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柱,謝謝你還記得我爹孃!”
“說什麼呢?你爸媽也是我爸媽,我對他們好,也是應該的!”
“謝謝你雨柱!”
“跟我就別這樣客氣了!醫生說的話,都記住了,別忘了啊!”
“我知道了!”
這是何雨柱和秦淮茹的第一胎孩子,兩個人格外小心和珍惜。
但有些人對比之後,就看不下去了。
秦京茹這天登門拜訪,說話酸溜溜的,“呦!姐姐你這日子過得倒也舒坦,這姐夫是不是經常請假回家,照看你啊?”
“我讓他好好幹活,他總是掛念着我,我能有什麼辦法?京茹,你是不是要生了?”
秦京茹看了眼肚子像西瓜那麼大,倒是有幾分得意的挺起肚子,“是啊!大夫說了,也就這兩天的事了!”
“那你要生了,不要亂走,亂動的,讓賈文濤好好照看你!”
“不用!家裏不是還有我婆婆嗎?她得好好伺候我,不然我一鬧起來,。出了什麼事,她可擔當不起。”
俗話說得好,一物降一物,這秦京茹自從嫁給了賈文濤以後,還真是將賈家給制服了。
賈張氏以前多麼囂張,自從有了這個潑辣不講理的兒媳婦,沒少自討苦喫。
秦淮茹也沒勸她,畢竟秦京茹婆婆是什麼人,她心裏清楚的很。
“我得回去睡個午覺,打個盹了!”
“慢點走!”
“嗯!”
秦京茹剛要回家去,就見秦淮茹家門口來了一個穿着白衣裳,模樣很是好看的婦人。
那婦人看起來笑眯眯的,可秦京茹知道,這人一定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
她一想到這人可能是來找何家人的,現在何家只有秦淮茹在。
爲了看好戲,她不走了。
果然,那婦人一開口,秦京茹都嚇的渾身一抖擻。
“你就是秦淮茹吧?我今個來這,不是找你的,你讓開!”
那婦人說完,猛地撞開秦淮茹,往裏面大搖大擺走去。
“啊!”
秦淮茹驚睜雙眼,整個人朝旁邊倒下去。
“姐!”
秦京茹就站在旁邊,本能反應,她一把抓住了秦淮茹的手臂,將其拉住。
“姐!你還好嗎?”
雖然秦京茹是妒忌秦淮茹,但畢竟兩個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關係就算不如親姐妹,總是有血親關係在的。
“我沒事!”秦淮茹嚇的心臟跳的夠快,臉色也有些蒼白,但她不想讓秦京茹擔心。
秦京茹脾氣不好,看見那個婦人大搖大擺進了何家,連剛纔差點傷到了秦淮茹都沒有放在心上。
她一怒之下,追了過去,“喂!你誰啊?你這叫闖民宅,信不信我報警抓了你?”
那女人一聽,扭過身,雙手掐腰,倒是一臉囂張的很。
“你個黃毛丫頭知道什麼?這本來就是我家的,能讓傻柱兄妹住在這裏算是便宜他們了。”
秦京茹當然不知道這件事了,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哪怕想要找對方茬,都有些難了。
“是何家!但當家的是我男人,而不是他的兒子,我們有權利將房子給要回來。”
秦京茹聽完這話徹底懵了,她畢竟來的晚,關於何雨柱爹何大清的事,她並不知。
秦淮茹卻是從何雨水口中得知一些事,聽到那婦人說的理直氣壯,她頓時心裏不高興了。
她淡淡一笑,“我當是誰呢?原來你就是那白寡婦?”
白寡婦一聽,臉色頓時一黑,擰眉看着秦淮茹,“白寡婦是你叫的嗎?按理說你應該叫我一聲娘纔對!”
“娘?白寡婦你和我公公連結婚證都沒領吧?你們在一起還能算是夫妻?”
秦淮茹的話,倒是讓白寡婦有些尷尬,可她仍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傻柱娶的媳婦果然和他一樣傻!就連說話都是不經過腦子!我今兒個來,就是想要回我家男人的錢,你們要是不給我錢,就從這裏滾出去!”
秦淮茹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你趕我們走?你憑什麼?我丈夫和小姑子的命還真是夠苦的,怎麼會有這麼絕情的爹?”
“關我家男人什麼事?是我趕你們走!”
“就是因爲爹絕情,纔會對你這種蠻橫無理的女人坐視不管。”
白寡婦沒想到這傻柱媳婦把她給教訓了,氣的她一咬牙,掄起手就要給她一耳光。
“你個做兒媳婦的還敢頂嘴?找打!”
秦京茹和秦淮茹都沒想到,這白寡婦竟然看見秦淮茹的身量肚子大了,還要動手打她。
兩個人都有些措手不及,就見那一巴掌要打在秦淮茹臉上。
啪!
白寡婦臉上頓時出現了一條紅印。
“呦!媳婦,家裏怎麼那麼多蒼蠅?這都飛到了白寡婦臉上了!”
何雨柱提着一個雞毛撣子,一臉似笑非笑的望着白寡婦。
白寡婦用手捂住臉,疼的她眼淚都要掉出來。
“傻柱,你誠心要打我?”
“白寡婦,我可沒那麼閒工夫,我媳婦最怕蒼蠅飛她面前,所以進屋的蒼蠅還是要打死的好……”
啪!
話剛說完,又是一雞毛撣子打在了白寡婦的臉上。
白寡婦疼的眼淚飈出來了,她用雙手捂住被打紅的臉,“傻柱,你是故意打老孃?”
“這蒼蠅是越打越多了!看來也只好多打幾下。”
啪啪啪!~
“啊!啊啊!~”
隨着雞毛撣子有節奏的拍打聲,白寡婦也跟着有節奏的痛叫起來。
秦淮茹怕把白寡婦給打壞了,趕緊過來拉住了何雨柱的手腕。
“雨柱,行了!~”
“嗯!蒼蠅沒了,這下乾淨多了!”
何雨柱不想讓秦淮茹擔心,就放了白寡婦。
白寡婦捂住被打的紅腫的臉,怒瞪着何雨柱和秦淮茹,怒喝一聲。
“你爹讓我回來給你們要回他的房子!你們不走也可以,湊足了買房子的錢給我就行!”
白寡婦不說還好,這一說讓何雨柱氣不打一處來。
他冷着一張臉,質問白寡婦,“他既然想要回房子,爲什麼不肯自己回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