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瞎啊,那麼大個人在這裏沒看見嗎,那麼急趕着去投胎啊?”被撞的女子幾乎吼出來,言語刻薄。

    “不好意思,擋着你投胎的路,是我的錯。”唐心晚的話變相罵那個沒素質的女人。

    “算你識相,”刻薄女沒反應過來,還以爲唐心晚害怕她道歉呢,等反應過來才知道,唐心晚詛咒她。

    眼睛都要起火了,“你個窮鬼居然敢詛咒我。”

    “這可是你說趕着去投胎。”唐心晚一副與我何干。

    刻薄女想起自己說的話,好像是這樣,不過她說的是面前這個長得比她漂亮的女人趕着投胎,明明罵她話,直接調轉槍頭罵自己了。

    “你撞傷了我,賣了你也賠不起,看看這這是什麼衣服,這可是vans,這鞋子可是fila,香奈兒香水……我看你是一輩子也見不到這樣的好東西吧”刻薄女一副炫耀的模樣。

    “確實一輩子沒見識過,”唐心晚揶揄着,刻薄女還以爲唐心晚羨慕嫉妒她,心裏正得意。

    可是接下來的話,出人意料,“一輩子沒見識過被人撞傷的人還中氣十足活蹦亂跳,這辯論會都沒你能說,既然沒事我也不在這裏礙你事。”

    唐心晚潛在話,沒事可以滾蛋,沒空看你表演。

    奶奶個腿,想買個單還被人在這裏瞎嗶嗶。

    低檔區本來人就少,就剩一個負責收錢的員工。

    看見這一幕,那個得理不饒人的女人身上連一點褶皺都沒有,要是說被那個氣質絕佳的美女撞傷,那簡直胡扯。

    傷者會活蹦亂跳,罵人還中氣十足。

    是個人都覺得不合理,那個刻薄女臉色跟調色盤一樣,看得收銀員噗嗤一下就笑了。

    第一次看見罵人不帶髒字,還一臉無辜的。

    刻薄女被落了臉,“你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唐心晚一聽這臺詞樂了,“你又不是人民幣是個人都認識你嗎,你算老幾啊?”

    她可不侍候這些腦殘女,真當自己是回事了。

    要不是現在不是地直接一腳讓她麻溜滾蛋。

    在這樣的地方還擡身份,不知道這裏的人一塊石頭下來都能砸到幾個知名老總嗎?

    她算哪根蔥啊!

    “你……你……”刻薄女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個窮鬼居然敢藐視她,她賈氏千金第一被人赤裸裸無視了。

    她眼光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陰寒的臉頓時變了挑釁看了一眼唐心晚,放下狠話,“你給我等着。”

    唐心晚看見礙事的走開了個,趕緊把手裏那塊石頭刷卡買單,準備親自送回自己的休息室裏。

    可是很快就看見那個礙事的女人又殺個回馬槍。

    旁邊還有一個老熟人,唐心晚冷笑。

    刻薄女就要拽男人的胳膊直接指控唐心晚,“軒表哥,就是這個女欺負我,撞到我還羞辱我,你幫我教訓她,讓人把她丟出去。”

    旁邊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唐心晚昨天見到的血緣上的表哥柳玄軒。

    而那個刻薄女叫賈珍珠,她的媽媽跟柳哲崇是堂兄妹,所以叫柳玄軒表哥確實沒錯。

    柳玄軒避開那要拽他的手,臉色帶着不悅,這個表妹驕橫慣了,他一點也喜歡不上。

    看見賈珍珠還在那裏嗶嗶,臉上滿是陰寒,“閉嘴,再說一句我把你丟出去。”

    “表哥……”賈珍珠頓時有點不服氣,可是看見嚴肅的臉還是乖乖閉嘴,不過不忘瞪唐心晚一眼。

    剛剛要不是這個賈珍珠還哭哭啼啼來告狀,爲了不在大庭廣衆下失理只能跟過來了。

    看見居然是自己的親表妹,眼底頓時露出一抹欣喜。

    “你要教訓我?”唐心晚顛了顛手中的原石,眼神裏面意思很明顯。

    大有一副要是你幫那個女人,腦袋等着開瓢吧。

    柳玄軒有點委屈了,他可一句話沒說,怎麼就被小表妹威脅了。

    “不,怎麼會呢,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告訴我哈。”柳玄軒面對唐心晚頓時換上一張溫和的臉,連語氣也變得有了溫度。

    賈珍珠一聽,什麼,這表哥是她找來撐腰的,怎麼反倒給那個狐狸精女人撐腰了呢。

    她一臉怒容,看見唐心晚那張嬌豔的臉,直接破口大罵,“是不是你這個狐狸精勾引我表哥了,居然讓她幫你說話,看我不撕了你。”

    賈珍珠囂張跋扈慣了,加上她對這個能力出衆表哥有一縷情愫,所以一直嚴厲的表哥對一個女人那麼好,直接炸了。

    舉起巴掌就要扇。

    可是還沒等她舉起來,柳玄軒就拽緊了那手腕,眼神裏面的寒氣幾乎成利刃,“收起你齷齪的話,再讓我聽到你罵她一句,別怪我不客氣。”

    賈珍珠感覺手腕都要斷了,陰寒遍佈全身,她知道軒表哥這是生氣的前奏,她有點發怵,連說話都力氣都沒有,只能白着臉,點頭。

    “看好她就好,不要放出來咬人,盡耽誤事。”唐心晚對這個表哥的維護挺滿意的。

    至少比起從小到大的表妹,他還是選擇了她這個只見過一次的表妹,也不問對錯。

    “你……”賈珍珠氣得牙癢癢的,要不是柳玄軒在邊上都恨不得上去咬掉唐心晚一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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