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爵腳步輕快的回到了荷園。
一進門,就被告知,少奶奶已經去了醫療點,繼續給景區的病人們服務了。
江景爵失笑。
他的妻子就是這樣的言不由衷。
嘴上說着不管了不管了,然而還是忍不住去做義務勞動了。
江景爵轉身就換了衣服,脫下昂貴的西裝,換上了輕便舒適的休閒服,也去了醫療點幫忙了。
果然,一過去,那邊就是熱火朝天的樣子。
寧忍冬,謝雨桐一個人守着好幾個爐子,在那勤勤懇懇的熬着中藥。
能喫上寧半夏開的中藥,基本上就屬於病情比較嚴重的。
病情嚴重的,一副藥是不可能痊癒的,就要在這裏一直治療下去。
宋輕舟的情況好了很多。
燒已經慢慢的退下去了。
肺部的炎症還需要慢慢來。
寧半夏給他開了藥,也給他紮了針,所以才能恢復的這麼快。
苗若英熬好了藥,交給了安如詩,說道:“說清楚啊,我是爲整個景區的病人服務,不是爲了他一個人。還有,別告訴他,這藥是我熬的。”
安如詩剛要回答。
宋輕舟被人攙扶着走了出來,正好聽到了苗若英的最後一句話,激動的眼淚都要下來了:“若英,你果然是放心不下我,親自給我熬藥。謝謝你,是我對不起你!是我的錯!”
苗若英深呼吸一口氣。
真是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
苗若英乾脆利落的轉身,一句話都不想跟宋輕舟說。
安如詩端着藥碗,站在原地,一臉的委屈。
“藥拿過來,我喝!”宋輕舟果斷的說道:“她熬的藥,我一滴不剩的全部喝光!”
安如詩頓時怒了,將手裏的藥碗就要往地上砸。
就在這個時候,寧半夏冷冰冰的開口:“你敢砸藥碗試試!誰砸誰滾蛋!我不伺候!”
安如詩硬生生的頓住了,捏着手裏的藥碗,砸也不是,不砸也不是。
宋輕舟生怕安如詩真的把藥碗給砸了,一個箭步過來,搶過了藥碗,咕咚咕咚全都喝了下去,真的是一滴不剩。
安如詩終於爆發了,哭着跑開了。
寧半夏對宋輕舟說道:“不是我說,你既然都已經跟她訂婚了,能不能好好的收收心,跟人家過日子?安如詩再不好,對你是百依百順,你生病了,衣不解1帶的照顧着。一個千金小姐做到這個份上,你還想怎麼樣啊?”
“你不懂。”宋輕舟失落的說道:“我跟她訂婚,是情非得已。我對若英,是無法放手。”
寧半夏翻了個白眼,扭頭就走。
讓這個神經病在這裏繼續病着吧!
寧半夏回去,跟值班的醫生商量,這裏的人手還是不夠,還是得想辦法增加人手。
正說着話,江景爵開口了:“景區的管理層閒着也是閒着,就讓他們過來幹活吧。”
“這樣好嗎?”寧半夏遲疑了一下:“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江景爵冷笑一聲:“我都在這裏幹活了,他們還敢嫌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