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他不想給我們老兩口敬茶!”
一大爺是個人精,猜出了何雨柱話中意思。
這會兒一大媽不樂意了,朝着何雨柱匆匆離去的背影,翻了個白眼,“中海,我看這傻柱不靠譜,我們就別指望他能給我們養老了!”
“先別把話說的那麼早!整個大院裏,就柱子他人最善良,心軟,好管閒事。”
“這以後養老的事兒,還得柱子和秦淮茹啊!”
一大媽覺得言之有理,點了點頭,“說的也對!”
何雨柱沒有把一大爺老兩口打定他主意的事放在心上,他快步回了家。
剛到新房,就看見秦京茹坐在了炕上,哭眼抹淚着。
“姐,你說我的命怎麼那麼苦?那賈文濤人長得倒是不錯,家裏怎麼窮?而且他那媽,就是個母老虎!”
“你既然嫁了過去,新媳婦難免會被婆婆針對,你先忍着點,沒辦法她是長輩!也是你丈夫的親媽!”
秦京茹用帕子擦了把臉上的淚,吸了吸鼻子,看了眼秦淮茹,說話倒是有些酸溜溜的。
“姐,我那裏有你那個福氣!你看看姐夫,人長得儀表堂堂,還有錢,還對你那麼好!”
“再看看我,嫁給的是什麼人家啊?這真是不同人不同命啊!”
秦淮茹知道秦京茹話中帶刺,但秦京茹說的也沒錯,她秦淮茹能嫁給何雨柱,真的是三生有幸。
就像剛纔她被秦京茹吵醒了,她醒了以後纔想起來,還沒有給老太太敬茶。
何雨柱不在,她雖然不知道他會不會生氣,但她知道,何雨柱一定是先去敬茶了。
走的時候沒叫醒她,也是想讓她多睡一會兒。
“姐夫!”
秦京茹眼尖,看見何雨柱回來了,喊他的時候就像是嘴巴抹蜜了一樣,甜滋滋的。
這一喊,別說何雨柱身上雞皮疙瘩掉一地。
秦淮茹也差點沒把隔夜飯給吐出來。
“雨柱,你回來了?剛纔去給老太太敬茶了嗎?怎麼也不叫我一聲?”
秦淮茹有些歉意的走過去,不料秦京茹撞了下她的手臂,先秦淮茹一步衝到了何雨柱面前。
她嘟着小嘴,對何雨柱撒嬌,“姐夫!你可回來了,剛纔我和我姐都說好了,這幾天我現在住在你。讓賈家急的跳腳,然後像請祖宗一樣把我請回去!”
何雨柱看向秦淮茹,見秦淮茹神色擔心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輕聲問一句。
“雨柱,京茹在這裏只有我一個親人!如今她受了氣,沒地方可去!能不能讓她……”
“行!怎麼不行了?既然是我媳婦求我,我怎麼都得給你一點面子,對不對小姨子?”
何雨柱在叫小姨子的時候,聲有點重,讓心虛的秦京茹腿一抖。
“多謝姐夫了。”
“謝我什麼?你們先住在這,我去雨水那邊,讓雨水去老太太那兒湊合幾晚。”
“謝謝你雨柱!”
“瞧你說的!你是我媳婦,我們現在是一家人了,就別那麼客氣!”
“嗯!好!”
秦淮茹激動的眼眶都紅了,想到了還沒給老太太敬茶,她趕緊問一句。
“去了!”
“雖然我現在去有點晚了,怪不好意思的,但不去也不好,你陪我去下好嗎?”
“成!我在外面等你!”
“嗯!”
何雨柱掀開門簾子,走了出去。
望着同院子住的賈張氏和賈文濤母子二人,都靠在門邊上,神色陰冷的望着他。
他低聲笑道:“我變主意了!看以後你們賈家還怎麼在大院裏稱王稱霸!秦京茹一定鬧的你們別想日子過得安寧。”
賈張氏和賈文濤相視一眼,兩個人進了屋中,母子坐在炕上,氣的用拳頭捶炕。
“老孃就知道,這秦京茹就不是一個什麼好鳥!”
賈文濤氣的咬牙,瞪了一眼賈張氏,“媽,不是你說的這秦京茹長得漂亮,人家又身子乾淨,沒和別的男人有什麼來往?”
“看你把我坑的,這才嫁過來一天,這秦京茹就喜歡上他姐夫了,這什麼人呢?”
賈張氏心急了,氣的眼珠子都紅了,“文濤!是娘不好,娘沒能幫你選好媳婦!這樣……娘給你出一招。”
“一定讓傻柱討不到半分好處!還是讓秦京茹那小賤人回來給你做牛做馬伺候你!”
賈文濤脣角揚起,眼裏帶着壞笑,“媽,你想幹什麼?”
“今晚你就知道了!”賈張氏眯起眼睛壞笑起來。
何雨水得知秦京茹住進了她的新房,三番兩次想要將她趕出去。
要不是何雨柱再三勸阻,她非得把整個家的房子蓋給掀翻了。
“哥!你怎麼能讓那個老妖精住進我們家?你不知道她的嘴多賤,上次還要打我嫂子,污衊她?”
“是你嫂子求我的,畢竟是她堂妹。”
何雨柱拉住何雨水,何雨水甩開他的手,氣的眉毛都要皺成一道眉。
“我不管!這個家裏我看見她就想吐,我現在就想將她給轟出去!”
何雨柱聽到門口腳步聲漸行漸遠了,這纔將脣湊近何雨水耳邊,輕聲道。
“放心!你哥還不傻!留着她,是有別的用處!”
“什麼意思?”何雨水見她哥笑的意味深長,覺得他哥莫不是要幹什麼壞事?
知妹莫若哥,何雨柱從何雨水臉上看出了不謀而合的好笑。
“我對她沒那個想法!你就等着看,她啊最晚不超過明天,一定回去!”
“嗯?真的?那我可要好好等着看了!”
何雨水這會兒心情好了,她相信她哥,比她都記仇,怎麼可能會便宜了秦京茹留在她家住。
夜半時分。
何雨柱門口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還有篤篤篤的敲門聲。
這敲門聲並沒有那麼響亮,想也知道是誰想進門,還不想讓人聽見。
“誰?”
何雨柱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去開了門。
“是我!姐夫,你家裏竟然有那麼大一隻老鼠,嚇死我了!”
秦京茹捏緊身上披着的衣服,花容失色的就要撲到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見她撲過來的時候,瞬間清醒了,趕緊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