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晚再他眼底看見一抹印痕和淫穢,心裏比吃了一隻蒼蠅還噁心。
他所所的求饒肯定不是單純求饒。
“我倒想看看你求饒,像你那樣富態的,求饒一定很有趣的。”唐心晚冷笑,眼底的厲色浮現,跟一把發出寒光的劍,隨時要人性命。
那個趙業華被唐心晚用看一條狗的眼神看,在大庭廣衆下,紳士什麼鬼滾一邊去,酒精作用下直接擡手就要打唐心晚。
林叔和劉老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胖豬居然會動手,因爲唐心晚站着的,想阻擋來不及了。
周圍看見一幕的人紛紛想象不到一個一兩百斤的胖子要是打在對面嬌滴滴的女孩子臉上會什麼時候情況。
不過趙業華邊上的慕白瞳孔一縮,最終還是把手放下來。
感覺今天唐心晚確實不對了,什麼人也懟。
或許在心情各異的人羣裏,唐心蓮心裏竊喜,心裏拼命吶喊,打,狠狠打,最好把那張嬌豔的臉打破相最好。
唐心晚鄙視一眼眼前這個動作的男人。
心裏我裏個艹,這沒品的肥豬敢動手。
她心裏暗搓搓的。
邱經理帶着助理急急忙忙趕過來的時候,剛好看見這一幕,特別是唐心晚那張傾豔絕倫的臉蛋。
我去,這可是未來老闆娘啊,boss的boss啊!
心頭一顫,大爺啊,這要是被打了,他不緊去非洲挖煤了,可能要被安排去北極跟熊打架了。
“住手。”他出聲可是也知道希望渺茫啊,可是怒氣上來,本能出口。
只聽見卡擦一聲,在本來寂靜的環境下,骨頭斷裂的聲音直接顯得格外滲人。
有些人已經閉上眼睛了,可是想象中女人尖叫的聲音倒沒有響起來。
反而是一聲殺豬般的叫吼聲。
“啊,我的……手,斷……斷了……”男人驚慌還有驚恐的聲音不斷響起。
大家只看見一個肥胖的男人半弓着腰,一隻手捂着另一隻手在哀嚎。
而他跟前的唐心晚忽略掉大家驚呆的目光,一臉嫌棄看着自己的手,還拿着一張餐巾紙擦了擦手。
一臉嫌棄,“真髒。”
“確實髒,下次別自己用手了,要藉助外物。”劉叔壓根不同情一邊鬼哭狼嚎的趙業華,還拍了拍一邊裝飾的玉雕,不過真假就不知道了。
其實他早就想動手了,要不是這裏的酒店不能得罪,現在那個胖子自己先動手,那就剛剛好教訓一下。
“確實,太心軟了。”劉老看見那個礙眼的人被弄斷手,差點拍手稱快。
剛剛擔心唐心晚那顆心放回肚子裏了。
唐心晚眼角抽抽,看了看那個跟磚頭一樣重的玉雕,這要是砸下去看了這手算費了,看來自己還算太善良了。
“你……你們……”那個趙業華看着唐心晚幾個喝茶聊天一樣平常談論他的傷勢。
可是那鑽心的疼的,讓他說不出其他話來。
其他人被這一老一小一中年人搞得說不出話來。
惹到狠人,怎麼辦啊,受着唄。
“心晚居然敢打人,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要是鬧事的話,我可能幫不了你。”唐心蓮一副無奈,餘光看見這裏的負責人過來了。
邱經理看見唐心晚安然無恙,神經放鬆了點。
不過事鬧得有點不好看,該他上場了。
“什麼人居然敢在這裏動手,是不是我邱某這小廟容不下哪路神仙了,可以提點意見,邱某洗耳恭聽。”邱經理一身氣勢不是白練的,一般人看見都不由縮縮脖子。
他沒有指名道姓,就是目光如炬看着不過還在嗷嗷叫的趙業華。
唐心蓮一聽這裏的經理,就知道肯定是剛剛那個趙總口裏這裏的負責人。
心裏一喜,趙總和這個邱經理是朋友,那熟人好辦事。
可是她壓根不懷疑要不是熟人,這樣攀上去的話,就令人反感了。
“邱經理,我給我妹妹賠不是了,不是有意打擾的,以後我一定看好她不讓她來這裏。”唐心蓮一副好姐姐的模樣,居然把責任全部推到唐心晚身上了。
看見這個跟鴨子一樣嘎嘎叫的女人居然把責任推到未來老闆娘身上,邱經理臉色不好看看了。
什麼不讓老闆娘來這裏,他不是找死嗎。
他還打斷好好露個臉呢,這個礙事的女人怎麼說個不停,別讓老闆娘誤會他對她有意見了。
他心裏急啊。
“這裏的損失我們會賠,雖然傷了你的好朋友,不過你大人有大量……小小懲大誡一下就好了……”
唐心蓮自顧自說,顯然沒看見那個經理的不耐煩。
邱經理一眼就看出眼前這個吱吱喳喳的女人是什麼人了,虛僞。
不過她說好朋友什麼鬼啊,那個殺豬一樣的男人嗎。
“停,這位小姐,我的朋友雖然遍佈世界各地,可是你這位朋友我真心不認識。”邱經理看了一眼那個露出正面的男人。
有點熟悉,不過真心不認識,可能是某個宴會有過一面之緣的人而已。
他話一出那個剛剛想準備稱兄道弟的趙業華,沒想到平時左右逢源的邱經理居然這個時候落他面子。
他感覺現在是臉疼不是手疼了。
“還有傷他那是他咎由自取的,我這裏可沒有規定打人,不能還手的哦。”邱經理繼續補刀。
那個趙總臉色鐵青一片,感覺手沒那麼疼了,臉可是被刀子割一樣。
“所以你要是關心你妹妹的話,大可不必了,因爲她是受害者。”邱經理一副把案子斷定了是那個趙業華的錯。
唐心晚懵了。
唐心蓮臉綠了。
趙業華臉鐵了。
…………
一個個表情各異。
其實也不怪邱經理那麼着急定案啊,他害怕未來老闆娘看不到他的心意啊,要是他一個惹毛對方,給他吹個枕邊風。
脖子都有點涼嗖嗖的。
所以一來他就直接表明立場站在唐心晚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