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懷疑他們就是這樣的人?”謝雨桐問道,後背一陣毛骨悚然:“在這裏?”
“這裏地廣人稀,確實是很適合做案。而且成功之後,逃脫的機率很高。”江景爵贊同的說道:“從本地村民諱莫如深的表現來看,他們應該是有人深受其害。”
“那爲什麼不報警?”謝雨桐不解的問道:“這個年頭,還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大概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寧半夏也想不明白這一點:“我也覺得奇怪呢。能讓本地人這個表現,可見事情不是一天兩天發生的,可爲什麼他們這麼多的受害人,卻沒有一個報警的呢?”
“要1我說,他們可能是不敢報警。”寧有才拎着酒瓶子過來了:“要麼是不敢報警,要麼是不能報警。總歸是有原因的!半夏,你和謝雨桐這幾天不要出去,就在這裏等着。”
“知道了。”寧半夏點點頭,轉頭對謝雨桐說道:“你可記住了,哪兒都不要去。就在這裏等着。”
謝雨桐做了個鬼臉:“知道了,我又不傻。”
晚上喫飯的時候,寧半夏問道:“咱們還有多少儲備的食物?”
負責後勤的江一,馬上放下筷子,回答說道:“少奶奶,我們準備了十個人分量的差不多一週的食物,絕對夠的。”
“爲什麼啊?”
“說不上,就是有種預感,我們可能會需要很多的物資。”寧半夏說道:“是一種直覺,但是毫無根據。”
江景爵想都不想的對江一吩咐了下去:“再去儲備一些食物。”
“好的。”江一馬上回答。
寧半夏又說道:“多準備一點糖和油類。”
“是,少奶奶。”
夜幕降臨。
在山裏的某個隱蔽的據點裏。
白天碰瓷寧半夏的那個女人,衣衫襤褸的從一個屋子裏走了出來。
她身上又添了很多的傷痕。
但是她表情平靜,好像那些傷,根本不是劃在她的身上似的。
她回到了一個小木屋裏。
屋子裏已經躺着跟她一樣狼狽的三個女人。
她們看到她回來了,也只是擡擡眼皮,什麼都沒有說。
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就那麼靠牆坐在那,呆呆的看着外面的月光。
曾幾何時,她也曾經像今天遇到的那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一樣,自由而健康。
可惜,她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