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婦嘆口氣,“嘉良好久都沒喫葷了!上次喫啊,還是你帶過去的呢!”
何大清見白寡婦說的那麼可憐,他也是心疼的,想也沒想就將今晚的口糧給交出去了。
“給!拿回去給你們家娃喫!”
“這怎麼好……”
白寡婦嘴裏說怎麼好,手卻誠實的朝着何大清伸過去。
眼見白寡婦的手就要勾到鋁飯盒,卻被一個人提前拿走,“爹,雨水回家就喊餓了呢!有好喫的,不得先緊着你的兒女?”
何雨柱提着飯盒,沒在說別的,也沒看白寡婦尷尬的臉色,何大清黑着的臉。
趕緊邁步往何雨水的房走去,敲了門。
何雨水一開門,就看見了何雨柱提着的網兜,“哥!爹帶好喫的回來了!”
“嗯!餓了,就先進去喫,我等下拿兩個白米麪饅頭過來!”
“好!”
何雨水等着何雨柱進來,剛要關門,這纔看見,原來和他爹站在一起的,正是她剛纔心煩嘀咕的那個女人。
她咬了咬脣,膽子也不小,徑直朝着那個女人走過去。
“你來做什麼?又有什麼事要我爹幫你?”
“雨水是吧?都長成大姑娘了!”
白寡婦也不生氣,還笑盈盈的說着,伸手要去摸何雨水的長髮。
啪!
何雨水擡手打開她的手,“拿開你的手!”
“雨水!”
何大清朝着何雨水喊一嗓子。
何雨水不滿的皺着小臉,喊了一聲,“爹!你幹嗎吼我?”
“我吼你?我還沒開口罵你呢?再怎麼說她也是你的長輩,你打她做什麼?”
何雨水紅了眼眶,“爹!我娘要是在,一定不會讓你這樣!”
說完,她氣鼓鼓的轉身往她的屋中跑,甩上了門。
何雨柱就在屋中,已經將鋁飯盒拿出來,打開,放在桌上。
飯菜的香味,瞬間瀰漫了整個屋中,好聞的很。
何雨柱是知道剛纔何雨水在外面和他爹和白寡婦鬧的不愉快,畢竟是他妹妹,他就想哄她開心。
“雨水,快嚐嚐這五花肉,爹的手藝還是那麼好!”
“我不喫!我纔不要喫!”
何雨水明顯生氣了,現在正和他們爹何大清鬧脾氣。
何雨柱轉念想了想,換用別的辦法,哄何雨水喫東西。
“雨水,你不知道,剛纔那個女人想要將爹今天帶給我們的菜拿走,我好不容易搶回來的!”
“她真是臉皮夠厚,還要跟我們搶喫的?”
“所以雨水,你要是不喫,爹要是看飯菜沒動,再拿回去給那個女人,我們兄妹兩個可真的要晚上餓肚子了!”
何雨柱的話,果然有效果,何雨水聽完後,拿起飯盒裏面的勺子,一勺接一勺的喫起來。
“雨水,哥給你拿昨天剩下的饅頭,再給你拿一雙筷子,你在喫!”
“哥!把你的也拿來,我們兄妹一起喫!”
何雨水果然被何雨柱說通了,就見她喫的大口大口的,那叫一個香。
何雨柱看她喫的腮幫子鼓鼓的,那樣子可愛極了。
他忍不住擡手揉了揉妹妹的頭髮,輕柔的勸她一句,“慢着點喫!”
“好!”
何雨柱說完,起身想要到隔壁屋裏去拿碗筷和饅頭過來。
誰知道,他剛到了隔壁屋,就看見白寡婦拉着何大清的手,兩眼含淚,那叫一個楚楚可憐。
“大清!我不知道,爲何你的兩個孩子都不喜歡我?”
何大清嚥了嚥唾沫,摸了摸白寡婦的手背,“玉花,你給他們點時間!他們畢竟還小……”
“他們還小什麼?大的傻柱都已經有十七歲了吧?馬上就要成年了……”
“剛纔我來的時候,主動跟他打招呼,就喊了他一聲傻柱!你瞧他臉黑的,像是要用拳頭揍我了!”
“還有!那桌上放着的搪瓷缸裏是不是裝着水?我就是口渴了,想要喝一口,他都不給!”
何大清臉色黑成了鍋底,拿起桌上的搪瓷缸子,打開一看,裏面果然是有水的。
“這個傻柱!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給你玉花,渴了就多喝點!”
“嗯!”
何雨柱本來也不想管這兩個成人間你情我賤的互動,但他爹竟然將靈泉水遞給了白寡婦?
他猛地將沒關緊的門推開。
“別喝!給我放下!”
白寡婦非但不放,還捧緊了搪瓷缸子,仰起頭就要喝進去。
何雨柱上前,一把將搪瓷缸子搶過來。
“給我!”
“老何!”
白寡婦捧緊搪瓷缸子不放,還朝着何大清委屈巴巴的喊了一聲。
“傻柱!放手!”
“爹!這是我的缸子,我憑什麼放手?”
“我讓你放開!”
何大清擡手,狠狠的朝着何雨柱臉上抽過去一巴掌。
何雨柱看到了白寡婦眼裏的算計,得逞的笑容,瞬間激怒了他的情緒。
碰!
“啊!~”
何雨柱猛地一拉搪瓷缸子,何大清的手正好扇打在上面,疼的何大清那一張生氣的臉,瞬間軸承一團。
嘩啦!
何雨柱鬆手的時候,搪瓷缸子被打翻,正好灑了白寡婦滿頭滿身。
“啊!我的頭髮,我的衣服都溼了!大清,你看你兒子!”
白寡婦儘管很生氣,很想罵人,但還是忍住了罵人的衝動。
繼續找何大清,讓何大清教訓他自己的兒子。
何大清看見白寡婦滿頭滿身都溼了,本來想要教訓兒子的,不料他看見了白寡婦身材那麼好。
嚥了咽口水,竟然連發怒都忘了。
何雨柱無奈的搖頭,看來原劇中何大清跟寡婦跑了,不是沒有根據的。
就他那好色的樣子,加上這寡婦看起來秀色可餐,他跟人跑,拋棄兒女都怪了。
“大清……大清!”
白寡婦見何大清看直眼了,她知道,她好看,但被何大清這樣盯着看,還是讓她害臊的臉紅了。
“賈大媽!您來有事嗎?”
何雨柱早就看到了賈張氏要來這裏,其實他心中也知道。
他爹何大清除了長得磕磣一些,有錢又有本事的,非常受那些寡婦的青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