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蔣北辰跟寧半夏親密無間的樣子,心底隱隱的有些不舒服。
他們又不是真的兄妹,走那麼近做什麼?
房門咔噠一聲打開,寧半夏笑容滿面的從外面進來。
一擡頭,就看見江景爵正站在窗前凝思。
寧半夏看了看時間,這都十二點了,他怎麼還沒休息?
“江景爵,你怎麼還沒睡?”
“今天玩的開心嗎?”江景爵沒有回答問題,反而問寧半夏,視線落在寧半夏手裏拎着的袋子上,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又來了。
“還行吧,可以說是險象環生。”寧半夏又問了一遍:“都這個點了,你怎麼還不睡?”
不等江景爵回答,他的肚子先回答了:“咕咕咕。”
寧半夏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你沒喫飯?我不是給你放桌子上了?”
“涼了。”江景爵睜眼說瞎話。
“那你就不會熱一下?”
江景爵抿着嘴沒說話。
“你不會是不會用微波爐吧?”寧半夏覺得自己可能真相了。
江景爵沒說話,轉身就要上樓。
“等等等等,你不會是一直在這裏等着吧?你在等我?”寧半夏覺得這個想法似乎有些異想天開。
哪裏知道,江景爵竟然承認了:“我以爲,你會很快就回來的。”
寧半夏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你知道不知道,你這厭食症,一定要規律飲食,不能暴飲暴食,不能......算了算了,我說話的功夫,都給你熱好了。你去洗手,馬上喫東西。”
寧半夏隨手將手裏的禮物丟在了沙發上,轉身就去廚房了。
好不容易伺候這位大爺吃了飯,上了樓,寧半夏圍着沙發轉了好幾圈:“奇怪,我剛剛明明就是放在沙發上的,怎麼不見了呢?”
寧半夏拍拍腦殼:“難道是我記錯了?算了算了,反正我也沒那麼好的包搭配。”
寧半夏甩甩頭回自己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是江景爵要去扎針的日子。
不過,既然金針醫生都在身邊了,也就不用專門跑一趟了。
寧半夏端着醫用托盤敲門進來了:“準備好了嗎?要扎針了。”
“好。”江景爵看見寧半夏進來,嘴角不自覺的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我去換個衣服。”
寧半夏點點頭,將消毒過的牀單鋪好,各種用具都一一擺好,才發現江景爵怎麼去了那麼久還沒回來。
正好這個時候,腳步聲響起,寧半夏下意識回頭,就看見江景爵一身水汽穿着睡袍出來了。
剛剛沐浴過,頭髮上還帶着一絲水珠。
如同上帝親吻過的面龐和身軀,就那麼近乎一覽無餘的展示在了寧半夏的眼前。
鳳眼輕揚,眼神如勾。
鼻若懸膽,脣如烈焰。
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能讓人心神盪漾,無限神往。
寧半夏都看呆了!
江景爵這是幹嘛?
只是扎個針,這麼勾人做什麼?
江景爵沒有錯過寧半夏眼底的驚豔和打量,向來不注重美色的他,居然破天荒的對寧半夏動用了外貌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