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還真以爲是同情秦京茹,可仔細一聽。
這話裏話外的,怎麼好像是在說秦京茹的不對?被萬夫所指?
何雨柱和秦淮茹相視一眼,他將何曉輕推到秦淮茹面前。
“帶曉曉先走,我跟他們掰扯掰扯!”
“雨柱,京茹畢竟是個女人!”
“我知道!所以我不打算針對她!”
“那就好!”
秦淮茹帶着何曉先走,何曉在離開前,還對何雨柱豎起大拇指,“爹,就是幹!”
“別亂說!”
何雨柱見秦淮茹將何曉帶走了,他這纔開始教訓許大茂這種欠揍貨色。
“許大茂,你剛纔不是一口咬定我偷了你家雞嗎?怎麼?這雞是我偷的嗎?”
許大茂雙手不敢碰被撓花的臉,聽何雨柱這麼一說,頓時心虛了。
“傻柱,你沒偷就沒偷唄!我不找你算賬不就得了!”
“許大茂,你之前在我兒子面前承諾過,要是這雞不是我偷的,你就跪下來給我磕響頭,三個!”
許大茂裝瘋賣傻,“你說啥?我有說過嗎?傻柱你是不是腦袋不好使?”
何雨柱一瞧這二大爺想要趁機溜走,他一把抓住他手腕,“二大爺,這全院大會你可是當主事的,不能就這樣完了,這還公平公正嗎?”
二大爺呲一口白牙,勸何雨柱一句,“不要那麼較真,都是一個大院的,這樣不好!”
“不好?這要是我偷了許大茂的雞,他還不讓我磕頭磕死在他面前?二大爺,你要是不讓許大茂跪下來磕頭。”
“你就是大院裏最不公正,也沒當領導做派的,不值得我們尊敬的老頭子!”
二大爺看了眼跟來的大院人,無不都盯着他看,想要他做出決斷。
他以後還想當大院裏的一大爺,這種時候可不能偏袒許大茂,這不是斷了他以後在大院裏的路子嗎?
二大爺雙手一背身後,挺着大肚子,像個領導做派,下令。
“許大茂,你要是玩不起,不跪下來給傻柱磕頭,我可就叫人按住你磕頭了!”
許大茂給他擠眉弄眼,“二大爺你人最好,你一定是跟我鬧着玩吧?”
“誰跟你鬧着玩?來人,按住他!”
“啥?”
不等許大茂跑,就被何雨柱一腳將他給踢趴在地上。
“哎呦!你這龜孫子倒是跪的夠實在,這趴着了!”
“傻柱,你敢……”
沒等許大茂話說完,何雨柱揪住他的頭髮,咣咣咣就是往地上猛磕了三下,就見他額頭上破出一個血口子。
咣噹!
何雨柱嫌棄的丟開許大茂的頭,“許大茂你今天這麼倒黴,可不是整的!偷雞的那個人又不是我,你活該!”
何雨柱故意提起偷雞這件事,沒想到被撞的頭腦發懵的許大茂,用手一摸被撞傷的頭。
一看手心,都是血,“特麼的!傻柱,你還真敢下手?今天我……”
他指着何雨柱,卻對上何雨柱眯起的雙眸。
許大茂嚇的只好放下手,卻不料聽到身後有人笑他。
“別亂說了!”
許大茂本來就水喝多了,想去廁所,剛纔磕頭的時候沒憋住,就尿出來了。
當聽到身後笑話的他的人是棒梗。
許大茂一想起偷雞這件事害的他很慘。
他抄起地上的磚頭子,猛地撲了過去。
“棒梗,你個狗孃養的,竟然還敢笑話我?看我不削死你!”
“啊!許大茂你瘋了?”
何雨柱不緊不慢的轉身看過去,脣角動了動,他說過不針對秦京茹。
可沒說過,不利用許大茂來替他出口惡氣。
何雨柱瞳孔睜大,他沒想到,接下來的一幕,那叫一個場面驚人。
許大茂雙眼猩紅,抄起磚頭,怒火攻心下,一磚頭就砸在了棒梗的大腿上。
“小雜種,看我不削死你!”
“啊!娘……我的腿……不能動了?”
磚頭又高高舉起,許大茂再次要用磚頭砸下來。
就見秦京茹撲了過去,將許大茂給推翻在地上。
“許大茂,你敢打我兒子?我跟你拼了!”
“啊!秦京茹你敢抓我臉?住手!信不信我抽死你?”
“許大茂,你再敢動我,我就咬死你!”
“啊!你個潑婦,放開你的狗嘴……”
秦京茹和許大茂扭打成一團,別看秦京茹身材嬌小,這打起架來,像個老虎一樣兇猛。
何雨柱也沒想到許大茂會這樣沒人性,連個孩子都不放過。
雖說這棒梗是像個白眼狼,也欠揍的很,但他畢竟還小,也用不着這種粗暴的方式對待。
“棒梗,疼不?姨夫送你去醫院!”
“不用!我纔不要傻柱你送我去醫院!滾開!”
棒梗邊說,邊哭喊着,一點都不領情。
何雨柱知道棒梗是恨上他了,更不會願意接受他的幫助,既然他不願意他幫忙,那他就走?
“二大爺,這許大茂忒不是人了,連個孩子都打,還用磚頭就不怕出人命?您可要好好治他!”
二大爺劉海中一開始還在一邊跟其他人一樣看許大茂和秦京茹打架,在那湊熱鬧。
直到何雨柱說這樣的話,他裝出一副領導的樣兒,對傻柱義正言辭道。
“這三大爺一家不在,一大爺在但把這事兒交給了我,那我就一定要秉持着公平公正,絕不會偏袒任何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何雨柱聽他說這話的時候,差點沒笑出來。
還公平公正呢,還不是誰奉承你,多說你幾句好話,你就飄了向着誰?
他拍了下二大爺肩膀,“這重要的任務交給了二大爺您,辛苦您了!”
“別說這些啊!這都是應該的!”
何雨柱用下巴點了下正扭打在一團的許大茂和秦京茹,“二大爺,您不管啊?”
“怎麼不管?這不是你一直跟我說着,說那,沒時間嗎?”話剛說完,就見二大爺劉海中邊朝扭打成一團的兩人走去,邊吆喝。
“喂!許大茂你一個大男人欺負女人,要不要臉?跟我回大院,開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