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皇后黑化求被廢 >第九十三章:我是你爹爹
    淮煜瑾早早的便起了。

    他一臉茫然的從言予淺的牀上醒來,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找言予淺,“孃親呢?”

    此時站在一邊的翠玉回答道,“陛下,娘娘現在正在秋明宮呢。”

    “秋明宮?”淮煜瑾有些疑惑,他爲何沒有聽過皇宮內有這個宮殿?

    不過管他是哪個宮殿,他要去找孃親。

    於是淮煜瑾穿上衣裳便讓翠玉帶着他去找言予淺了。

    而言予淺早在昨晚就吩咐翠玉了,讓她好好看着淮煜瑾,不要讓她亂跑,也不要帶他去找她。

    所以翠玉便只好帶着淮煜瑾在御花園內一直轉圈,一直轉到天都大亮了。

    “那什麼秋明宮那麼遠嗎?”淮煜瑾問翠玉。

    “陛下這”儘管淮煜瑾如今變成這樣,但他的威懾力還是在的,所以翠玉依舊被他嚇得支支吾吾不知該說些什麼。

    “翠玉!”此時突然有人喊了她一聲,簡直就像她的救星一樣!

    翠玉趕忙回頭,卻發現是來人是白湛卿。

    “白公子?你怎麼來了?”翠玉一臉疑惑。

    自從上次白湛卿尋醫回來,她便沒怎麼見到他。

    “快別提了!”白湛卿微蹙着眉。

    自上次他從那槐林回來後,那魏鳶洛便如狗皮膏藥般黏上了他,整日跟在他身後,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是什麼關係呢。

    今天若不是他哥哥將魏鳶洛強行帶回了府,她現在怕不是要跟着他進宮了。

    白湛卿好不容易得以鬆口氣,第一時間便進宮來看望言予淺了。

    見翠玉跟着淮煜瑾在這御花園內轉着,他十分疑惑,“你家小姐呢?”

    “哦,我家小姐正在秋明宮陪夫人喫早膳呢。”翠玉恭敬回答。

    白湛卿點點頭,轉身便往秋明宮的方向走。

    一見白湛卿走了,淮煜瑾也緊步跟上了。

    “誒陛下!!”翠玉趕忙跟上去攔着,卻沒攔住。

    糟了,又要捱罵了。翠玉看着淮煜瑾走向秋明宮的背影,內心叫苦不迭。

    白湛卿看着淮煜瑾一直跟在他身後,但是又不說話,於是嘲笑着開口,“不是吧陛下,難不成那毒害你成了啞巴?怎麼像個跟屁蟲一樣一句話都不說?”

    他原本只是想諷刺淮煜瑾幾句,畢竟對上次言予淺被人下毒一事他心中還是有些芥蒂在的。

    白湛卿不敢想,倘若他沒從師父那要到解毒法子,言予淺現在會是怎麼樣的境地。

    可是誰知淮煜瑾竟像是壓根不知道這件事一般,面上滿是困惑,“你再說什麼?什麼毒?”

    “還有,你纔是啞巴呢,你纔是跟屁蟲!!”說完淮煜瑾哼了一聲,接着似乎想要證明自己不是跟屁蟲,快步加速走到言予淺前面,甚至還回頭諷刺般朝他扮了個鬼臉。

    “??”白湛卿看着這些與淮煜瑾十分不匹配的行爲,不得不在心中懷疑那毒是不是有什麼副作用?竟然把淮煜瑾的腦子給搞壞了。

    可當他看到淮煜瑾叫着言予淺孃親甚至還衝上去抱住言予淺的時候,白湛卿甚至以爲是不是自己腦子壞掉了,還是眼瞎了。

    “這?!”他狐疑的看着淮煜瑾,然後看着言予淺指了指自己的腦子,他瞬間明白了。

    “孃親!這個人到底是誰?我從未在宮內見過他,他竟敢說我是啞巴,還說我是他的跟屁蟲!”

    這邊白湛卿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那邊淮煜瑾已經在跟言予淺告狀了。

    “你這小子!”白湛卿衝到淮煜瑾身前,他很快便進入了長輩的角色,適應能力極強。

    “你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淮煜瑾此時什麼也不知道,於是他便囂張了起來。

    白湛卿一副以大欺小的樣子,淮煜瑾不由自主的攥緊了言予淺的袖子,言予淺安慰般拍了拍他的手,但卻沒阻止白湛卿。

    說實話的,她也想看熱鬧。

    “你是誰啊?”見孃親不說話,小淮煜瑾只好怯生生的問道。

    白湛卿更得瑟了,尾巴恨不得翹到天上去,“我是誰?這麼說吧,你叫她叫什麼?”白湛卿指了指言予淺。

    “叫孃親啊。”這一聲孃親淮煜瑾倒是叫的十分痛快。

    “那我是她相公,你該叫我什麼?”白湛卿得寸進尺。

    “啊!!”還不等淮煜瑾反應,言予淺便拿起旁邊的棉布靠枕砸在白湛卿身上,“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白湛卿遭了這麼一頓打,沒敢再說什麼。

    淮煜瑾見言予淺教訓了他,面上頓時揚起明媚的笑意,甚至還偷偷衝白湛卿挑釁般眨了眨眼。

    “你這小子”白湛卿嘴上說着,但卻不敢再靠近了。

    真是有些好笑,他從小便被父皇逼着出宮歷練,活了大半輩子,他從未怕過任何人,但現在卻栽在了言予淺身上。

    “好了。”言予淺眸色發冷的看着淮煜瑾,“鬆開手。”

    儘管再怎麼不情不願,但淮煜瑾還是緩緩鬆開了手。

    他最害怕孃親生氣的樣子了。

    “餓了就坐下喫早膳,不餓就回你寢宮。”言予淺對淮煜瑾說。

    可淮煜瑾卻一動不動,直到言予淺坐下了,淮煜瑾這才趕忙坐在了言予淺旁邊,乖乖拿起筷子喫起早膳來。

    白湛卿也坐了下來,他看着此時十分乖巧的淮煜瑾,忍不住看着言予淺偷笑道:“你這好福氣啊,竟還收了個皇帝當兒子。”

    白湛卿說話極輕,幾乎只有他和言予淺能聽到。

    言予淺衝他撇了撇嘴,“麻煩得很,你愛要你領走便是,最好是能讓他想起來他到底是誰。”

    “否則整日孃親孃親的叫我,我總感覺我要折壽。”言予淺有些後怕,別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又被淮煜瑾咒的早早夭折。

    “呸呸呸。”白湛卿趕緊連着唾了幾聲,“你這是說什麼屁話?”

    言予淺也只是笑而不語。

    她對此已經毫不在意了。

    她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

    上輩子死了那一次,言予淺感覺其實死亡不過就是那回事。

    倘若不是她有未完成的遺憾和念想,言予淺是不願回來的。

    本就不再同一軌道上的人,如今有重來一回,重新糾纏一次又有什麼意思呢?

    若不是孃親和兄長,她是不願回來的。

    她不想再見淮煜瑾一眼。

    “對了。”白湛卿忽然想起來,“你可知皇城內近日發生的事?”

    “何事?”言予淺按了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近幾日總是忙着批改那些奏摺,哪裏得以知道外面又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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