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她休息的還算不錯,加上身邊守着一個這麼大的充電器,這身上的力氣彷彿使不完一樣。

    起了個大早就重新上路了,不過森林中的景緻雖然很好看,走起來也充滿了冒險的感覺,但是在森林中走她時不時的就會偏離航道。

    河邊的路有時候不好走,走進森林裏面就會迷失方向,好幾次要不是洛河的聲音她可能都走到森林的深處去了。

    在她趕路的這段時間,崽崽來過空間幾次,這裏的東西他都有數的,少了什麼多了什麼一眼就可以看的出來,從這個跡象他也明白媽媽一定是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蛇奴有了洛河的充能身體長得越來越大,黑色的巨樹從遠處看就彷彿衝破了空間。

    平靜的京城在米小酥離開半年後發生了一些變化,姬景勝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上朝,每日就是在寢宮中陪伴崽崽。

    皇帝的安危自然有皇帝自己的人來保護,他只要照顧好自己的孩子就足夠了,在他住進來這段時間皇宮中一直都是安安靜靜的。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事,就在這天早上,張愛茹火急火燎的衝進來喊道:“將軍,不好了,宮裏出事了,好多的士兵都朝着陛下的宮殿去了。”

    姬景勝馬上站起身就打算去找皇帝,可是自己的兒子就在那跟前,他心裏有些放不下,他才五歲的年紀,一旦皇宮中出事,他根本逃不掉的。

    崽崽見父親的臉色不好看主動說道:“爹爹,你帶我一起去吧,我也想看看皇帝伯伯怎麼了。”

    姬景勝也放心不下,乾脆聽崽崽的話,將他一同帶上去了皇帝的宮殿,跟着他們一起去的還有銳海,張愛茹和小狼。

    來到宮殿門口的時候姬景勝的心裏就咯噔一聲,好些天沒有出門,他發現這宮裏的人好像換了一波,好些熟悉的面孔都不見了,心裏隱隱有些擔憂裏面的皇帝。

    趁着人還沒有完全將宮殿封閉,幾人順着空隙潛了進去,宮殿之中皇帝坐在高高的位置上面,眼神中都是藏不住的悲傷。

    德海就站在他的身邊,臉上的表情也是說不出的難過,他服侍皇帝纔不過幾年的時間,壓根沒想到自己會經歷一次逼宮的危機。

    太后還有幾個妃嬪都在宮殿之中了,皇帝見到姬景勝帶着人都過來了,有些難過的說道:“景勝,是哥哥對不住你,趁他們還沒對朕動手,你帶着天予趕緊離開這裏。”

    他知道自己已經是沒有辦法逃脫了,但是他不願意姬景勝拖家帶口的陪着自己受罪,等到那些人衝進來他能不能活着還不一定呢。

    “皇兄說的什麼話,臣弟會和皇兄站在一處。”

    外面黑壓壓的都是士兵,其中有姬景勝帶過的大部分兵將,明明之前還是爲他賣命的,這纔過去多久的時間,或許那些人從來就不是爲自己賣命的,一切都是他一廂情願罷了。

    “小狼,等會我引開這些人,你帶着陛下離開這裏。”

    小狼這些日子聽話了很多,身體也已經基本恢復到了正常人的水平,這一切都是姬景勝的功勞,這段時間姬景勝窩在寢宮內,悶了就和小狼切磋切磋,教導他識文斷字。

    這孩子很聰明,姬景勝教過之後跟着崽崽一起去上了幾節課就已經將大部分的文字都認識了。

    對姬景勝下達的命令也可以做到士兵的水平,當他站在閻陽澤身後的時候,宮殿的外面也走進來幾個人。

    爲首的就是那個一直笑眯眯的老王爺,他的身邊還站着閻溯康,和老王爺站在一處還把胸膛挺得高高的,一副狐假虎威的架勢,若是米小酥看到一定會覺得很尷尬的。

    自己沒什麼本事還覺得自己榜上世界上最厲害的人,覺得直接世界無敵了,除了老王爺只剩下他自己最厲害了。

    “姬景勝,你知道我爲什麼一直等了這麼長的時間才動手嗎?”

    他的心思無論是那姬景勝還是坐在高臺上的閻陽澤,他們兩人都是清楚的,爲此閻陽澤還特意將老王爺手裏的兵權收了回來,只是這老王爺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將那些人都吸引了回來。

    除了當初打仗的時候死掉了那部分,還剩下七八萬的樣子,這些人將皇宮圍的水泄不通,就等老王爺將皇帝拉下馬登記叩拜了。

    宮中的侍衛大部分都被換成了老王爺自己的人,就連一些小太監也成了老王爺的人,除了那些沒啥用處就知道洗衣服的小宮女這個皇宮中已經沒有多少人的心向着閻陽澤了。

    “姬景勝,你的確是個當將軍的好料子,就是你的父親在這我也得由衷的讚歎一句,我那麼多次在軍營中刺殺你,可是都被你給逃掉了,蒼狼國的花有劇毒,可是你還是活了下來。”

    在他的講述中姬景勝知道了自己以前受傷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知道這些已經晚了,眼下大軍圍困住他們。

    “那隻能說明我不該是死,這個國家需要的是我,而不是像你這樣滿心野望的人。”

    老王爺仰天哈哈大笑幾聲,雙手鼓掌對着姬景勝說道:“說的好,只是你再怎麼做終究也只是個將軍,你保護的皇帝什麼都給你不了你。”

    只是他太小看兩人的兄弟情誼了,閻陽澤站起身將崽崽抱起來說道:“誰說朕什麼都不能給景勝的,朕這一生無法生育,這皇位將來就是天予的,但那時景勝就是攝政王。”

    老王爺仰天長嘯,聲音中氣十足的,完全不像是個年過半百的人,他猛地將身上的外套撕開,露出裏面金黃色的龍袍。

    “那只是你們想的,老夫從未答應。”

    當初他爲先皇奮鬥十餘年,眼看着先皇坐在那高高的龍椅上面,享受天下至尊之位,而他卻沒日沒夜的爲他征戰沙場,時間久了他的心開始變得貪婪,變得野心勃勃。

    只是那個時候自己的實力低微,皇宮中的人都忠於先皇,他的勢力無法插進去,可是現在不同了,他的時機到了自然留不得這個小皇帝在自己的眼前蹦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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