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晚看了一眼老人的氣質雖然穿着樸素,面目慈祥,可是渾身上下透露出來的那一股精明勁一看就不是普通。
她就跟拉家常一樣,從書本里面擡起頭,“瞭解一點,不算太多。”
“哦?”老者的表情有點玩味了,看這賭石書的內容深度不像瞭解一點。
老者問了唐心晚幾個關於賭石的問題,沒想到她居然能一一回答出來,還有自己獨特的見解,老者樂壞了。
這個老人家不是別人,是賭石界赫赫有名的劉賢金,賭石界的標杆啊,賭石有自己一套,出玉律達到百分五十,這已經很厲害了。
這次他是去賭石大會的。
一老一小聊了一會,唐心晚眼睛一亮,沒想到這個老者居然對這賭石瞭解那麼細緻啊。
兩個人混熟了老者就一口唐丫頭,唐丫頭叫着。
”唐丫頭,這次是準備去緬甸參加賭石大會嗎?“劉老看唐心晚年紀不大,可是對賭石有些本事,就問了出來。
唐心晚把書合上,“對啊,劉老,你應該也去吧。”
“叫什麼劉老啊,要是喜歡我這個糟老頭就叫爺爺。”劉老一聽唐心晚那麼生疏的稱呼,頓時不樂意了,鬍子一翹一翹的。
唐心晚看着老頑童一樣的老者,無奈,“劉爺爺。”
這下劉老滿意了,這比自家孫子孫女叫的還舒服啊。
“我也去,這就是看看賭石,跟你們年輕人一樣尋找刺激啊。”劉老臉上笑呵呵的,說的話也有趣。
唐心晚的嘴角不自覺抽幾下,刺激過頭了可就不是鬧着玩了。
找刺激不如去蹦極,那絕對刺激到魂都沒了。
可是作爲尊老愛幼的唐心晚肯定不會這樣說了,“賭石不過就是碰運氣,千萬別跟賭徒一樣就好了,否則真是刺激過頭了。”
不驕不躁,在賭石的時候保持理智的還真少,一個個賭紅了眼。
每次賭石大會,不堵差不多有四分之一葉的公司破產,久知道其他的殘酷,不貴前提是那個公司的老總賭紅了眼。
“你說得對。”老者仍舊坐在經濟艙的座位上。
一個穿着幹練的男子出現在旁邊,臉上還帶着一點慌張,看見老者鬆了口氣。
“劉老,你怎麼跑這裏了,還是去頭等艙吧,那裏舒服。”
說完就要攙扶劉老起來。
“舒坦個屁啊,那兩個人看着就礙眼,還是這裏舒服,沒看見我和這小友聊得開心嗎?”劉老想到剛剛兩兩個人是嘴臉,渾身氣壓有點低了。
那男子看見劉老說是小友,眼角抽了抽,這麼小的小姑娘有什麼好聊的呢,繼續勸,“劉老,你身體不好,還是去前面吧,那裏照顧周到些。
劉老一臉不耐煩把這個祕書打發走,“一邊去,別來妨礙我,這裏有什麼不好,我心情好自然身體好了。”
那個祕書被懟了幾句也不敢走遠,乖乖在這裏找個空位坐着,他還要照顧劉老呢,要是有些什麼意外,他可擔不起。
劉老,本來唐心晚看見這個老頭就覺得有些特別,可是怎麼看得有點眼熟呢。
因爲坐飛機所以也沒用多長時間,兩個人一聊就忘了時間了。
下飛機後劉老都有點捨不得這個唐心晚,可是人家已經有人接走了
“誒呀,忘了要這丫頭的電話了,這可怎麼聯繫呢。”劉老下飛機發現唐心晚已經走了,懊惱直拍大腿。
不過想到她要參加賭石大會,到時候還不是有的是見面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