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聽說了他們的事情之後,當場就笑岔氣了。
“哎呀媽呀,這年頭,想坐一趟普通的火車,也挺不容易的。我聽說,T市到四九城的火車裏,有幾十趟直達的動車高鐵,有十幾條直飛線路,只有一條從Z市經過T市抵達四九城的普通列車。就這樣,都能讓寧半夏找到並且成功訂票!不得不說,人才啊!”秦艽轉身就跟秦之和吐槽去了,一邊說一邊笑:“你說,半夏這人怎麼能逗成這樣啊?”
秦之和輕笑:“她不就是因爲個性鮮明,才讓她脫穎而出的嗎?”
“對對對,這個性極其鮮明,也是沒誰了。”秦艽附和。
“話說,他們過來了,你打算讓他們住哪裏?”秦之和狀似無意的問道。
“自然是住家裏了。”秦艽回答。
“咱們家每天來往那麼多人,你覺得合適嗎?”秦之和問她。
“這......”秦艽頓時猶豫了:“不然住酒店?”
“人家跑了幾千裏過來投奔你,你讓他們住酒店?”秦之和反問她。
“那住我名下的房子?”秦艽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你名下的房子都挺遠,四九城有多堵你又不是不知道。”秦之和淡淡的說道:“他們坐個火車都能鬧個人仰馬翻,你確定他們來了這裏,天天做地鐵會不會走丟?”
“那你說,怎麼辦!”
秦之和等的就是這句話。
秦之和微微一笑,說道:“我有個別墅,距離咱們家不遠。而且這邊清淨,沒什麼太多的車,到時候就讓他們住到那邊去吧。”
“秦之和,你不會是藉着這個幌子,想要親近半夏吧?”秦艽狐疑的看着他:“你不地道啊。”
“胡說什麼呢。”秦之和挑眉:“愛聽不聽,不同意就算了,你自己想辦法吧!”
“哎哎哎。”秦艽果然如他所料般,叫住了自己:“那就住你那個別墅吧。”
秦之和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這些天,他一直沒見着寧半夏。
他這才隱約的明白過來,他其實很想她。
這段時間,他跟江景爵明爭暗鬥,說是跟他打了個平手,實際上隱隱落入下風。
這讓秦之和很挫敗。
但是他又聽到了風聲,江景爵因爲幫助蔡雅楠的事情,讓江景爵跟寧半夏的感情岌岌可危。
這一次,說不定他就真的有機會了。
只要江景爵跟寧半夏一離婚,他馬上就把寧半夏搶走,讓江景爵一輩子後悔去吧!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秦之和起身往外走:“我讓人去收拾佈置一下,總不能怠慢了貴客。”
火車一路北上。
沿途的風光也逐漸從一片綠色變成一片焦黃。
穿着夏裝出門的幾個人,真切的感受到了北方的冷意,紛紛從箱子裏拖出了厚外套,套在了身上。
“哇,你看,好多的韭菜!”謝雨桐指着車窗外大啊片啊大啊片的麥田,驚叫了起來。
“噗嗤!”
“噗嗤!”
周圍的人紛紛笑出了聲音。
寧半夏給她科普:“你還韭菜,你咋不海藻呢?那是麥子!小麥!”
謝雨桐哦了一聲,嘟囔說道:“我又沒見過。”
苗若英說道:“以前寫生的時候,我們同學中也有人指鹿爲馬,鬧出不少笑話來。南方人不認識北方的作物,也很正常。”
“就是就是。”謝雨桐趕緊爲自己挽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朝着謝雨桐歪歪斜斜的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