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珍珠虛榮心立刻滿足了,不過對唐心蓮面上語氣不算太好,“幸虧你認識我,否則這次不是白給人家送錢嗎?”
比較是唐心蓮先來跟賈珍珠攀交情,說很多唐心晚的壞話。
賈珍珠想獲得這個“迷惑”自己表哥狐狸精的第一手資料,自然表面上跟唐心蓮熟絡起來。
不過她就是當對方是那種攀龍附鳳的人,等教訓完唐心晚這個賤人,再一腳把人踹開。
唐心蓮何嘗不是利用這個頭腦簡單的蠢女人呢?
剛剛賈珍珠落她臉面,唐心蓮的臉差點沒繃住,要不是她看見賈珍珠和唐心晚有衝突,加上這個賈珍珠比較適合當槍使,纔不會上來被人羞辱呢!
“那是,珍珠一看就是從小受到薰陶,這方面我們肯定比不上。”唐心蓮皮笑肉不笑,在賈珍珠看不到的地方,眼神滿是不屑。
唐心晚看着兩個人的小動作。
有用說,確認過眼神,兩人是狠人。
明明都不喜歡對方,偏偏一副好姐妹的模樣。
“既然你們看完了,是不是該把毛料還我啦。”唐心晚看着兩個人,纔不理會兩個人亂七八糟的事。
不管兩個人怎麼整,只要不作死,相安無事。
要是想算計她,手癢癢,大不了套個麻袋把兩人打一頓就好。
賈珍珠把手裏的毛料放到自己的推車上,“哦,你沒說買,爲什麼要擋人家買呢?”
唐心晚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我沒說不買,你直接上手,這是什麼意思呢?”
畢竟賭石也也是有規矩的,人家沒放下你就上手搶,這可就犯大忌諱了。
這一行的術語就是“擋財”。
畢竟周圍人可不少,對於賈珍珠這動作也是看得真真切切的。
雖然是幾個小姑娘,不過當事人不樂意,周圍人也幫幾句話。
“對啊,姑娘,這不和規矩,還是把毛料還人家吧。”一位老者出言。
賈珍珠無從抵賴,不過驕橫慣了的她,完全忘了這是什麼地,居然罵那個老者,“關你什麼事啊,死老頭,我就不還,你能咋滴。”
剛剛看見唐心晚買得那麼開心,她就想上來添個堵,沒想到這一茬。
周圍人看她的眼神帶着異樣,從小嬌生慣養的她怎麼受得了呢!
被罵的老者,臉上立刻冷了下來,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這麼跟他說話的。
他洪老,怎麼說也算個人物,居然被一個毛沒長齊的姑娘指着鼻子罵?
“搶,我用得着搶嗎,你知道我是誰嗎,知道爸是誰嗎?”賈珍珠被人當中指責,頓時什麼都不管不顧了,一副鼻孔朝天,準備拿身份壓人。
唐心晚感覺這人絕對是整容整多了,整上腦了。
否則怎麼腦殘成這樣呢?
不知道這裏隨隨便便拉一個人出來,哪個不是轟動一番的人物啊!
哪怕她爸在這裏,也得點頭哈腰呢。
不知道被坑爹的賈老爹知道自己被坑了嗎?
默默爲他點一排蠟。
“不好意思,你爸是誰我不知道,這問題你得找警察。”唐心晚話一出,本來是被威脅的場景,被這樣一說頓時那那沉重的氣氛頓時輕快起來,在場的人都鬨笑起來。
剛剛被賈珍珠懟的老者臉色也浮現點點笑意。
唐心蓮看着被懟得懷疑人生的賈珍珠,有點後悔了。
真是蠢貨一個,好好的牌打得稀巴爛。
不過這個時候她不能就這樣拂袖走人。
這個賈珍珠家裏還是挺有實力的,上次那個趙總那條線搭不上了,現在只能抓另一根了。
賈珍珠剛剛想繼續發脾氣,被唐心蓮不着痕跡得攔了下來。
只見唐心蓮又露出白蓮花那樣的笑,“那個不就是一塊毛料嗎,何必傷了和氣了,心晚你已經買了一堆毛料了,不在乎這一塊了,難得珍珠喜歡,可能有些冒失了,我跟你說聲抱歉,你何不成人之美呢?”
唐心蓮這溫柔的話語,加上那笑意盈盈的眼神,馬上在場的男人被賈珍珠話氣的,那氣憤馬上少了一半。
好像也是,那個被搶毛料的姑娘已經買了一車一車的毛料,少一塊不知道有沒有料的毛料,好像沒啥損失。
唐心晚看着半路殺出來的唐心蓮,沒有半點意外。
“哦,原來我買自己喜歡的毛料,還要考慮成人之美啊,”唐心晚摸摸光滑的下巴,撇了一眼賈珍珠推車上另那一塊不大的毛料,突然有了主意,“你車這那塊黑不溜秋的,我看着挺像家廁所的墊腳石,剛剛好回去換一下,要不你們也割愛一下。”
唐心晚想哪怕要不了對方的毛料,也要噁心一下對方。
畢竟唐心蓮那話就那麼不爽呢!
你能偷偷搶啊,我咋就不能光明正大搶呢!
就你臉大!
我買一車關你屁事,誰不是第一次做人幹嘛讓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