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能說出這話,雖然有衝動的成分在裏面,但更多的,是拓跋御自認爲有這個實力。
從小就學空手道的他,能在二十多歲的年紀便達到黑帶二段,實力與天賦可想而知。
聽到拓跋御的話,韓蕊一臉擔憂的抱着王戰的胳膊趕忙勸道:“王戰,你別衝動,咱別理他。”
見狀,拓跋御生怕王戰不答應,立馬激將道:“怎麼?難道說你只敢躲在女人身後動動嘴皮子?”
“拓跋御,你別太過分……”
韓蕊還想說什麼,卻被王戰制止,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不知爲何,在看到王戰眼神的一瞬間,韓蕊竟然莫名的感到心安,就連剛剛升起的一絲擔憂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見王戰轉身道:“年輕人,你完全沒必要用這麼拙劣的辦法激我,要單挑,可以,我答應了,不過嘛……”
“不過什麼?”
“不過我想加點彩頭。”
“什麼彩頭?你說。”
只要王戰能夠答應單挑,他拓跋御不在乎什麼狗屁彩頭。
在他心裏已經認定王戰必輸無疑,畢竟自己有着黑帶二段的實力,同齡人真的很少有人能在這個年紀便達到這種高度的。
如果這還能輸給這個小白臉,那他練了二十多年的空手道豈不成了笑話?
只見王戰一臉訕笑着搓搓手,道:”呶,你也看到了,我這公司不剛開麼,最近手頭有點緊,你看……“
拓跋御瞬間便明白了王戰話語中的意思,輕蔑道:“簡單,說吧,多少?”
“你覺得……五千萬怎麼樣?”
此話一出,拓跋御愣住了,一臉的不敢置信,似是沒聽清一樣,又再次確認了一遍。
等確定王戰說的確實是五千萬之後,拓跋御冷笑一聲,道:“呵,五千萬?你拿得出那麼多嗎?”
“他拿不出,我可以替他出呀!”
韓蕊的一句話,可以說就是在給拓跋御火上澆油。
韓蕊一直幫着王戰說話,這是拓跋御最不想看到的。
只聽拓跋御再次冷笑道:“呵,這樣吧,如果你贏了,我給你五千萬。但如果你輸了,五千萬我也不要,我只要你離開小蕊,怎麼樣?”
誰知王戰卻連想都沒想便一口應了下來。
“沒問題,口說無憑,我們立字爲據。”
說着,拿起紙筆“唰唰唰”便手寫了一份字據,按上自己的手印後遞到了拓跋御的面前。
拓跋御也絲毫沒有含糊的簽字按手印。
“時間,地點,隨你挑。”拓跋御一臉輕蔑道。
此時的他已經在心裏盤算着怎麼給王戰一個深刻難忘的教訓。
“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地解決吧,你說呢?”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別說我沒給你準備的時間!”
拓跋御一邊說着話,一邊已經開始脫自己的外套,顯然已經有些迫不及待。
反觀王戰,卻僅僅只是安慰一下韓蕊,讓其退到一邊便沒有了動靜。
拓跋御做了一個標準的空手道起手式,道:“你準備好了嗎?”
只聽“砰”的一聲,拓跋御應聲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牆上。
直到這時,他終於明白王戰爲什麼會答應同自己單挑了。
從剛纔踹自己這一腳的力道來看,感情對方原來也是個練家子。
拓跋御只覺得是自己剛纔輕敵所致,緩緩站起身來。
這一次,他要認真了!
只見拓跋御一個飛踢,一腳直直向着王戰的腦袋踢去。
王戰的嘴角浮起一抹輕蔑,一把握住拓跋御的腳踝輕輕一掄。
拓跋御頓時重心不穩,剛要控制身體準備站穩之時,只感覺後背一痛,再一次飛了出去。
“你說你練這些花裏胡哨的東西有什麼用啊?好好的大夏古武不學,非得去學這些花架子?沒聽說過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麼?”
心高氣傲的拓跋御一直順風順水,長這麼大還從來沒人擊敗過自己。
可今天,竟然被一個自己完全看不上的小子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這叫他怎能甘心?
七個鯉魚打挺,再次向王戰攻擊了過來。
然而幾番交手下來,他發現自己竟然連王戰的衣角都沒有摸到。
而王戰,似乎根本就沒有使出全力。
這讓他一度懷疑自己的空手道段位是不是真的。
不過讓王戰驚訝的是,拓跋御無論被自己擊退多少次,卻總能再次站起身向自己發起攻擊。
漸漸地,王戰的嘴角浮起一絲髮自內心的笑意。
拓跋御這股子不服輸的勁頭,倒是讓他有點欣賞這小子了。
可即便拓跋御的毅力再強,終究還是精疲力盡,宛如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可以說,他真的盡力了。
但奈何,他遇到的是王戰,一個曾經的最強戰神。
即便現在身體各方面無法與前世相提並論,但戰鬥經驗卻是實實在在的刻在了靈魂深處的。
王戰蹲在拓跋御身前,眼神中滿是欣賞,微笑道:“你很不錯,如果想提升自身實力的話,歡迎你隨時來挑戰我。”
“反正你也打不贏我!對了,記得你還欠我五千萬啊,趁早給我,別想賴賬。”
兩句話,讓拓跋御對他剛剛升起的那麼一丟丟好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見拓跋御沒好氣的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滾!”
聞言,王戰也不惱,轉身讓韓蕊安排人將拓跋御送去休息室。
等到辦公室只剩下二人的時候,韓蕊再次撲進了王戰的懷裏,眼神中滿滿的愛慕與崇拜。
“你怎麼這麼厲害?你怎麼都不告訴我?害我白擔心了。”
“你也沒問過我呀。”
“我不問你就不說呀?不過說真的,拓跋御這傢伙雖然很煩,但不得不承認,他的毅力確實挺強的。”
“嗯,你說的沒錯,比大多數人要強,是個可造之材。如果作爲敵人的話,放他成長下去,以後會是一個很可怕的對手?不過現在嘛,就是個送財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