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打開的廁所隔間,一陣不祥的預感涌上了袁夢的心頭。
“不想接受的話你大可以走。”
孫羽婷冷冷地說:
“別搞得像是我逼迫你似的,我接下來對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建立在你自願接受的情況下的,如果接受不了,你隨時可以走,我不攔你。”
袁夢聞言,瞬間想到了那兩千七百萬的賬,馬上閉上了嘴,順從地走進了廁所隔間。
孫羽婷也跟着走了進去,然後鎖上了門,上下打量了袁夢一眼,輕聲說:
“脫了。”
袁夢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啊?”
“沒長耳朵嗎?我讓你脫衣服!”
袁夢愣了幾秒鐘,立馬叫到:
“你到底想幹嘛啊?!你是變態嗎?!”
“還是說你好女色啊?!”
孫羽婷聞言,冷笑一聲,說:
“呵呵,就算我好女色,我也對你這種檔次的貨色沒興趣!”
“快脫!”
“神經病!”
袁夢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罵:
“你要打就到,要罵就罵,脫人家衣服幹什麼啊?!”
“啪!!!”
話音未落,孫羽婷便一巴掌扇了上去。
“你怎麼敢........”
“啪!啪!”
又是兩耳光落在了袁夢的臉頰上,她的臉蛋被扇得通紅。
“你屁話怎麼那麼多?”
“我說了,你要是不願意,大可走人!囉裏囉嗦的,幹嘛啊?!”
袁夢捂着臉,咬着牙,恨恨的說:
“我警告你,你們別太過分了!”
“小心我出去就報警!”
孫羽婷聽到這話就笑了。
“你報啊,我又沒攔你。”
“看看警官會不會幫你還84集團的錢。”
袁夢站在原地,半天沒有想出什麼脫身之計,只能咬咬牙,說:
“好........我脫!”
她脫下了身上的連帽衛衣,和裏面的長袖T恤,放在了馬桶蓋上。
袁夢的身材跟她的臉一樣平平無奇,皮膚偏黃,缺少曲線,跟塊平板似的。
“還有褲子。”
孫羽婷道。
“你.......”
袁夢咬着牙,氣得渾身發抖,遲遲不肯脫。
孫羽婷也懶得跟她廢話,直接伸手一扯,將袁夢的寬鬆運動褲給扯了下來。
袁夢嚇得發出了一聲尖叫,本能地用手去提褲子,但是她剛一伸手,“啪”得一聲,孫羽婷的耳光又招呼在了她的臉上。
“你再敢反抗一次,你就再也沒有道歉的機會了。”
孫羽婷冷冷地說。
袁夢低着頭,站在原地,過了幾秒鐘,她緩緩地放下了手,徹底放棄了抵抗。
孫羽婷拉開了帆布包的拉鍊,瞬間,一股濃郁的酸臭味便從包裏瀰漫了開來。
“很熟悉這股味道吧?你這樣的人肯定很喜歡。”
袁夢被薰得差點睜不開眼睛,她捂着鼻子,驚恐地看着孫羽婷包裏那滿滿當當的鞋襪。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幫你這平板豐胸啊!”
說着,孫羽婷抓起一團臭到不行的棉襪,扯開袁夢的和諧就往裏面塞。
袁夢哪想得到孫羽婷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急忙準備反抗。
可是剛一擡手,她就想到了那兩千七百萬的事情,剛剛擡起的雙手又緩緩地垂了下去。
“呵呵,算你識相。”
左右邊各塞了五六隻臭棉襪,孫羽婷又找了一雙腳尖被穿得發黃發硬的白色舞蹈連褲襪,揉成一團,遞到了袁夢的嘴邊,說:
“張嘴。”
袁夢立馬明白了孫羽婷想幹什麼,緊咬着牙關,死都不肯張嘴。
孫羽婷也料到了她不肯就範,於是伸手捏住了袁夢的鼻子,由於缺氧,袁夢不得不張開嘴呼吸。
孫羽婷看準這個機會,一把將白色連褲襪塞進了她的嘴裏。
“對了,還有口罩。”
孫羽婷從袁夢的衛衣口袋裏,翻出了袁夢的口罩,將兩隻臭襪子墊在了口罩上,然後將口罩戴在了袁夢的臉上。
“身爲大明星,出門怎麼能不戴口罩呢?你說是吧?”
此刻,袁夢整個人的大腦已經被腳臭味薰得神志不清了,此刻的她,猶如一隻提線木偶一般,任由孫羽婷擺佈,除了留下屈辱的淚水,她什麼也做不了。
“你宿舍裏應該有潔爾陰吧?”
幫袁夢戴好了口罩,孫羽婷又從包裏拿出一團絲襪,揉成一團,此處違規和諧一段,塞了進去。
袁夢瞬間整個人如同違規了和諧一般,弓着腰,兩腿發顫。
“OK,完美!”
孫羽婷滿意的欣賞着眼前自己的傑作,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行了,你可以穿衣服了。”
雖然得到了孫羽婷的許可,但,此刻的袁夢,彷彿被玩壞了似的,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怎麼?還要我幫你是不是?”
孫羽婷粗暴地將衣服褲子給袁夢套上,然後將裝滿鞋襪的袋子塞到了袁夢的手裏,說:
“你可以走了,身上的襪子,等你回到你們的宿舍,才允許取下來。”
“到了記得給我拍照檢查。”
“這包裏的鞋襪,都是我的姐妹們穿髒的,你給我把它們一一洗了,洗乾淨,然後送回來。”
“要是有一隻鞋子,一隻襪子沒洗乾淨,你就等着賠錢吧!”
說罷,孫羽婷也不管袁夢如何反應,打開衛生間隔間的門,一把將袁夢推了出去。
此刻袁夢已經快要崩潰了,她很想大聲哭,但嘴裏被臭襪子塞得滿滿的,根本發不出聲,只能任由眼淚往外狂涌。
她戴着口罩,一把推開廁所門,含着屈辱的淚水,拼命地往外面跑,所過之處,留下一股濃郁的酸臭。
“搞定了?”
見孫羽婷一臉得意地從廁所裏走出來,林晨和林思思同時問道。
“當然,也不看看是誰出馬?”
“接下來的時間裏,有夠她洗的了。”
“棒啊!”
林思思豎起了大拇指,臉上也是一副大仇得報的表情。
“姐,以後再遇到類似的事情,可千萬不要再一個人忍氣吞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