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桐支支吾吾的說道:“那什麼,我忽然想起來,孔英義就在附近的城市出差,前幾天還約我一起喫飯,我推辭好幾次了,我不能再推了,所以你在這裏慢慢等,啊,我去見見孔英義了!拜拜!”
說完,塑料姐妹花的謝雨桐也竄了。
“哎哎哎!”苗若英傻眼了:“你們不能這樣啊!你們......”
房車上,寧半夏看看後面,苗若英沒追上來,小聲問道:“咱們這樣跑了,是不是不太仗義啊?”
“不然你回去陪着她一起面對周澤?”江景爵斜睨着心虛的老婆。
“那還是算了!”寧半夏果斷的選擇了塑料姐妹花:“周澤心眼太多,跟他鬥心眼,太累了!我們還是繼續帶着孩子們度假吧!”
江景爵忍着笑,點點頭:“就是就是。”
果然,當天下午,周澤就來到了C市。
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若英,我已經到了C市。你上次的病例都花掉了,什麼都看不出來。走,我陪着你再去醫院做一遍檢查吧。這次我們換個好點的醫院。”
苗若英傻眼了。
完蛋了!
周澤跟過來了!
寧半夏!
謝雨桐!
你們倆叛徒!
你們說走就走!
丟下我一個人面對周魔王!
嗚嗚嗚嗚嗚!
苗若英支支吾吾的說道:“不了吧,我還是在家等半夏回來,讓她給我摸摸脈再說。”
“她今天不是在家嗎?”周澤問道。
“啊,那什麼,她跟江景爵帶着孩子出去度假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要不等下個週末吧!”苗若英結結巴巴的說道:“她剛剛軍訓完,挺辛苦的,兩個月沒見着孩子,她怪想孩子們的,所以,這個週末,我們就不要打攪他們了,讓他們好好的團聚團聚吧!其實,我忽然覺得我的病,可能沒那麼嚴重。我忽然覺得渾身充滿力量——”
周澤也不說話,就那麼聽着苗若英胡說八道,滿嘴跑火車。
說着說着,苗若英越說越心虛,最後自己說不下去了。
“既然他們現在都不在家,你出來吧,我陪着你。”周澤輕聲說道:“我知道,你生病了,你的心情肯定很亂。你沒有家人,我就是你的家人。若英,別怕,不管多麼嚴重,我都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苗若英鼻子一酸。
他孃的。
她居然被感動到了!
“你在哪兒?我去找你。”周澤繼續說道:“別怕,有我在。種花國不允許做的手術,我帶你去國外做。不管是用什麼手段,我都會把你從死神的手裏奪回來!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苗若英的鼻子一酸。
他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