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喝多!只是這樣喝酒,沒意思!我想跟你賭點什麼?”
廖玉成說完這話,摸着下巴,在計劃着什麼。
李衛強給自己斟杯酒,喝了一小口放下。
廖玉成這個時候已經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喊了句,“我們這次玩點不一樣的!”
“別墨跡!說啊!”
李衛強就見廖玉成一隻腳踩在椅子上,一隻腳踩在地上。
“誰要是輸了,就從對方褲襠地下鑽過去,爬着學狗叫!你敢嗎?”
“就這個?多沒意思!來點刺激的!”
李衛強也站了起來,拿起桌上的彈簧刀,彈出刀片。
刀片錚亮,可以照出他英俊的五官和此時勾起脣角的冷笑。
“誰輸了,就在對方身上捅一刀?”
李衛強將彈簧刀指着廖玉成,嚇的廖玉成身子一抖擻。
“捅刀子?”
“那你拿出刀子,不就是這個意思?”
“不是不是不是!我拿出彈簧刀,是想露出我的獨門絕學……”
廖玉成自知說漏嘴了,趕緊將嘴脣子咬住,不能在往下說。
“哦!原來你還會獨門絕學?我倒是好奇,是何種獨門絕學!不過誰輸了,鑽褲襠這多沒勁兒!”
廖玉成想了想,“那就換個!”
“誰輸了,就用刀子扎腿,邊扎邊喊對方爸爸,直到對方滿意,喊停爲止?”
李衛強漫不經心的說着,像是在說一件跟他沒關係的事一樣。
不過藉着酒勁兒的廖玉成,膽子也大了,想到這是他拿手的,他倒是來勁兒了。
“好!就玩這個!輸了的人,就用刀扎腿,喊對方爸爸,直到對方滿意喊停!”
這一規矩裏立出來了。
小酒館裏愛湊熱鬧的人,都拍手叫好,有好戲看,誰不看?
倒是陳父有幾分不贊同,勸幾句,“年輕人,你們何必意氣用事?賭別的不好嗎?”
廖玉成下定決心了一樣,“伯父,您別擔心!我必勝無疑!”
陳父不悅的瞪了他一眼,誰說他擔心他了?
徐慧真過來扶着喝多了的陳雪茹,聽到李衛強他們要賭這麼危險的事,也勸幾句。
“我這小酒館之前開張的時候,可都說好了,不能打架鬧事,你們這賭的太危險了,我可不贊同!”
“我贊同!李衛強一定能贏那個死豬頭……啊哈哈!”陳雪茹喝醉了,被徐慧真扶着的時候,說着醉話。
“好了雪茹!你是喝多了,纔不怕事大!”徐慧真蹙眉說一句。
“不在酒館鬧事也成!出去賭,不就得了?”
廖玉成從李衛強手中奪過彈簧刀,一副勝券在握的嘴臉笑着往外去。
李衛強也覺得出酒館比較好,免得給酒館添麻煩。
他到了衚衕裏。
就見廖玉成對跟出酒館湊熱鬧的人喊,“我給你們錢,你們給我拿六壺酒!”
“好嘞!”
總是有愛湊熱鬧,不怕事大的,拿了廖玉成的錢,去拿了六壺酒過來。
“好!你先!”
李衛強先讓廖玉成開始。
廖玉成拎起壺酒,打開壺蓋,就往嘴巴里灌。
喝完三壺酒後,明顯雙腳有點打晃。
他將左手按在牆上,五指分開,然後右手握住匕首,來回紮在了指縫間。
邊扎,他邊數着,“一,二,三,四……十五,十六,十七……”
扎到十七的時候,廖玉成明顯酒勁兒上頭了,竟然扎不下去了。
嘶!
在扎到第十八下時,廖玉成割破了手指,他疼的將彈簧刀扔在地上。
“擦!十八了,整不動了!李衛強,你要是能扎到十八個來回,若還不傷手,你也算勝!”
李衛強用腳尖一挑地上的彈簧刀,就見彈簧刀飛到空中,他伸手一抓,抓住了刀柄。
“那你看好了!”
李衛強將三壺酒的壺蓋打開,一手抓起三個酒壺,一起將酒倒下來。
三壺酒,幾乎同時喝乾。
砰!砰砰!~
扔掉酒壺,左手按在牆上,五指分開。
右手握住彈簧刀,飛快的在他的指縫間紮下去。
因爲他沒有數幾個來回,湊熱鬧的人倒是好心幫他數了。
“一,二,三……十五,十六,十七……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廖玉成看的已經頭昏眼花了,腦袋跟着李衛強來回扎手指間的彈簧刀一起動。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
李衛強這才收了手,將彈簧刀丟在了廖玉成的腳邊。
“輸了,自己扎,記得喊爸爸的時候,大聲點!”
“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受傷了……”
他歪歪斜斜過來,抓起李衛強的手,仔細去看。
“竟然沒有受傷?這……怎麼可能?”
李衛強甩開他的手,一腳將他踢趴在彈簧刀邊上。
“願賭服輸!你是想要自己扎?還是我幫你扎?”
廖玉成顫抖着手,抓起彈簧刀後,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咬緊牙,顫抖着手要扎向大腿的時候,看見了陳父站在那。
“陳伯父,快幫我……”
“願賭服輸!這件事兒就是你先挑起來的,別讓我看不起你!”
廖玉成一聽,覺得要是不紮下去,太丟人。
酒勁兒衝上了腦袋,他也是一衝動,竟然舉起彈簧刀紮了下去。
“啊!~”
這一刀,扎的並不是很深。
廖玉成卻疼的眼淚流出來,帶着哭腔,朝李衛強喊一嗓子。
“這下你滿意了?”
“你叫我爸爸了?你扎腿扎到我滿意了?廖玉成你要是個爺們兒,就願賭服輸!扎!”
“我怎麼不是爺們兒了?我是純爺們!不就是扎腿嗎?老子扎!”
他是被李衛強的話給刺激到了,咬緊牙,舉起彈簧刀,這次不顧後果,猛地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