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他似乎有點能夠理解岳父的心情了。
自己的女兒還沒出生,自己就已經受不了別人娶走自己的女兒了。
而岳父卻是要眼睜睜的看着自己養大的閨女,被自己端走——
算了,回去再多尋幾瓶好酒孝敬他吧。
雖然可以感同身受,但是他還是不會心慈手軟,把寧半夏還給他的。
不遠處,寧忍冬小聲問寧半夏:“姐,姐夫幹嘛呢?一會兒姨媽笑一會兒心痛的皺眉。”
“別管他,戲太多。”寧半夏瞄了一眼江景爵,說道:“走,去超市買菜去。”
中午,寧半夏做了一桌子的飯菜,四個人總算是吃了一頓久違的團圓飯。
臨走之前,寧半夏包了不少的包子餃子饅頭花捲,塞滿了冰箱。
到時候他們拿出來熱一熱就能喫。
“這幾天趕緊去辦港澳通行證啊!”寧半夏叮囑忍冬:“還有盯着老寧,那酒雖然好,但是也不能多喝。否則就沒收!”
“知道了。”
寧有才哼了一聲,想放兩句狠話,但是一想到醇美的茅臺酒,以及未來源源不斷的茅臺酒,寧有才還是吞下了所有要說的話。
反正,酒他喝,女婿,他不認!
這哪兒是洗衣服啊?
這是在撕衣服吧?
旁邊的傭人就當沒看見,反正少奶奶吩咐了,不洗好自己的衣服,沒飯喫!
剛強了一晚上一上午的謝雨桐,終於在餓肚子面前敗下陣來,主動端來了盆洗衣服去了。
不洗不行。
她餓。
餓呀!
謝雨桐餓的頭昏眼花,一邊洗一邊掉眼淚。
明明她是被送過來照顧的,怎麼還要做這種苦力。
連飯都沒的喫。
她真的太命苦了!
就像林黛玉一樣的命苦!
哭着哭着,謝雨桐聽見大門響,擡頭一看,遠處行駛過來了江景爵的勞斯萊斯。
謝雨桐再也顧不得洗衣服了,騰的站了起來,不要命的就往車跟前衝:“我不活了!這日子沒法過了!寧半夏她虐待我啊!”
汽車戛然而止。
車門打開。
寧半夏第一個下車,似笑非笑的看着謝雨桐:“我虐待你?行啊,現在給你一個機會。看見大門了嗎?你從這裏走出去,就再也沒人虐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