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都沒想到,看着瘦弱的江景爵,竟然這麼有力氣。
一隻手,就將一個男人輕鬆的舉了起來。
曹瑾德雙眼翻白,雙腳離地,已經是進的氣少,出的氣多了。
這個時候,曹瑾德的保鏢,刷的從人羣中站了出來,想要強行奪下曹瑾德。
然而江景爵的保鏢動作更快,在他們剛剛站出來的那一刻,馬上有人按住了他們的肩膀,淡淡的說了一句:“這膀子不要的話,你就過去。”
曹瑾德的保鏢,全員慫了。
“江總,誤會,這是誤會啊!您切莫跟他生氣。”電視臺的臺長後背冷汗刷的一下出來了,地中海的頭頂,都一片亮晶晶了。
“放下他吧,我倒是想要見識見識,他能對我怎麼樣。”寧半夏開口說道。
江景爵這才鬆開了手,嫌棄的甩甩手指,這個時候有人趕緊將溼巾遞了過來。
江景爵接連用了十張溼巾,才滿意的收回了手。
曹瑾德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啊息着。
一臉的後怕。
他在W省橫慣了。
沒人敢對他怎麼樣。
可他忘了,w省也是江北之一。
在江南江北,就沒人敢違逆江景爵。
“你沒事吧?”寧半夏看向苗若英。
苗若英笑着搖搖頭,眼圈有點紅,有人撐腰的感覺,簡直該死的爽!
“他不是說懷疑有人刷票嗎?那就查。”寧半夏轉頭看着電視臺的臺長:“從海選就開始查,每張票都追溯來源。然後把這個結果公之於衆,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
“你可以不查。”寧半夏淡淡的說道。
臺長剛要一臉欣喜的表示感謝。
寧半夏的下半句已經來了:“只是我會讓我......先生,公開聲明轉發貴臺爲了資本站臺,罔顧普通人生死,與資本沆瀣一氣,聯合作假,被人發現之後,意圖殺人滅口......”
“少奶奶,您饒了我吧!”臺長差點給寧半夏給跪下了。
這個時候,有人舉着電話過來:“總裁,w省的曹先生來電話,想跟您通話。”
“曹發?”
“是。”
江景爵伸手將電話接了過來:“曹先生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江總,這是誤會,誤會!犬子無狀,不知道深淺衝撞了您和少奶奶。我一定會狠狠教訓他,保證再也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了。”曹發在電話裏不停的求饒和道歉:“求您看在商戰中我們曹家一直堅定的站在您這邊的份上,放了他這一回吧。”
“可你這個兒子,現在似乎是一臉不服氣啊。”江景爵看了一眼還想掙扎的曹瑾德,淡淡的說道。
“這個小混蛋,我一定親手教訓。不敢髒了您的手。”曹發咬牙說道:“我這就過去,絕對不會留到明天太陽昇起。”
電話開了公放,現場所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江景爵輕笑了起來,轉頭看向臺長:“那這總設計師的冠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