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王戰糾結的是,降落的時候怎麼辦?
而這個時代的飛機,而且還是民用飛機,他不會開啊。
王戰想了想,無奈之下,他只能拖着那名蟲島人走出駕駛室。
機艙內的幾名蟲島人已經被一衆乘客捆了個結結實實。
見王戰制服了最後一名歹徒,他們毫不猶豫再次上手幫忙,將五名歹徒困在了一起。
直到這時,再有一名男子走了出來,看着王戰一臉認真道:“你好,我是警察,這次真的是謝謝你們二位了,如果沒有你們的幫助,這次恐怕……”
王戰揮揮手,打斷了男子的話,道:“不用客氣,這沒什麼,都是大夏人,蟲島人來我大夏做這種事,而且還正好被我們遇到了,出手也是應該的。”
“是是是,我代表着這一飛機的人,向你表示感謝。請問二位怎麼稱呼?如果方便的話,下飛機後能跟我一起錄個口供嗎?不過請二位放心,只是走個正常流程而已,不會耽誤你們太長時間。對於你們此次的優異表現,我會向上級彙報,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一個好市民獎是沒跑了!”
聞言,王戰搖了搖頭,直接從拿出了自己黑本本遞到了男子的面前。
看到這個證件,男子立馬立正敬禮。
剛要說什麼卻被王戰直接打斷道:“不用那麼麻煩了,剩下的事你們看着處理就好,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
聽到這句話,男子的腦海中立馬腦補出了諸多東西。
看這身手,就知道絕對不是一般的國安。
而能讓這種身手的國安親自前來的事情,恐怕絕對不會是小事。
小警察立馬會意,一臉嚴肅的點點頭。
就在這時,卻見王戰環視了一圈乘客,開口道:“大家安靜,請問有人會開民用飛機嗎?”
所有人對王戰剛纔的問題不明所以,不過很快他們便想到了一個很不好的可能。
眼看乘客們即將亂作一團,王戰眉頭微動,道:“大家安靜,不必驚慌,聽我說。”
“事情是這樣的,駕駛員剛纔在與歹徒搏鬥的過程中受了點傷,如果繼續由他來駕駛的話,安全着陸沒問題,但他可能會耽誤最佳治療時間。”
聽到王戰的話,不遠處突然有一人開口道:“耽誤就耽誤唄,起碼先讓我們安全着陸啊。”
結果話剛一出口,旁邊就有一隻拳頭狠狠砸在了他的臉上,厲聲罵道:“這個時候說出這種話,你踏馬還是個人?”
隨即,狂風暴雨般的拳腳從四面八方而來,全部落在的那人的身上。
那人的話也讓王戰幾人皺起了眉頭,不過見這麼多人對其如此用心的“招待”,他們也就沒多說什麼了。
等了片刻,見沒人回答,王戰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就在這時,一位看上去六十多歲的老人走出來說道:“我年輕的時候就是開民用飛機的,不過已經好多年沒開過了,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開的穩。”
見這麼久也只站出來了這麼一位老人,王戰沒有絲毫的猶豫道:“跟我來。”
“這?”
“老先生抱歉了,如果這個時候說出真相,飛機上恐怕會立馬亂作一團,爲了不引起他們的恐慌,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老人的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點頭道:“我理解,年輕人,你的做法是對的。”
說着,老人坐上了駕駛位。
男人一旦到了暮年,對於很多事情也就看開了。
比起年輕人,面對這種場面,他們要顯得淡定許多。
現在的飛機相比起十多年前,操作起來複雜了不少,但整體上來說,差距並不是很大。
老人經過半個小時的研究,算是基本掌握了這架飛機的駕駛要領。
王戰將駕駛室的情況偷偷告訴了那名警察,讓他早做安排。
飛機安全着陸,在這凌晨兩點多的夜晚,機場中卻早已有不少警察與救護車在此等候多時。
最先下飛機的自然是那名警察,將飛機上的情況彙報了一遍,一併彙報的還有王戰的身份。
有了那名警察爲王戰三人打先鋒,王戰三人下了飛機沒有受到絲毫的阻攔。
反正王戰的編號他已經記了下來,到時候把王戰的編號交上去就是。
只是他卻不知道,他的這一舉動給王戰帶來了怎樣的麻煩。
西疆晝夜溫差很大,十月的夜晚在蒼蘭也許只是微涼,但在西疆,卻是讓人瑟瑟發抖。
王戰倒還好說,已經踏入明勁初期的他,可以調動周身元炁護體,並沒有感覺有多麼冷。
洛天河的毅力那是沒的說,強忍着寒冷一聲不吭。
主要是他怕一開口,會跟身邊的姜駱一樣牙齒打架。
王戰看着一眼那牙齒打架的速度堪比縫紉機的姜駱,手輕輕按在了他的肩膀,調動元炁將他也護在其中。
離開機場,王戰三人打車直接向着提前預定好的酒店而去。
次日,三人買了足夠的食物和水,以及野外露營需要用到的東西,租了一輛越野,便向着目的地進發。
經過又一天的顛簸,三人終於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然而看着此地這陌生而又熟悉的位置,王戰卻被勾起了些許回憶。
因爲這個地方,他來過!
在後世,此地被大量魔獸佔據,成爲了魔獸們的巢穴,危機無處不在。
當然,此地也成爲了武者們歷練的地方。
只因靈龍的三名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在此地歷練之時藏身魔獸之口。
靈龍一怒之下孤身至此,用了半年有餘的時間,將此地的上萬魔獸屠殺殆盡。
而他自己也險些永遠留在了這裏。
那個時候的他,還只是武師後期而已,遠沒有到達戰神的層次。
那是靈龍一生中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也是他戰神生涯中的一個轉折點。
也正是因爲那一次,他被高層注意到,招入了神龍軍團,大力培養,也有了伴隨他一生的代號——靈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