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聰明的女孩。”秦之和輕笑,猛然一個轉身,來了一個華麗的大旋轉:“接下來,我教你華爾茲最經典的舞步——”
寧半夏就像是一朵盛開的鈴蘭花,在舞池翻飛。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從動作生澀到熟練,只用了一首曲子的時間!
江景爵看着舞池裏翩然起飛的寧半夏,在秦之和的懷抱中,像是下凡的花神,爲他燦然開放。
手裏的雞尾酒杯,啪的一聲被他捏碎。
鮮血沿着他的手指滑下。
江景爵面不改色的將酒杯丟在了托盤之中:“質量太差。”
“你受傷了。”方柔驚呼一聲:“來人,拿藥來!”
“不必,小傷而已。”江景爵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寧半夏的身影,彷彿手指上的疼痛,根本不存在一般。
不,如果手指的痛,能轉移掉心底的痛,那就一直痛下去吧!
現場因爲江景爵受傷,瞬間馬蚤動了起來。
宴會的主人,一頭冷汗的跑過來,差點當場就給跪下了!
如果江景爵在宴會上有什麼差池,他全家都不夠賠啊!
“江......江總,您......”宴會主人結結巴巴,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的妻子就是醫生,讓她爲我包紮即可。”江景爵淡淡的說道。
站在一邊的醫生,頓時停住了腳步,不敢往前一步了。
這個時候,第二支舞結束。
寧半夏靠在秦之和的懷中,微微喘息。
“怎麼樣?還好嗎?”秦之和低頭看着她。
“嗯,很不錯的體驗。”寧半夏擡頭衝着秦之和微笑:“雖然是第一次跳舞,但是這種飛揚的感覺,很新奇很開心。”
“那以後我再教你別的。”秦之和輕笑,眼神透過寧半夏的頭頂,看向遠處的江景爵,眼底是深深的挑釁。
方柔一下靠在了他的身上,開口說道:“還沒離婚呢,她就已經對別的男人笑成這樣。可見,她的心裏,從來都沒有你。”
“方柔!”
“江景爵,你就算是再兇我,這也是事實啊!”方柔看了一眼遠處的寧半夏,藏起深深的忌憚:“她跟秦之和,看起來,出乎意料的般配呢!”
宴會主人擦着汗,走到寧半夏的面前,說道:“江少夫人,江總不小心扎傷了手指,可否麻煩您幫忙包紮一下?”
寧半夏看向遠處的江景爵。
倆人的目光,隔着千山萬水。
“告訴他,今晚我只是別人的舞伴,不是醫生。”寧半夏率先收回了目光,走到了一邊:“讓他找別人包紮吧。”
“這......”
秦之和淡淡的開口:“於先生再耽誤下去,江總的手指可是要留疤了。”
宴會主人於先生,額頭的冷汗吧嗒吧嗒掉了下來。
心底暗暗叫苦。
今天的宴會,他一沒有邀請秦之和,二沒有邀請江景爵。
可這兩尊大佛都來了!
這不是要了他的命了嗎?
這個時候,周澤過來打圓場了:“江少奶奶,在這個場合鬧彆扭,會很難看。不如順道就幫忙包一下吧。”
寧半夏看了一眼苗若英,苗若英攤攤手,表示這不是自己的意思。
寧半夏卻是領了周澤的好意,說道:“好,我幫他包紮。”
於先生如蒙大赦。
忙不迭的帶着寧半夏過來了:“江總,少奶奶過來了,您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