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德海笑眯眯的躬身說道:“少將軍您和銳海少爺回去吧,老奴就不打擾你們相處了。”

    崽崽在這裏悶得要命,終於等來一個哥哥可以陪自己玩了。拉着銳海的手就回了房間。

    房間裏面有很多的書籍,而且筆墨味道很重,書案上還有沒寫完的紙張。

    無論是硯臺還是宣紙都是李銳海在李府沒有見過的,這樣的地方實在太吸引他了。

    “哥哥,哥哥,你的坐騎呢?”

    人是被他拉進來了,可是看看他身上的行囊,根本沒有他最想見到的坐騎。

    “之前是奴才的腿受傷了,這才需要輪椅輔助走路,現在腿好了也就不再需要了。”

    崽崽有些難過,不過隨即也就釋懷了,等媽媽離開空間他還有很多的玩具。

    剛得到一個夥伴,崽崽的心情很好,只是李銳海的自稱讓他很不舒服,總讓他想起宮裏那些低着頭走路的太監。

    “大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說自己是奴才啊,崽崽很不喜歡。”

    李銳海一愣,本以爲進了宮就會成爲這裏的奴才,他都做好委曲求全的打算了,沒想到的是竟然是給這個見過幾面的少將軍做伴讀。

    “既然少將軍不願聽,那銳海就以我自稱吧。”

    不過一天的時間兩人就熟悉的像是兄弟二人了,就連閻陽澤佈置的作業都是在李銳海的幫助下完成的。

    皇帝每天政務繁忙有時候根本顧不上崽崽寫的作業,有了李銳海在也能檢查一下崽崽的成績。

    不知不覺已經過去幾天的時間了,空間中的姬景勝身體好了大半,每天就是和米小酥在空間裏閒逛,對於米小酥的世界也知道了不少。

    就像是話本中的故事一般,他從來沒想到竟然有一個這麼危險的世界,到處都是由人類變成的怪物,世界上的倖存者寥寥無幾。

    這一天米小酥從睡夢中醒來外面天色已經開始泛白,身邊的姬景勝早就醒來了,此時正在換衣服。

    好些天都沒穿他的戰袍了,在空間中被靈氣滋養的,一些小的劃傷都不見了,整個衣服好像新了一點似的。

    “這次出去,就不要再莽撞了,對自己的身體也要愛惜一點的。”

    幫他整理好身上的戰袍,米小酥有些擔心他的安全,這傢伙不是受傷了就是走在受傷的路上。

    姬景勝回身抱住自己的妻子,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再貿然行動了,你早些回去,平時一定要多和我說話,讓我也知道你在幹什麼。”

    在剛知道自己腦子裏有東西,米小酥能隨時知道自己的動向時,他是有那麼一絲彆扭的。

    倒不是說被人監視的那種感覺讓他難受,而是這種奇異的東西放在自己的腦子裏未知的東西總是讓人產生恐懼。

    身爲皇家血脈被人監視早已成爲了家常便飯,就連張帆跟在他的身邊爲的是什麼自己又何嘗不清楚呢,只是他爲人正直,對皇位毫無興趣,纔不會畏懼那些流言蜚語。

    米小酥親自將他送出了空間,外面的天色已經變亮了,還是在那個沙丘之後,只是周圍已經沒有一個人了。

    再深入就是沙漠,那裏荒無人煙,另一個方向就是蒼狼國的位置,一個由無數遊牧民族組成的國家。

    走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姬景勝來到了和張帆約定好的位置,大軍全部在此地紮營等待將軍回營。

    離得老遠就看見張帆正坐在乾草堆上,對着遠處望眼欲穿的,那天大軍還未走遠的時候他就聽到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只是將軍有令讓他帶領大軍朝着遠處安置,他不得不接受命令。

    如今將軍都走了好些天了,他這心裏是七上八下的,總覺得將軍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不然不會這麼多天都毫無音訊。

    越等就越是心焦,終於他等不住了,站起身對着手下說道:“你留在這裏看守大營,我去找將軍回來。”

    手下卻沒有看張帆而是盯着遠處的方向,那裏一個人好像有個人過來了,只是離得較遠他還看不真切。

    張帆順着手下的視線看了過去,他在姬景勝身邊是待得最久的一個侍衛了,一眼就認出那就是將軍。

    騎上自己的戰馬朝着將軍的方向奔了出去,兩人在半路上相遇,張帆勒緊馬繮繩激動道:“將軍您可算是回來了,這麼多天您去哪裏了。”

    姬景勝回頭看看來時的方向笑道:“去了一個美好的世界,不說這些了,我們開拔攻城。”

    米小酥沒有跟着姬景勝,而是回到了大營裏面,出去了好多天,那個被姬景勝留在大營照顧自己的小兵正愁眉苦臉的。

    這些天他是喫不好睡不好的,每日夜裏做夢都是姬將軍回來沒有見到大夫生氣的樣子,還夢到將軍受傷了,可是大夫卻不見了,皇帝來砍自己的腦袋。

    把他嚇得精神高度緊張,每天都出去找那個大夫,可那大夫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怎麼都找不到。

    逼得他沒有辦法,只好先行找將軍請罪,希望將軍能夠寬大處理自己吧。

    米小酥進來的時候就見到小兵正在寫字,從他握筆來看這人應該不怎麼會寫字的,湊近一看紙上的字果然難看的很。

    “不用寫了,我已經回來了。”

    猛然間聽到聲音,小兵手裏的筆一個哆嗦,寫好的字全被他給劃壞了,擡起頭來看向米小酥。

    “大夫您這是去哪了,我到處找您都找不到。”

    米小酥沒有多說什麼,這些多天讓他擔驚受怕的心裏也挺過意不去的,拿出一些以前打的野味說道:“先去做晚飯吧,今晚我們喫好點,我都要餓死了。”

    走了那麼遠的路,她是真的餓了,沒有工具徒步走那麼遠她兩條腿感覺都不是自己的了。

    小兵來到這裏之後還沒見過肉類呢,高興的提着野味跑去做飯了。

    沒當兵的時候他可是家裏做飯最好喫的人了,一定把這兩個野味做得香香的好好喫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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