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秦淮茹脾氣好,纔沒有跟她一般計較。
“不能住在這!我真的說的不算!”
秦淮茹堅持她的決定,她知道何雨柱對她好,何家對她好,但她不能因爲這個,就爲所欲爲。
況且她現在和何雨柱還沒成親,現在將秦京茹養在這裏,這成什麼事兒了?
秦京茹一把將茶杯打翻在地上,騰的站起,指着秦淮茹的臉,黑着一張臉斥責。
“秦淮茹你不就被賣到了何家,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兩千塊是多,可你就值這些錢了?一輩子就當何家的奴,別想離開這了!”
“誰說我是賣到這裏了?那兩千塊是彩禮,秦京茹你瞎說什麼?”
秦京茹聞言,哼笑兩聲,“還彩禮?姐你這是厚着臉皮說話?現在整個秦家村的人都知道,你被我大娘給賣到何家去了,你好意思說你不是被賣的?”
秦淮茹雖然家裏窮,可她人窮志不窮,聽到秦京茹說全村的人都說她是被賣到這裏的,她不由得眼眶紅了,覺得丟臉極了。
“哭?秦淮茹你少在這裏裝柔弱,我告訴你,就你在秦家村裏都是被那些老頭子,單身漢和光棍看上,正經人誰看上你?”
“哦!還有人說,你是被何家的老頭子看上了,給何雨柱當後孃的!”
“閉嘴!”
秦淮茹隱忍夠了,擡手要給秦京茹一巴掌,卻被秦京茹攔住,反手就要給她臉上一巴掌。
“打誰呢?你才找打!”
“啊!”
沒等這一巴掌甩下來,秦京茹就像是被丟垃圾一樣,被人提着扔出了屋子。
“雨柱!我沒事的,別生氣……我去看看京茹!”
秦淮茹趕緊出去看看秦京茹,就見秦京茹從地上要爬起來,還指着秦淮茹罵。
“別再假惺惺了,秦淮茹我恨透你了!你就嫁給何家糟老頭子當個後孃吧你,丟人現眼,成爲全村和這個院裏的恥辱!”
“秦京茹你還沒成年,就住在賈文濤家裏,這事兒你們秦家村知道嗎?”
何雨柱一把將秦淮茹擁在懷裏,眼裏滿是諷刺的看着地上爬起的秦京茹。
秦京茹尷尬的臉紅了,反駁的時候都有些結巴了,“胡……胡說!我纔沒有……沒有跟賈文濤那天晚上睡到一起!”
“那天晚上睡到一起?我有說是白天還是晚上嗎?秦京茹你這是不打自招!”何雨柱的話,像釘子一樣,鋒利的很。
秦京茹氣的眼眶紅了,“傻柱,你亂說!”
“你個爛貨!”
噼啪!~
在院裏的人過來湊熱鬧時,突然有人衝出來,連何雨柱都沒反應過來,就見讓人倒抽一口冷氣的事發生了。
秦京茹臉一歪,瞬間被打的臉紅腫出五指印,整個人像是被大風猛吹了下,掀翻在地上。
“你個爛貨,那天還羞辱我,說我給的彩禮太少!”
“我看給你五十塊都不多,還想要一百塊以上的彩禮?別做夢了!”
許大茂情緒激動的衝過去,對着地上的秦京茹一頓拳打腳踢。
可能是因爲用力過猛,他之前從軋鋼廠好不容易找來的針線,縫上了褲子開線的地方。
這會兒又被崩裂了。
“許大茂,你至於這麼激動?”
“看來啊,他還是對這姑娘有意思,不然也不會褲子崩裂開了!”
“打女人別這樣,怪丟人的!雖然打是親罵是愛,但也不能這麼打女人是吧?”
大院裏的人已經看不下去了,這許大茂本就嘴巴不好遭人煩,這會兒大家都逮到機會了,還不趁此機會教訓他?
秦淮茹見秦京茹被打,就算她堂妹剛纔是出現不遜,甚至還要對她動手。
可她們畢竟是親戚,要是在這大院裏被人打了,她還不出手,這真的是太沒人情味了。
“你幹什麼?打女人不成?”
秦淮茹跑了過去,一把將許大茂拉開。
許大茂瞧見是秦淮茹,見她長得那叫一個明媚動人,就算是想要動手,誰捨得下去對她動手?
“秦淮茹……這秦京茹雖然是你堂妹,可她羞辱過我,這筆賬我今天一定要找她算清。”
許大茂覺得面子不能丟,即便秦淮茹長得好看,那也不是他的女人,他沒必要讓着她。
秦淮茹先將秦京茹從地上扶起,幫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她臉被打的紅腫了,心疼的問一句。
“京茹,沒事吧?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
秦京茹一把甩開了秦淮茹的手,看見地上有一個青磚,撿起磚頭,朝着許大茂的臉砸過去。
“敢動老孃!老孃砸死你!”
咣噹!
“哎呦!”
要不是許大茂躲得快,這一磚頭只砸到了他的腳,這力道猛地,要是砸到了頭,怕是許大茂真的要去醫院躺着了。
“好你個爛貨,竟然對老子動手?”
秦京茹來了能耐了,她又在地上撿起一塊青磚,去追許大茂。
“誰讓你打老孃?看老孃今天非滅了你不可!”
“啊!你真咋啊?秦京茹你給老子住手……啊!我動手了啊……別以爲我不敢打女人……啊!”
就見秦京茹拿着磚頭,追着許大茂一頓好打。
這許大茂也是個笨東西,在躲着秦京茹的時候,沒看見前面的一棵樹,撞了上去,昏倒在地上。
咣噹!
秦京茹將磚頭給扔在地上,看見額頭撞出血的許大茂,她嚇的花容失色,往後退了幾步。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他自己蠢撞上的,別怪我!”
她怕等下有人讓她將許大茂帶去醫院,轉身撒開腳丫子就跑開了。
無論秦淮茹在她身後怎麼喚她,她人已經頭也不回的跑開了。
“這許大茂自己撞的,可真是慘啊!你們誰趕緊的,去告訴許大嬸,別等下出了事了,賴着我們這些好人。”
何雨柱不想弄爛攤子在身上,也不想秦淮茹給秦京茹擦屁股,他趕緊吆喝了一聲。
果然有人聽進去了,還說去找許大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