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嵐辰也看到了，有點新鮮：“張海客要來？帶誰啊？張家人嗎？”她搖了搖張起靈，一臉好奇，問，“哎，張家人是不是都特別嚴肅？”
他搖頭，說不是，想了想，又說：“比你話多的人也有。”
尹嵐辰哦了一聲，覺得不對：“你嫌我話多？”
他立即道沒有，她板住他肩膀，意味深長：“什麼意思？想幹嘛？嗯？”
張起靈擡眼看她，把她撈過來抱着，頭靠在她頸窩：“我從來沒有嫌你話多。”
尹嵐辰佯裝生氣：“那你爲什麼這麼說？”
“我只是類比”他解釋，“真的沒有嫌你話多，”他垂眸，抿抿脣，把她生氣當真了，“我喜歡聽你說話。”
尹嵐辰這纔不裝了，捏捏他的臉，又親了一口：“我家瓶崽最乖了，對吧？”
張起靈的耳尖略紅，“嗯。”
她坐在他腿上，把電腦拿過來，一邊讓他給她當支架，一邊打字。
過了一會兒，她嘿嘿一笑：“今年盈利不錯，老孃身價又漲了。”
張起靈摸摸她的頭，看着她屏幕上一列一列的數字。
“我突然想起來，”尹嵐辰說，“你不是族長嗎？”
他嗯一聲，目光轉向她，她繼續道，“那張海客的公司實際上是不是歸你？”
張起靈想了想，“應該是。”
他不是很關心這種事，當時只是聽張海客勸他說只掛個名頭，不用來公司，他才答應了。
“那就是說，你現在是老闆？”她有點震驚，“那你他孃的要我包養？”
尹嵐辰嘀嘀咕咕的，“要不是沒想起來，我還真以爲你就是個出賣色相的窮光蛋。”
張起靈將下巴抵住她的肩頭，低低道，“當時只想靠近你，沒做準備。”
“不用，”張起靈思考了一下，斟酌道，“但私人用品還是收拾一下吧。”
她奇怪：“哪有什麼私人用品？”
他垂眸看她，“忘了？”
尹嵐辰：？？？
他俯首在她耳邊，輕輕啓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後，“我們之前有一次在沙發上”
“閉嘴，”她羞得臉通紅，捂住他的嘴，“我明明記得把玩具，拿回去了。”嘴巴躊躇着張張合合，還是隻說了玩具二字。
張起靈眨眨眼，一臉的無辜。
“我去吧。”他說。
尹嵐辰點點頭，從他腿上下來，誰料他叩住她的腿，彎腰抱起，一直把她抱到樓下的客廳。
她已經知道他要幹嘛了，羞憤道：“你一個人不就夠了，讓我來幹嘛？”
“看着。”他慢條斯理地拿起桌上的玩具，上面還沾着一些可疑的東西，不經意般讓她看到。
尹嵐辰：讓我去死吧
太羞恥了。
這是在幫她回憶那些慘痛的經歷嗎？
“張起靈，你臉皮什麼時候這麼厚了？”她咬牙切齒。
張起靈若無其事：“一直都是。”
墨跡半天才收拾完，尹嵐辰已經紅成西紅柿了，悶悶地趴在他懷裏一聲不吭。
他湊過來，在她脖子上親了一口，她瞪他一眼，不說話。
他的呼吸一屏，手臂緊了幾分，考慮到明天張海客估計一大早就要來，他剋制住那些不安分的躁動，將她放下來。
尹嵐辰被放開之後，頭也不回地上樓，一個人拿着電腦鑽書房裏了，還反鎖。
他脣角稍稍上揚。
難得看到她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