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皇后黑化求被廢 >第十四章:不宜出門(前世)
    侍衛將言予淺心意已決,便也不好再勸,只得小心保護着,以免言予淺再受到什麼傷害。

    只見翠玉像是想起了什麼,拿出一襲白色面紗,道:“小姐戴上這個。”

    言予淺一臉不解:“我爲何要用這白紗將臉遮住?”

    “嗯”翠玉向來最笨不會撒謊,實情她不便告訴言予淺,但謊話也編不出個所以然,“反正小姐您帶着就好了。”

    然而言予淺不以爲然,將那面紗撇在一旁,在侍衛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時隔三年半再次走上皇城的街道,言予淺才驚歎此時皇城的繁華程度早已遠超三年前。街上各種有趣的花樣層出不窮,令她眼花繚亂。

    言予淺走進方纔的那個雜戲團,只見那胸口碎大石的少年十分輕易的從碎石中起身,周圍的人都拍手叫好。而年長一點的那個青年便從一邊拿起一個銅碗朝着衆人走過來,言予淺這才知這是求人打賞的意思。

    當銅碗遞到她面前,言予淺想也沒想的便讓翠玉扔了一錠金子進去。

    “您可真大方!感謝貴人捧場!!”那青年擡頭想對她表示感謝,但等他擡頭時方纔的人卻早就找不見了。

    “小姐您剛剛實在不必給那麼些,往常這樣的隨便對付幾錠銀子便可了。”翠玉剛剛想攔都沒攔住。

    言予淺笑了笑,“不礙事的,阿瑾平日裏給的金子太多了,我實在是不知該怎麼花,況且我剛見那少年確實不容易。”

    “”翠玉那那幾個侍衛無聲嘆氣,那侍衛心想,這金子若是給了我我也能胸口碎大石!

    只是白白便宜了旁人。

    街上新鮮有趣的攤子實在是太多了,言予淺逛着逛着便生了興趣。走着走着,忽然有幾句風言風語傳進言予淺耳中。

    “那個人就是她?”

    “可不是嘛!那話本里可不就是照着她的模樣畫的,畫的真是和本人一模一樣啊!!”

    “也不知那裏頭的東西是真是假,正是不堪入目啊!”

    慢慢的,街上的閒言碎語逐漸多了起來。

    這幾句話雖然沒有特指到誰身上,但當言予淺一回頭,那些輕聲地嘀咕立刻就停了,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言予淺就是不明白也起了疑心。

    “小姐你怎麼了?”翠玉察覺到言予淺的不對勁,十分擔心。

    “我我們回府吧。”言予淺的臉色忽然蒼白,膝蓋上的傷忽然變得好疼,疼的她一刻都忍受不了了。

    言予淺低下頭,她現在才明白過來那面紗是爲何要戴。

    因爲她本來就是個見不得人的。

    “去瑾王府吧。”

    言予淺心裏不舒坦,身上的疼痛便無端端的變得格外有存在感。

    街市離王府明明不遠,但言予淺卻是大汗淋漓,她腳步虛浮,甚至得翠玉和那幾個侍衛扶着才堪堪站住。

    就這樣踉踉蹌蹌的走到王府門口。彼時提前回來的馬車伕正在指使家丁往府裏卸那一馬車的賞賜。

    因而彼時二人已然訂婚,所以言予淺早已在王府住下。

    不一會兒,王府裏走出一個衣着打扮靚麗奢華的女子,言予淺一時認不出這是何人,還以爲是來尋人的。

    一旁的侍衛說:“那位是宰相府的千金何姝茜。”

    “何姝茜?”言予淺這纔想起來,何姝茜曾和她一同上過私塾先生的課,也算是有半年的同窗之誼。

    此時何姝茜也看見了言予淺,臉上展開笑顏,“言小姐,這是好久不見了。”

    言予淺知道自己現在的臉色不甚好看,但作爲未來的王妃卻不能失了禮數,便笑着回:“好久不見,何小姐當真越來越出彩了。”

    “你這是剛從宮裏回來?”何姝茜打量了一眼那禮盒,只見那禮盒均是由金絲線織成的鳳凰圖案,整個皇宮,也只有太后能用這樣的花紋圖示。

    何姝茜常跟着何宰相在宮中走動,自然一眼便看出,“言小姐收了如此貴重的禮物,殿下看了怕是會不高興吧。”

    瑾王府人人都知,殿下和太后向來不和。

    “何小姐似乎很是瞭解殿下?”言予淺笑着反問。

    “那是自然。”何姝茜臉上的笑意更深,她特意走到言予淺身邊,在她耳邊說:“你在南懷與那南淮王糾纏不清的三年,可一直都是我陪在殿下身邊,爲陛下排憂解難,我對殿下的瞭解,可絕對不必你少。”

    “你!”言予淺腿傷此時本就痛的十分明顯,被何姝茜這麼一挑撥,身上頓時冷汗直冒。

    她勉強直起身子,冷聲道:“殿下最困頓的時候便是在乾州,那時喫不飽穿不暖,那時怎不見你在他身邊排憂解難?如今他已入主皇宮,得了皇上的信任,受封親王,你現在倒來排憂解難了,我倒要問問,你排的是何憂,解的又是何難?”

    何姝茜面上一尬,被言予淺這麼一懟,眸中滿是不滿。

    言予淺坦然對上她的視線:“同甘共苦,你只做到了前兩個字,竟也好意思拿出來炫耀,何小姐的臉皮可真是厚。”

    何姝茜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轉身氣悶的離開了。

    等她走了,言予淺臉上才露出幾分掩不住的痛苦。

    傍晚林太醫來替她換藥,見她膝蓋上又多了幾分淤血,頭疼不已,“言小姐這傷纔剛剛有些起色,還是不要外出走動了。”

    聽着林太醫的話言予淺有些失神,直到膝蓋上敷了藥有些刺痛她纔回過神來,輕聲呢喃道:“我確實不該出門的。”

    言予淺的聲音很小,林太醫並沒有聽到,於是便無法解釋他並不是那個意思。

    上完藥便到了用晚膳的時間。

    桌上擺着一桌子的好菜,但言予淺卻提不起胃口。

    翠玉說魚湯是淮煜瑾吩咐人做的,於是言予淺便才強撐着喝了小半碗。

    林太醫開的藥或許是有些副作用,言予淺的味覺變得有些遲鈍,喝了幾口魚湯嘴裏還是淡的很,於是翠玉便拿了太后賞賜的糕點給她填一填肚子。

    本來喫幾塊便可以了,但是言予淺越喫越上癮,沒忍住又拿出一盒偷偷喫起來。

    她喫的爽極了,以至於淮煜瑾走進來都沒發覺。

    “喫什麼好喫的?”淮煜瑾走到桌前隨口問了一句。

    言予淺被嚇了一跳,嗓子裏的糕點嗆住,不停的咳起來,淮煜瑾嚇了一跳,忙拿起一杯茶水遞給她,又給她拍了拍背,言予淺這才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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