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剩下的半袋子酒,又摸了摸其他人的身上,摸到了兩個乾糧,和三個水囊。
古代打架還能帶酒也是離譜。
然後把三個水囊裏的酒都裝在一起。
那人還是看着南喬,眼神中還帶着祈求。
南喬自然是選擇了無視!又看了看太陽的方向,確認了南方,就朝着南邊繼續走。聽破屋裏那三人的意思,南方比較好生活。
一路上,她想到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
八歲那年,小南喬逃出出孤兒院,因爲很久沒喫到東西,飢腸轆轆。快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就遇到了兩個人打架。其中一人一刀插進另一人的肚子,那個的人倒下,奄奄一息。而插刀的那個則是慌忙拔刀而去。
小小年紀的她壯着膽子跑過去,摸索出那個被刀捅過的人的口袋,摸到了幾張百元大鈔。那人彌留之際抓着小南喬的手想讓南喬報警救他。
可那個時候南喬已經不想回到那個噁心的孤兒院,就不願意報警。報警的話自己也會被抓回去的。所以用力掙脫那個人的手。拿着紅鈔票,趕忙逃竄。
自己以前還在想如果再遇到這種情況自己會不會有別的選擇。
答案顯而易見。
自身難保,怎麼能救得了別人?她天生就是個惡人。
走了不知道多久,南喬走到了一個小河邊,倒掉了水囊裏面的酒,換成水。從河的倒影裏看到自己一副嚴重營養不良的樣子,倒是和兒時撿垃圾喫的樣子一模一樣,容貌都一模一樣。
她坐在河邊,看着太陽慢慢的落下,還好,現在應該是夏天,並不是很冷。
她找到一塊大石頭,靠在上面休息。因爲從半夜走到了天亮,已經很累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醒來後太陽已經在頭頂了。
她拿出昨天在屍體上搜刮的乾糧,就這水喫的津津有味。
不遠處,來了兩個人來取水,南喬打量了半天,那似乎是對父女。
女孩也看到了南喬,好奇的跑過來。拱手“姑娘,你爲何會在此處?”
南喬看着她不知道說什麼,心想我上哪兒知道去。
“莫不是個不會說話的。真可憐”女孩嘀咕。
“舒兒,走吧。”不遠處一個老頭走來。
他打量着南喬,南喬也同樣打量着他。
“爹爹,她好可憐,我們把她也帶上吧。”葉羽舒指着南喬求葉盛弦。
南喬看着眼前的父女倆,心想,這是親生的嗎。這女孩的母親長得多好看,才能如此拉高這女孩的顏值。
“不要多管閒事了,快走吧!”葉盛弦不耐煩的說。
“哎呀,爹爹,你看她多可憐,手裏那些乾糧和水囊一看就是剛纔咱們遇到的那堆屍體的東西。這麼小的姑娘只能在屍體堆裏找喫的,她得多餓呀。”
葉盛弦看了看眼前營養不良,面色蠟黃,頂着一頭枯草般頭髮的南喬。“小小年紀就有膽量從死人手裏覓食。倒是個可塑之才。這雙眼睛也是伶俐。你叫什麼名字?”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問道。
南喬不語。
“爹爹,好像是個失語者。咱們就帶上吧。”
“帶着吧!”葉盛弦點點頭。
南喬看着他倆有些無語,我一個活人你倆商量可不可以稍微考慮一下我願不願意?
嗨~算了,願意吧。本來就沒地方去,照自己這個走法,猴年馬月才能走到一個只聽過名字的地方。
葉羽舒背對着南喬蹲下身。“來,小啞巴,我揹你?”
南喬看着她。感動!但不太敢動。
“哎呀,沒事兒,我力氣可大了。嘻嘻”葉羽舒見南喬不動,就笑嘻嘻地說。
南喬躡手躡腳的趴在葉羽舒背上。
葉羽舒揹着南喬依舊走的十分輕巧。
葉羽舒有了同伴,一路上嘰裏咕嚕地說了很多。說要帶南喬去哪裏,哪裏的東西好喫,哪裏風景好看。
南喬也沒怎麼聽明白,到底走了多久,總之,到了一個類似於客棧的地方,和葉羽舒吃了一頓飯。南喬就被葉盛弦帶到一個地下室裏。
牆壁上都是昏暗的燭光,走了很久,便看到房頂上,牆壁上鑲滿了發光的石頭。上手摸了摸,冰冰涼涼的,手感像玉石。
“咳咳!”葉盛弦咳嗽一聲,讓南喬回神。
南喬看向他,規矩的站的筆直。
“你既然沒有名字,我就給你起一個吧。”
南喬點點頭,無所謂,自己現在的名字也是以前那個把自己培養成殺手的老師起的。對於她這種沒有親人沒有朋友的人來說,那只是一個代號。沒有任何特殊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