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嗯,我怕開門出去不安全。”
葉離見他一臉淡定的樣子,忍不住嘟囔道:“你這樣悄無聲息的翻牆出去,還不如開門呢!”
林蕭見她嘟嘟囔囔好奇的問道:“你說什麼?”
葉離趕忙道:“沒啥!”說着就要去端水盆。
剛纔她洗完澡本來是要出去潑水的,但是沒看到林蕭,光顧着害怕了,也沒收拾屋子。
林蕭見她溼着頭髮,半敞着衣服,踩着布鞋,想了想阻攔道:“你去擦頭髮,我來。”
葉離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好心,但看他已經走了過去也沒矜持,拿起一旁的手帕脫鞋上了牀,坐在牀邊擦了起來。
等到林蕭收拾完進來,就看到葉離半坐在牀邊,頭微微偏起,露出一小半臉和一段修長的脖頸,動作慵懶的一下下擦着頭髮。
林蕭眼神暗了暗,剛下去的燥熱又被她引了上來,見她毫無察覺,忍不住低聲喊道:“葉離~”
此時的葉離正被睏意弄的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喊她下意識擡起了頭。
隨着她的動作,胸前的衣襟露的更多了,甚至能看到一片雪白。
“怎麼了?”葉離聲音軟糯的問道。
此時的葉離全然不知,她現在的樣子在林蕭眼裏就是秀色可餐。
林蕭下意識嚥了咽口水,眼神往旁邊挪了挪,聲音低啞的問道:“還沒擦完?”
葉離還以爲林蕭是在催她,摸了摸頭髮委屈巴巴的道:“還溼着。”
她現在困的要死,但原主的頭髮又多的要命,一時半會根本擦不幹,她現在擦的都快絕望了。
人在犯困的時候會不自覺降低攻擊力,此時的葉離在林蕭面前就是隻待宰的羔羊。
見林蕭一直不說話,葉離還以爲她惱了自己,也來了氣性把帕子往旁邊一扔,轉身就躺了回去,“睡吧!”
林蕭見她躺在裏面背對着自己,溼漉漉的頭髮全都搭在了自己這邊,氣的咬了咬牙,冷靜片刻隨手拿起了一旁的帕子,包住她的頭髮幫她擦了起來。
可能是他擦頭髮的動作太溫柔,太舒服,沒葉離就陷入了沉睡,身子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不知不覺間竟然蹭到了林蕭大腿處甚至伸手抱住了他。
望着抱着自己大腿還在吧唧嘴的葉離,林蕭眼裏閃過一絲嫌棄,見她頭髮已經幹了,隨手把帕子扔到一邊,接着伸手一推,葉離就被他掀到了牀裏面,林蕭這才滿意的扯了扯嘴角,慢悠悠躺了下去,睡牀總比睡柴火舒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牀太舒服了,這一晚葉離是充分展現出了她的各種睡姿,不到半個鐘的時間便又挪到了林蕭懷裏,而且還蹭了蹭。
林蕭這纔剛睡着就又被葉離折騰醒了,半眯着眼往懷裏一看,就見葉離巴掌大的小臉緊緊貼在自己胸前,一雙小手還緊緊抓着自己的衣服。
身上的薄紗褻衣也被她折騰的散了一大半,一隻渾圓就這樣若隱若現的露在自己面前。
因爲倆人是奉旨成婚,結婚當天他便出征西北,倆人竟無親密接觸,回來後雖然她屢次勾引自己,但因她父親原因,自己一直跟她保持距離,直到來了這倆人才開始同牀共枕,不過也是未經分明從未逾越過。
但只有一點點喜歡,讓她這麼喫自己豆腐他是怎麼都不肯的,於是閉着眼幫她扯了扯衣服,接着伸手便想把她推遠一些。
剛開始她還好推,推完之後她會嘟囔一聲,便轉過身去,但一晚上蹭過來好多次,林蕭也開始煩了,便由她去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一睜眼便看到她一臉恬靜的睡在自己懷裏,林蕭眼神一怔,輕手輕腳挪開了她,悄悄下了牀。
可能是睡牀睡的太舒服,這一覺葉離睡的非常香,不到辰時便醒了過來。
因爲身旁沒人先伸了個大懶腰,這才眯着眼往外看去,察覺到外面有動靜,想了想還是穿鞋起了牀。
打開門出去的時候林蕭正拿着柳枝刷牙。
“你還沒走?”葉離驚訝的問道。
以往這時候林蕭早就上工走了。
林蕭眼神幽怨的看了她一眼,心想我爲啥這麼晚你不知道?
接受到林蕭幽怨的眼神,葉離這纔想起來,自己昨天晚上興奮過了頭,好像睡姿不怎麼好。
爲了彌補自己的過失趕忙道:“你還沒喫早飯吧!我去給你熱。”說完便轉身遛了。
見她這樣,林蕭眼睛彎了彎便又繼續刷起牙來。
葉離一路小跑進了屋,從盆子裏撿出了五個包子想了想又拿了一個,這纔出門熱包子。
好在泥爐子生火比較快,天氣又熱不過半刻中包子就熱好了,這時林蕭也收拾完了。
葉離:“喫過飯在去嗎?”
林蕭:“不了,你給我裝幾個,我路上喫。”
林蕭這個活跟別人還不太一樣他是朝廷安排的,不是正常放假都是要去上工的,葉離也不敢耽誤他,撿了四個包子用油紙包裝好,遞給了過去。
林蕭接過包子,先拿了一個塞進嘴裏,就這樣大大咧咧的出了門。
不到工地包子就被他喫掉了三個,望着最後一個包子,林蕭想了想果斷塞進了口袋裏。
他們這羣人都是朝廷流放過來的,雖說是朝廷命犯但也是有區別的,像他這樣有身份的,在這裏的待遇還是可以的。
一到工地就見前兵部侍郎的公子周揚正笑眯眯的朝他招着手,“林蕭,林蕭,這!”
林蕭面無表情的大步走過去,就見周揚神祕兮兮的從口袋裏掏出兩個饅頭遞了過來。
“沒喫早飯吧!吶!特意給你帶的。”
林蕭鄙夷的瞥了一眼,冷聲道:“我喫過了。”
周揚:“你喫過了?你哪來的錢喫飯。”
昨天林蕭身上的錢全都用來贖葉離了,甚至還不夠問他借了五文,不怪他疑惑。
林蕭:“葉離早上蒸了包子。”說完還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遞了過去,“給你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