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蒼天不負有心人,靈龍所有的努力,最終將他推上了世界的舞臺,成爲了大夏第一戰神。
看着眼前的青年,王戰似乎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想做我徒弟,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可要做好喫苦的準備。”
“真的嗎?只要能變強,什麼苦我都能喫,我不怕苦!”
“很苦!”
“再苦我也不怕!喫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
“好,那就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你這個徒弟,我收下了。”
“歐耶,太好了,謝謝師傅,那師傅什麼時候開始教我?”
王戰嘴上勾起一絲壞笑,剛要說話,卻被遠處一聲聲警笛聲給止住了。
尋聲望去,只見三輛警車疾馳而來。
姜駱見狀,趕忙道:“糟了,警察來了,師傅你快走,那個蟲島人被傷到這麼重,要是被警察抓到是有可能坐牢的。”
此時的姜駱還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口中的蟲島人已經被王戰一腳給踢死了。
王戰:“走什麼走?在他們的管轄區域發生這樣的事,怎麼着也得給人家一個交代。”
“可是……”
韓蕊一臉擔憂的看着王戰,想要說什麼卻被王戰制止了。
“放心吧,如果我想走,他們還困不住我。”
不到片刻的功夫便停在了距離衆人不遠處的馬路邊。
十二名黑衣警察迅速向着這邊跑了過來,將王戰等上百號人圍在其中。
十二人包圍上百人,說起來都有點可笑。
如果這些人想跑,這十二名警察根本不可能全部攔得住。
但面對一衆警察,在場所有人卻都是配合的沒有動。
爲首的是一名二十四五歲的女警察。
一張白皙細嫩的瓜子臉,下巴上還長着一個小小的美人痣。
小巧的瓊鼻之下是一張讓人想要咬上一口的櫻桃小嘴。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彷彿會說話一般,格外有神。
嬌美的面長相雖算不上傾國傾城,卻也是萬里挑一的姿色。
一身黑色的警服根本無法掩蓋她那誘人犯罪的曲線身材。
然而最引人遐想的,還是她胸前那堪比排球大的洶涌。
就這身材走在街上,定能讓無數男子爲之側目,讓女子自慚形穢。
在看着此女的第一眼,王戰的突然就蹦出一句“我靠,這應該有f了吧?”
聽到王戰的話,在看到王戰那直勾勾的目光,韓蕊沒好氣的一腳踩在了王戰的腳上。
“好看嗎?”
聽到韓蕊的話,明顯能聽出其中的小情緒,那氣鼓鼓的小模樣頗顯可愛。
腳上傳來的觸感雖然對於已經明勁初期的王戰來說不疼不癢,但爲了哄韓蕊,還是很配合的“哎吆”一聲,抱着腳原地跳個不停。
女警走到衆人面前,大聲問道:“誰報的警?”
人羣中,一名十八九歲的少女舉起手來大聲道:“是我,我報的警。”
少女一邊說,一邊擠開人羣向着女警的方向走去。
女警還沒來得及詢問詳情,便被高臺上的慘叫聲吸引了注意力。
然而還不等少女開口,前去查看的那名警察突然在人羣中大喊了一句:“江隊,出人命了!”
此話一出,人羣瞬間落針可聞。
直到現在,他們才意識到事情好像有些大條了。
雖然那名蟲島人確實很讓人火大,可如果真死在這裏,死在大夏國土上,搞不好可是會引起外交糾紛的。
十幾名警員聞言,紛紛從自己腰間拔出配槍指向衆人。
女警察厲聲道:“全部抱頭蹲下,都不許動。”
包括王戰在內,皆是很配合的抱頭蹲在了地上。
說實話,王戰並不是怕,只是不到萬不得已,他並不會仗着自己的力量去違逆國家秩序。
只見女警目光警惕的掃着衆人,問道:“人是誰殺的。”
聞言,不少人的目光偷偷向着王戰所在的方向看了過來。
只見王戰舉手,緩緩站起身來,神色如常道:“人是我打死的。”
語氣不卑不亢,毫無波瀾,彷彿是在陳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也對,殺個人什麼的,對於王戰來說,還真就是那麼微不足道。
上一世,一路走來,死在他刀下的亡魂沒有十萬也有八萬。
但無不是窮兇極惡之徒。
如果再加上魔獸的話,說上百萬都毫不誇張。
區區一個侮辱大夏的蟲島人的小命,在他眼裏又算得了什麼?
屁也不是!
“銬起來。”
“不許反抗。”
聽到女警的話,王戰都忍不住想笑,心道:“如果我真想反抗,你們來再多人也沒用啊。“”
王戰無奈的搖搖頭,主動伸出雙手,道:“放心吧,我不反抗。”
幾名警察見狀迅速上前將王戰拷了起來,整個過程依舊充滿了警惕。
臨上車前,王戰還不忘對歐陽舞囑咐一句:“歐陽舞,別忘了我跟你說的,保護好她,你妹妹肯定能痊癒。”
等到將王戰押上車,又派一輛警車將那狗腿子翻譯送去醫院後,剩下的警察這纔對衆人錄起了口供。
在聽到第一個口供時,雖然蟲島人的行爲確實很讓人憤怒,可一名外國人死在自己國家,身爲警察的他們當然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然而面對這麼多人的口供,隊長江珊的臉色卻是越來越複雜,眼神時不時的看向關押王戰的那輛警車。
如果一人兩人的說法一致,還可以說是在故意爲王戰開脫,可在場上百號人,九成九的人口供基本一致,這便由不得她不動容了。
等到錄完口供,一衆警察神色複雜的上了車,江珊更是直接上了關押王戰的那輛車。
警車緩緩啓動,江珊通過後視鏡看着王戰那毫不慌張的英俊面容。
猶豫片刻後道:“把他手銬給解開吧。”
“啊?隊長,這……不好吧?”
坐在王戰身邊的警員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讓你解你就解,哪來那麼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