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些偷過東西,嚴重傷人,或是違法亂紀的。
在棒梗做夢都沒想到,他沒有被送去少管所,而是和他奶一起關在牢裏時。
賈張氏就開始鬧事了。
她梗着脖子,對着這些不良年輕人示威。
“你們一個個小癟三,龜孫子,我告訴你們!誰要是敢動我孫子棒梗一根手指頭,我就整死你們!聽到沒?”
警告完這些年輕人後,賈氏還朝着他們翻白眼,恬不知恥道:“我告訴你們,甭想惦記着我!我可不稀罕你們這些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們!”
“這是誰家老太太啊?”
“跟我關在一起?”
“誰稀罕這種老貨色!她那孫子怎麼溼褲襠了,難道是尿褲子了?”
棒梗用手捂住褲襠,紅着眼睛,大罵,“你們笑話誰呢?再敢笑話爺爺我,我非讓你們喫shi!”
這邊動靜太大了,吵到了看守牢房的人員。
那些人手中拿着棍子過來晃一下,警告他們,“別吵了!都給我老實點!”
幾個年輕人趕緊蹲到角落裏去了。
賈張氏和棒梗,奶孫兩個人囂張的看着他們,臉上的表情還頗爲得意。
“你們兩個人,也給我們老實點!新來的,一點規矩都不懂嗎?一看就是刺頭!”
賈張氏瞪着眼珠子,罵一句,“小龜孫子,要你管老孃?”
“你罵誰呢?再罵一句?”
“龜孫子!這是你主動讓老孃罵的!”
看牢房的人怒了,打開牢房,進去後,拿着棍子,朝着賈張氏的老臉就是一棍。
“啊!打人了?出人命啊!”
“就打你這個嘴巴不乾淨的老東西!”
“啊!你敢打老孃?老孃跟你拼了!”
賈張氏撲了上去,抱住對方的脖頸子,咬住那人的耳朵不放。
“你是狗嗎你?松嘴!松嘴!啊!”
那人的耳朵被賈張氏生生給咬掉一塊。
“我打死你!打死你這個死老太婆,打死你……”
“啊!敢打我?還打我……救命,出人命了!救命……啊!”
賈張氏被看牢房的人用棍子打的滿臉滿身是血。
直到不能動彈了,像一條死魚一樣。
那人才收起帶血的棍子,氣呼呼離開了。
棒梗從見他奶被打,就一直站到一邊,冷眼旁觀看着,就不像是他的親奶奶一樣。
直到那人都走了,他蹲在角落裏,嫌棄的看着滿身是血的老太太,嘴裏抱怨。
“奶奶,你說你,都一把歲數的人了!天天給人找事,不嫌累嗎你?我要是你,不如死了算了!”
“我早就想告訴你,我最討厭的就是你,你哪次真的幫到我了?”
“就會拖我後退,讓我覺得丟人!呸!”
躺在地上,被打的不能動的賈張氏,眼淚從眼角流下來。
她嘴角動了動,卻發不出聲音。
‘棒梗,我的孫子哎!你真是讓你奶奶心涼半截哎!’
深夜。
棒梗蜷縮在草堆上睡着了。
賈張氏爬起來,想要去抱住他,卻又怕被棒梗嫌棄。
突然,她感覺到黑暗裏,像是有無數雙眼睛,陰冷的盯着她和棒梗。
她看到牢裏的十幾個年輕人朝着她和棒梗圍了過來。
話沒說完,她就被人用一個盆子扣住了嘴巴,灌她喫進去。
“想讓你這個老不死的喫糞!”
賈張氏滿眼老淚縱橫,她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喫shi,她雙眼一翻,暈死過去。
棒梗已經驚醒了,看到了他奶奶被灌喫shi,他假裝看不見,反正也不是讓他喫。
只是他沒想到,那些年輕人很快到了他面前。
“將他辦了!”
“也讓他喫糞!”
“洗糞水澡!”
“不……來人……唔!”
棒梗沒等反抗,身上就已經透心涼了。
“臥槽!好像個太監?”
“這麼狠?欲練此功必先自宮?嶽不羣這不是?”
“趕緊的!給這個死太監灌shi,整死他!讓他這個沒良心的,竟然不管他親奶?這種狗東西,就該好好收拾!”
“噓!開整!”
“唔唔……”
棒梗閉着眼痛哭流涕,喫着shi,洗着糞水澡,心裏卻恨着那些將他送進這裏的人。
他要逃出這裏,他一定要親手殺了他們!
殺了他們!
……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
丁秋楠已經從機械廠離職了,明天就能去醫院正式上班。
她讓李衛強去醫院找周曉白,晚上讓他做一頓大餐,慶祝一下。
李衛強來到醫院,到了周曉白坐診的診室,沒看見她在哪。
“你找誰啊?”
“我找周大夫,周曉白大夫!她人呢?”
“哦!我看到她剛纔在一樓的停屍房裏,有個她管的病牀患者死了,打電話通知家屬了,說要三天後趕回來!”
“她把死者推過去了,我看她心情不是很好,你也是她的朋友,可以安慰下她!”
“嗯!好!你能告訴我,停屍房在哪裏嗎?”
“我帶你過去!”
李衛強跟這個穿白大褂的大夫,穿過了走廊,到了一樓的停屍房。
“她就在裏面!”
“哦!”
門打開,李衛強走了進去。
咣!
身後的門被關上。
李衛強看見這裏根本不是停屍間,就是一個空房。
他眸色幽深諷笑,脣角不着痕跡勾起,在昏暗的光線中有幾分邪魅。
而李衛強身後有人拿着一把手術刀,箭步逼近,一刀朝着他脖頸動脈刺下去。
昏暗的光線裏,一道寒芒劃過,尖銳的手術刀刺了下去。
電光火石間,李衛強一個利落轉身,出腳極快,正中對方腹部。
砰!
“啊!~”
穿白大褂的男人被他一腳踢在了後面的門上,手術刀掉落在地。.七
他咬了咬牙,抓起手術刀,不甘心的想要再衝上前去。
握着手術刀的手,卻被人踩在腳下。
“呃!啊!~”
穿白大褂的男人想要抽出手,卻發現對方的腳像千斤頂一樣,壓在他手上,根本抽不出來。
咔嚓!咔嚓!
“啊!~放開我!放開!”
李衛強每一次碾着那人的手,那人的手指就會發出斷裂的聲音,慘叫聲也在昏暗的房間裏徘徊。
“我的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