔壁院等着壹大爺,貳大爺和叄大爺他們回家來。
將三個大爺找來,他說下找他們的目的。
“壹大爺,貳大爺,叄大爺,最近不僅是你們院,就連我們隔壁院也跟着丟東西!現在丟的都是一些喫的,但難保不會丟貴重物品的那一天!”
“所以我覺得,應該想個辦法,去抓到小偷,不能在縱容小偷下去。”
叄大爺閻埠貴第一個站起來贊同,“要抓小偷,一定要抓!誰說沒丟錢?我丟了五塊多呢!”
貳大爺劉海中也氣的一拍桌子,“我家丟了喫的就算了,還丟了十五塊錢!”
壹大爺易中海沒吭聲,他緊皺着眉頭,他也丟了錢,雖然不多,但那卻是他攢下來的養老錢。
“壹大爺,你怎麼想?”李衛強問了下壹大爺易中海。
壹大爺看了眼李衛強,質疑道:“這小偷未必出自我們大院,如果是,不可能現在才丟東西,丟錢!”
貳大爺和叄大爺這會兒才反應過來,覺得壹大爺說的也有道理。
李衛強盯着壹大爺易中海笑,易中海被他盯的有點不知所措。
“李衛強,你看我笑做啥?”
“我們打個賭怎樣?”
三個大爺都好奇的看向李衛強,問他賭什麼。
“今晚小偷一定會出現在壹大爺院子裏,到時候我們人贓俱獲,將小偷送去監獄處置了。”
“若是我說了大話,我陪你們損失的東西,怎樣?”
三個大爺都是精明人,要是沒抓到小偷,也不虧,至少李衛強會將他們丟的東西和錢還給他們。
他們趕忙點頭答應了。
“不過我要需要找咱們大院的幾個重要人物當場捉賊!”
“還有壹大爺您的配合!不知道您願不願意傾囊相助?”
貳大爺和叄大爺趕緊推了推壹大爺手臂。
“答應他啊!”
“就是,我們又不虧?”
壹大爺一咬牙答應了,“行!要我怎麼配合你?”
以免牆外右耳,李衛強悄悄在仨大爺耳邊提了他的計劃。
只見仨大爺從最開始的緊鎖眉頭,到一點點展開,每個人眼中都露出了自己的慾望和刺激的表情。
整個四合院交往日的夜裏,格外寂靜。
一抹身影如清風朗月般走入夜色的四合院裏,所到之處,留下特殊的銷味道。
而躲在牆角的幾個人,聞見那絕香的味道,不禁嚥了咽口水。
他們緊盯的眼珠子比月亮都要圓,都要亮,按耐不住蠢蠢欲動的心,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
嘎吱!
那抹高瘦的身影走到一個屋門前,推門而入,沒多久退了出來。
當!~
剛纔那間屋的窗戶,被人砸了石頭。
很快有人從裏面跑了出來。
“這是誰啊?”
“老易,剛纔砸窗的是不是那個人?我們追去看看。”
壹大爺易中海和易大媽二人,朝着那抹穿過套門的身影追了過去。
趴在牆邊看的幾個人中,許大茂最先耐不住性子。
他朝天翻了兩個白眼,“不就是有人閒的沒事,砸別人家窗玩,怎麼會是小偷?”
賈張氏被秦淮茹扶着出來的,她現在聽到許大茂說話,心裏就煩。
“許大茂,你能不能閉嘴?誰還能閒的沒事幹,去砸別人家窗戶?”
許大茂倒是好奇,反問一句,“賈大媽,你家丟東西了嗎?”
賈張氏毫不猶豫回道:“沒丟!許大茂,你得多缺德,那麼盼着我家丟東西?”
許大茂不樂意了,覺得賈張氏就是倚老賣老,他還看不爽她。
“哎!你個賈張氏,我就是問問,用得着罵人嗎?別倚老賣老在這行不?”
“你罵誰倚老賣老?你欺負誰呢?”
賈張氏張牙舞爪的要去抓許大茂,許大茂也撕撕扯扯的要跟賈張氏打架。
秦淮茹趕緊勸她婆婆一句,“媽,別在吵了!你們這樣吵,就算有小偷,也被你們嚇跑了!”
她扭頭瞪了眼許大茂,“許大茂你跟一個一把歲數的老太太一般見識做什麼?不嫌丟人嗎?”
本來這話沒啥毛病。
可賈張氏就是愛挑刺,指着秦淮茹就罵,“好你個秦淮茹,你嫌棄誰老了?老了又怎麼了?礙你眼了,還是咋了?”
“媽,我不是這意思……”
貳大爺劉海中冷着一張臉,實在忍不了他們嘁嘁喳喳在這。
“都別吵了,再吵都回家去,不用你們抓小偷了!”
賈張氏剛要頂撞貳大爺,突然叄大爺閻埠貴擡手,輕喊一聲。
“小偷來了,大家做好準備!”
藏在牆後的幾個人,都朝着壹大爺門口的方向望去,可謂屏氣凝神,都有些緊張。
月色下。
三個個子不高,瘦小的身影,鬼鬼祟祟朝着壹大爺的門口走去。
“你們在這裏等下,我進去看看!”
說話的是這三個人之中,個子稍高一點的。
他先推開門,輕手輕腳走進去。
門外站着兩個人,在門口放哨,警惕的望着有沒有過來。
秦淮茹看到這裏的時候,驚睜雙眸,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她一直以爲,是自己眼花了,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