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當他沒有控制住輕輕印了一下,可是剩下的事情就不受控制了,是米小酥將他按倒在腳踏上,他脣上的傷口也是被她給咬得。

    昨夜的她和往日見到的都不同,那種無與倫比的感覺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的。

    回來衝了好久的冷水都無法澆滅那種躁動的情緒,脣上的感覺時時刻刻都在告訴他這不是在做夢。

    一想到被她按倒的時候,來自手上的觸感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要發泄。

    一晚上都在想象明天見到米小酥時的樣子,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米小酥會不記得了,那他昨晚算什麼了,她把自己當成了誰,崽崽的父親嗎?

    越想越氣,乾脆將米小酥一把拉了起來,朝着書房的內側走了進去,崽崽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叔叔和媽媽這是怎麼了。

    書房的內層很暗,暗的幾乎看不清姬景勝的臉,米小酥有那麼一瞬間的慌神,這傢伙該不會是讓人給下了什麼過分的藥吧。

    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還挺燙手的,臉上更加的滾燙,這是發燒了啊。

    “姬景勝,你發燒了,我去給你拿藥。”

    還沒跑出去就被姬景勝一把按在書桌上,兩人的姿勢極其曖昧。

    米小酥能夠感受到他噴在自己臉上的氣息,燙的她想要逃跑。

    “你到底怎麼了,崽崽還在外面,我沒空跟你玩。”

    可是怎麼掙扎,身上的姬景勝就是不肯鬆手,甚至湊得越來越近了。

    那種悸動的感覺再次出現,她掙扎的幅度突然變小,這個感覺好熟悉,好像就在不久前一樣,可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直到姬景勝的脣印在了她的臉上,來自昨夜的記憶猛地涌了出來。

    鞦韆,草地,好看的小哥哥,她全部都想了起來,再聯想他嘴上的傷口,米小酥猛地將他推到了一邊。

    捂住自己的嘴巴,滿臉都是不可置信,她多麼淑女的人應該不能幹出這麼豪放的事情吧,可是看看他脣上的傷口,越看越是心虛。

    “你想起來了?”

    他的聲音暗啞,彷彿一頭準備進攻的野獸一般,他沒有繼續做什麼,只是將米小酥抱緊懷裏。

    “我不知道你昨夜把我當成了誰,但我想跟你說我不介意,無論你的心裏是誰都不妨礙我喜歡你,守護你。”

    嘴裏說着不介意,但是心裏的感覺只有自己懂,很疼,疼得他呼吸都不順暢了,他甚至想要給自己的胸口一拳,將那種感覺釋放出來。

    他將頭緊緊地貼在米小酥的脖子上,滾燙的感覺好像要將她的脖子給燙傷一般。

    對姬景勝來說這裏是個很舒服的地方,冰冰涼涼的感覺讓他情不自禁蹭了幾下,一個硬漢突然變得像個大貓一樣,搞得她還有點不習慣。

    說到底這是米小酥的錯,要不是昨天鬼迷心竅非禮了人家,以姬景勝的身體素質怎麼可能會生病。

    從空間拿出一碗靈泉水給他灌了下去,所剩不多的靈泉水又少了一碗,她嘆了口氣,看看剩下的靈泉水,直覺告訴她,再不趕緊解決問題,這些都會變成廢物。

    將他扶到椅子上做好,剛喝過水他的體溫已經在往下降了,不過姬景勝一晚上沒有睡覺了,這會燒退了人也睡着了。

    米小酥坐在椅子上盯着這個男人,好看是真的好看,可是她怎麼就突然會幹出那樣的事情來了,她明明記得那是個夢啊,怎麼就變成現實了呢。

    煩躁的將自己的頭髮揉的亂糟糟的,像個雞窩似的頂在頭上,最後又一點點的梳理開,長長的頭髮把她的臉都蓋上了。

    崽崽在外面把姬景勝的早飯挨個都吃了幾口,看向剛剛媽媽離開的屋子,沒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從椅子上慢慢挪了下來。

    悄悄的走了過去,裏面有點黑,媽媽和姬叔叔就坐在椅子上,他輕輕拽了拽媽媽的衣服。

    米小酥正在裝鴕鳥想辦法將這個事情給糊弄過去,見到崽崽來了急忙將手放在嘴巴上:“噓~崽兒別說話,姬叔叔睡着了,我們先回去。”

    回頭看了眼還在睡覺的姬景勝,臨走還是不放心的摸了摸他的額頭,確認溫度已經降下來了這才牽起崽崽的手離開了書房。

    今天真的是她最丟人的一天了,好好的一個美夢竟然成了真的,還被當事人抓個正着,真不知道以後怎麼面對姬景勝。

    將軍府中安靜的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唯獨兩個人的心裏猶如驚濤駭浪一般。

    一連半個多月米小酥和姬景勝都沒有再見過面,時光彷彿又回到了況家村的時候,她和崽崽兩個人關起門來過着自己的小日子。

    一直到泡麪的成功這才讓姬景勝再次來到這個小院,鞦韆在風中微微搖擺,那晚的景象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中,每當午夜夢迴他總會夢到那天,時間久了他不睡覺的時候也能清晰的看到那天的情景。

    這麼多天以來他都沒有勇氣去見米小酥一面,唯恐她會惱羞成怒一走了之,那麼他的損失可就太大了。

    如今米小酥給的兩個祕方都成功的做了出來,皇帝對米小酥的召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無論如何也是躲不過去了。

    崽崽更在和媽媽玩五子棋,小傢伙年紀不大學習東西卻快得很,有時候米小酥都懷疑這小子的身體裏面是不是住着一個大孩子。

    她堂堂一個大人竟然下不過一個小孩子,每次都被小傢伙投機取巧贏了過去,她的臉上被小傢伙貼的都是大笨蛋的紙條。

    當然他的臉上也沒幹淨到哪裏去,小小的臉上只剩下兩隻眼睛還露在外面,滴溜溜的轉個不停一看就是在想什麼餿主意。

    眼見自己就要輸了,小傢伙假裝伸了個懶腰將棋盤上的棋子都給弄亂了,撲騰着小腿鑽進米小酥的懷裏說道:“媽媽我累了,不想下了。”

    他可是米小酥的兒子,當媽媽的怎麼可能不知道小孩子的那點心思,也不拆穿他,輕輕抱着他,拍着他的後背說道:“那崽兒要不要睡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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