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皇后黑化求被廢 >第一百八十一章:證據
    似乎人人都認定了言予淺必死無疑的命運,只有淮煜瑾還在執迷不悟。

    他開始沒日沒夜的守在言予淺身邊,不停的和她訴說着自己心中的思念和期盼,可不管他再怎麼說,言予淺都未曾迴應過他一句。

    整個安懷都認爲他們的陛下是瘋了,整日守着一個不會說話的木頭人自言自語。甚至連劉氏都看不下去了,她哭喊着從秋明宮中跑來要看言予淺一面,可也是被淮煜瑾攔在了淺清宮殿外。

    此時的淮煜瑾他誰都不認了,他的心裏只在乎言予淺。

    這天一早,淮煜瑾照例早早的起來爲言予淺洗漱,他打溼一塊方巾,十分輕柔地幫言予淺擦拭着臉頰,接着在言予淺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可還沒等他離開,一個大大的巴掌便落了下來。

    言予淺剛剛轉醒,臉上還帶着病中的憔悴,他擺出一副努力回想卻還是一無所獲的迷茫表情,令淮煜瑾有些懷疑。

    “淺兒,淺兒你......”淮煜瑾十分無措地從牀沿邊站起來,又坐下,再站起來,又坐下,如此循環往復。

    言予淺:“......”

    “你是誰啊?你能別在我面前晃了嗎?”

    淮煜瑾:“我?!”

    他做到牀邊,壓着言予淺身上的被子,環着言予淺的肩膀,他一時間有些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你當真一點都不記得我了?我是阿瑾啊,你最喜歡的阿瑾啊!”

    言予淺:“......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最喜歡的人怎麼可能是你這樣的?我雖然記不住從前的事,當你也別想着佔我的便宜!”

    “?!”淮煜瑾用手指指着自己,“我這樣的?我哪樣的?”

    言予淺一臉嫌棄的開口道:“空有一副皮囊,實則輕浮又放蕩!”

    “我?!”淮煜瑾委屈不已,“就因爲我剛纔親了你?方纔那是你還沒醒,再說了,你是我的皇后,我親你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爲了證明自己名正言順,淮煜瑾又摟過言予淺,猛地在她嘴上啃了一口。

    言予淺沒力氣躲,竟又被他親了一口。

    淮煜瑾竟還敢伸舌頭!

    啪!!

    言予淺又不輕不重地打了淮煜瑾一巴掌,把這人從自己的嘴邊打開了。

    淮煜瑾捂着右臉頰,眸中滿是不敢置信,他被打擊的肩膀都垮塌了,看到言予淺十分嫌棄地擦着嘴巴,他更是委屈了。

    “淺兒!!!”劉氏帶着翠玉快步踏進殿內。

    言予淺爲了騙過淮煜瑾,在見到孃親和翠玉時也強壓着情緒,只當是看到了幾個陌生人,她裹着被子往牀的角落裏縮了縮,大眼睛裏含着迷茫無措的光:“你們都是誰啊?”

    “?!”

    劉氏和翠玉當場震驚在原地!

    劉氏上前想牽住言予淺的手,但卻被言予淺給躲開了,劉氏一愣,眼淚瞬間滑落而下,“淺兒,你連你孃親都不記得了嗎?”

    “......”言予淺隱在被子下的手微微攥緊,她搖了搖頭,不想露出任何破綻。

    她連劉氏都不認,自然翠玉也是不認的。

    眼見言予淺連孃親都忘了,淮煜瑾心裏竟莫名的平衡了些,他原以爲言予淺只是選擇性地把他給忘了,那纔是最棘手的情況。

    何太醫再次趕來給言予淺把脈,靜止幾秒後,他搖頭嘆氣道:“皇后娘娘這應當是後腦的傷誘發了失憶症,此病應當慢慢治,切萬不能操之過急,更不能刺激皇后娘娘。”

    劉氏明白了太醫的意思,她小心翼翼地執起言予淺的手,柔聲道:“淺兒別怕,我是你孃親,你不必強求自己想起過去,你只要知道,孃親永遠都站在你這邊。”

    “......”言予淺眉心微動,輕輕握住了劉氏的手,她有些心虛的避開了劉氏溢滿愛意的目光,低聲道:“孃親。”

    “誒。”劉氏眼含淚光地應了一句,只要言予淺能認得自己,她就很滿足了。

    於劉氏而言,言予淺忘了從前的那些煩心事也好,沒有記憶就可以順理成章地脫離這一切俗世責任。

    過去的三年裏她一個人獨挑大樑,活的那麼累,如今就算是什麼都忘了又有什麼關係呢?

    她這個做母親的,十分自私地希望言予淺能爲她自己而活,不要再事事以他人爲先了。

    翠玉做到牀沿邊,她如今被淮煜瑾封了郡主,頭上郡主規格的髮髻流蘇叮咚亂響,她眼下眸中的傷感,俏皮地與言予淺道:“小姐,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小丫鬟就行,從前都是你保護我,接下來就由我來保護你吧!”

    “......”從前的小丫頭也長大了,言予淺淡笑着點點頭。

    淮煜瑾見她並不排斥認人,連忙也擠到牀邊,“淺兒,我是你的夫君!我......”

    “你?”言予淺十分較真地打斷他的話,“你如何證明你是我的夫君?”

    淮煜瑾頓時委屈不已,“你怎就不叫母親證明自己的身份?”

    劉氏和翠玉一說言予淺就信,怎麼到了他這裏,就要證據了?這不公平!!

    可言予淺對此卻有理有據,“因爲你看着就不像是個好人!”

    淮煜瑾:“......”

    言予淺打量了淮煜瑾全身,說道:“從你的衣着我可以判斷出你是皇帝,但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能信口開河,你總得拿出證據,你說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君,那麼大婚時的三書六禮可還在?”

    淮煜瑾:“......”

    他們成婚已經是五年前的事情了,重要的信物譬如聘書禮書都還保管的好好的,但淮亦逼言予淺和淮煜瑾和離時,特意派人把言予淺和淮煜瑾的一切信物都燒了個一乾二淨,以此來欲蓋彌彰,圖一個名正言順。

    這些事,言予淺都知道,於是她料定了淮煜瑾拿不出證據,所以特意提出此事來爲難他。

    淮煜瑾果然是抓耳撓腮,忽然,他眼前一亮,“倘若我能拿出證據,那你是不是就要喊我一聲夫君?”

    言予淺十分利落的點點頭,“當然可以,但這證據得有分量,可不能是隨便一個什麼東西就把我打發了。”

    “你放心,全天下沒有比它更有分量的了!!”淮煜瑾興沖沖的跑出了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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