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皇后黑化求被廢 >第一百五十九章:懲戒
    言予淺看了看自己手裏的金麒麟,“是這隻?”

    “沒錯。”李昭用力點頭,“就是這隻,按理說,微臣家中的物件能被殿下看中,臣本該雙手奉上,可這金麒麟是微臣自打祖輩便傳下來的寶物,比微臣的性命還重要啊!!”

    吏部尚書就差哭出來了,言予淺尷尬不已,她望了一眼躲在殿內不敢出來的淮君若,板起臉來,“君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淮君若頭一次看到孃親兇自己,嚇得眼眶微紅,這才說出了實情。

    原來這吏部尚書的兒子是太子伴讀,兩人平日裏便玩的好,不管什麼事都互相出主意。

    如今這言予淺的生辰要到了,淮君若想要送件禮物,但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什麼新奇又配得上母后身份的禮物,於是便讓學堂裏的這羣伴讀出出主意。

    這吏部尚書的兒子也是太過於老實了,竟然從府中偷偷將這祖傳金麒麟帶了出來,告訴小君若送禮就該送這麼貴重的。

    他的本意只是想拿給君若看一眼,卻沒想到淮君若竟一眼就看中了這金麒麟,還誤以爲這是對方想要送給自己的,於是道了聲謝就要拿走。

    吏部尚書的兒子沒想到太子殿下是想要將這傳家寶據爲己有,自然是不肯的,於是兩個小孩兒一來一回之間就打了起來。

    更準確地說,是淮君若打了吏部尚書的兒子,並搶走了金麒麟拿來借花獻佛。

    此時知道了前因後果的言予淺:“”

    她讓吏部尚書起身,將手中的金麒麟遞給翠玉,讓翠玉還給他。

    吏部尚書的額頭上佈滿了冷汗,心裏也是忐忑的緊。

    按理說皇家的人搶了他家的東西,他就算心裏再怎麼不樂意也不能如此擺到檯面上來說,甚至還得強顏歡笑的表示這就是送給太子殿下的,更不敢帶着兒子來皇后娘娘面前告狀。

    若是淮煜瑾還在,就是給吏部尚書十個膽子他都不敢這麼討公道。

    但言予淺不一樣,這三年,她處理國政剛柔並濟,可謂是一個講理又公正的決策者。

    正因爲如此,吏部尚書這纔敢來告太子的狀。

    “先召太醫看看令郎的手。”言予淺說道:“你們先下去吧。”

    “多謝皇后娘娘!!多謝娘娘!!”吏部尚書磕了幾個響頭之後便帶着兒子走了。

    待他們走後,言予淺一臉嚴肅的對翠玉說:“去請家法來!!”

    “是。”翠玉輕輕點頭。

    皇室家法除了重罪輕易不會動,更別提是對太子了。

    君若年紀又小,當場便被嚇哭了,“孃親孃親要打君若嗎?”

    “”言予淺轉過身背對着他,不給他一個眼神,只沉聲反問道:“你可知道自己錯了?”

    淮君若委屈不已,“孃親,這天下總有一天都是兒臣的,那尚書家的寶物不也是兒臣的嗎?李治拿着那寶物向兒臣炫耀說孃親沒有,兒臣拿了那寶物只是想讓孃親開心”

    言予淺轉身看着此時哭的滿臉是淚的淮君若,發現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竟然如此的理直氣壯,絲毫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兒。

    言予淺當真是有些生氣了,“這到底是誰教你的?誰教你的這種強盜行徑?!”

    “嗚嗚嗚孃親”小君若被她嚇得不輕,哭的十分狼狽,一句話都答不上來,只知道喊孃親。

    此時翠玉拿來一根戒尺,言予淺接過那戒尺,抓過淮君若軟乎乎的小手,嚴厲道:“你是用哪隻手打的人家?又是用哪隻手搶的金麒麟?”

    淮君若:“嗚嗚嗚嗚”

    淮君若什麼都不知道回答,只嗚嗚的哭着。

    言予淺自是不會就此饒過他,於是她便在他的兩隻手上各抽了幾下。

    其實言予淺並沒有用多大的勁,但小孩子總是細皮嫩肉的,一不小心就抽出了血。

    一見出了血,言予淺愣了一瞬,硬生生止住了,沒忍心再打。

    說到底,還是心軟。

    淮君若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小臉憋得通紅,開始乾嘔起來。

    言予淺:“”

    她扔下那戒尺,一邊給淮君若拍背順氣,一邊讓人去請林太醫。

    不一會兒,小太子捱打的事很快便傳遍了整個皇宮。

    到了傍晚時分,翠玉走進御書房稟報:“小姐,我已經請夫人去照看小太子了。”

    “好。”言予淺點了點頭,但眼睛卻沒有從那奏摺上移開。

    言予淺只要一走進御書房,便會是這個狀態。

    這三年,東安局勢穩定,百姓生活安定,這幾乎全是言予淺手上的硃筆指點出來的。

    淮君若雖是太子,但如今才五歲,連字都還認不全,所以朝堂上的事,幾乎都是言予淺一個人在扛着。

    這三年下來,言予淺早已得心應手,東安朝廷上下也都對她的能力心服口服。

    但一個人的精力總歸是有限的,難免會顧此失彼。

    言予淺放下手中的奏摺,輕輕嘆了口氣,問翠玉:“我,是不是沒把君若教好?”

    翠玉馬上回答:“小姐你怎麼會這麼想呢?太子殿下性子純良,平日裏也好相處,怎麼會沒教導好呢?小孩子難免會有頑皮的時候,就算是再好的先生也教不出永遠不犯錯的學生啊,您對小殿下的好,奴婢最清楚不過了。”

    “不是。”言予淺淡淡搖頭:“這幾年我忙於朝政,疏忽了對他的教養。”

    “小姐。”翠玉倒了杯茶水遞給言予淺,“自從陛下走後,這東安就只有您一個人扛着,您已經做的很好了,更何況,您每日批改完奏摺都會去寢宮內陪着小殿下,難道這還不算細心教養嗎?”

    言予淺接過那茶水,輕嘆一口氣,“罷了,今日生辰,不說這些喪氣話。”

    她話音剛落,陳元便跑進來稟報說:“皇后娘娘,南懷又派使臣來祝賀您的生辰了。”

    言予淺:“”

    自從東安與南懷議和,南懷國君隔三岔五便會派使臣前來。

    每年在言予淺生辰的這天,南懷必定會派使臣前來送生辰賀禮。

    不用多說言予淺也知道是那個假皇帝淮煜瑾的意思。

    言予淺讓南懷使臣進御書房內回話。

    幾人浩浩蕩蕩的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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