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半邊門 >枯萎蝶第二十三章避坑落井
    第二十三章避坑落井

    殷子晴畢竟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她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就懷上了。“”一定是流產了!”

    “是我的孩子嗎?”狗子急切地問道。

    面對狗子,殷子晴無語了,因爲她自己都不能確定是誰的孩子。沒辦法,狗子只好找來自己的褲子給她換上,揹着她一路前行,好不容見到一戶人家,趕緊敲起了門。

    婦人一聽狗子的由來,連忙把他們拒之了門外,說女人見血了不能進家門,會對自己家宅不吉利的。狗子連忙拿出一疊紙幣遞給了婦人,懇求婦人行行好。婦人見錢就來了笑容,連忙接過狗子手裏的錢,笑眯眯地說到:“”借錢消災的,借錢消災”。隨後眉開眼笑地把他們安置在偏屋裏。婦人拿着一疊鈔票,在老公面前炫耀着。這可是他們要做兩年苦工才能攢到的錢。

    那男人一見老婆手裏那麼多錢,趕忙拉到老婆小聲嘀咕了一陣。

    婦人找到自己乾淨的衣褲,幫殷子晴換上,還幫她檢查了一下流血的情況。因爲老公叮囑了自己,一定要小心照顧,看上去不像普通人家,萬一有個閃失,怕招來大禍的。

    婦人檢查完後,又吩咐老公幫忙找了一些活血化瘀的草藥,耐心地煎熬後,又讓殷子晴服下。吃了幾天藥後,殷子晴的病情恢復得差不多了。那婦人又幫殷子晴調了一副中藥,說是補血止血的藥,有利身體恢復得又快又好。

    在婦人一家奚心地照顧下,殷子晴的臉蛋紅潤了起來。狗子問男人:“這是什麼地方?怎樣才能走出這荒蕪之地?”

    那男人告訴他,要想離開這裏,必須要有專車,這是個人煙稀少的僻靜之地,靠步行的話,是很難走得出去的。他告訴狗子,自己的親外孫有車,就離自家不是太遠,在外聽說是幹大事業的,他可以幫忙聯繫。狗子告訴男人,只要他能幫到自己,自己絕對會虧待他的。

    男人說完,就到房間裏找到電話號碼。狗子拿着手機撥了過去。聽說是舅舅找自己幫忙,對方二話沒說,就答應了下來。沒過四天,一個刀疤臉開車來到了他家門口。幾聲汽車的喇叭聲,喜得殷子晴和狗子一躍而出。

    刀疤臉一見殷子晴,先是一驚,爾後又鎮靜了下來。“只要你們想去哪?包車,管夠!”

    殷子晴一看那惡煞的臉,頓時,就有些不信賴的感覺,聞見那說話的聲音,總感覺有一種似曾熟悉的味道。但又一時無從記起。

    狗子也覺聲音有點熟,但是,也沒往多處想。他告訴刀疤臉,只要能把他倆安全地送回城裏,自己會以一根金條的報酬方式酬謝他。

    原來刀疤臉就是燕珠的老公胡道明,他第一眼就認出了殷子晴和狗子。他猜想狗子和殷子晴一定有私情才偷偷流落在此的。他知道狗子一直都是黑天熊的管家。這小子因爲一段路,就闊綽掉地霍出一根金條。他猜想狗子那小子一定擼了不少財物在身上。他的賊眼一下就瞄上狗子身旁的那個行旅包。

    因爲他一直以來都是以端莊帥氣地僞裝出現的。所以殷子晴和狗子根本沒有認出他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們倆緊緊地坐上了後座,隨着車子顛簸,加上一路疲憊,兩人不自覺地在車上打起了盹來。刀疤臉也建議,路途遙遠,不如下車休息一會兒再走。因爲刀疤臉一直都是圍着路基轉來轉去,根本沒有打算把他們送出去。

    殷子晴有點暈車,狗子覺得下車休息一會也是可以。刀疤臉停下車的時候,同時就偷偷地打開了後備箱。狗子挎着包扶着殷子晴下了車,兩人剛坐上草地,只見狗子應聲就倒下了,還沒等殷子晴反應過來,一根繩子從後面套住了她的脖子,緊接着,就把她的兩隻手控制住了。接連,就把殷子晴按成一個側臥的姿勢,連同雙腿也捆綁了。(一看就知道是訓練有素的擒拿高手。一根繩子套住了脖子,連綁了雙手,還捆緊了雙腿。並且連嘴也堵了個嚴嚴實實。)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殷子晴綁架了,扔進了後備箱。

    刀疤臉連忙撿起狗子身旁的手提包和手機,一個健步上了車,疾馳而去。殷子晴躺在後備箱動彈不得,並且漆黑一片,她嚇傻了,腦子裏一片空片。車子一路顛簸了,她一會累睡了過去,一會又昏醒着。她不知道到車子走了多久,到底去了哪兒,只見車子嘎的一聲停住了。

    刀疤臉打開了後備箱,黑色的頭罩瞬間就罩住了殷子晴整個頭,眼前又是黑茫茫一片。不論她使出了多大力氣,吼出多大聲。都無濟於事。刀疤臉把她扔進了一個嘈雜的房間,她的面罩瞬間又被揭開,她驚愕地看到房間裏零亂不堪,全是上下鋪的牀位。大家都投來了驚異地目光盯着她看。“跟我好好地待在這裏,別想着出妖娥子,要不然有你好看的!”刀疤臉一邊幫她松着綁,一邊狠狠地說道。

    “這是什麼地方?爲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裏來?”殷子晴憤怒地問道。

    啪啪地幾下,殷子晴的臉上出現幾根粗粗的紅手印。“這不是你該問的話!”

    “我跟你拼了!”殷子晴抓住刀疤臉的胳膊就咬了起來,緊緊地一直沒有鬆口,痛得他直叫喚。一下門外衝進來兩個惡霸,對着殷子晴就是一頓毒打。殷子晴被迫鬆了口:“你們是誰?憑什麼要關押我!放我出去!”

    “叫你吼,我叫你鬧!打死你!”三個臭男人圍着殷子晴,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殷子晴瞬間趴在了地上動彈不得,一陣眩暈,暈了過去。刀疤臉揚了一下手,“算了!以後看緊點她,太辣了!”說完幾個人鎖上了房門。

    房間裏的女人一哄而上,有的扶起了她,有的在查看她的傷勢,看着她手腳發紫,水腫得厲害的殷子晴。有的打來了熱水,幫她進行了熱敷,有的又打來了冷水,幫她又進行了臉部冷敷。一會兒工夫,殷子晴醒了過來。看着衆姐妹貼心的畫面,感激和委屈的淚水瞬間脫眶而出。

    衆姐妹都勸她,到了這裏,只有服從,纔不會捱打。殷子晴這才知道,這些姐妹都是和自己差不多的來歷。不是被掠來的,就是被騙來的。反正都不是自願來的。自己到底處在什麼地方,大家都是搖頭不知道。

    再說狗子,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的手提包和殷子晴一起失蹤了。他嚇了一大跳,看着鳥不拉屎的地方,他腦子裏一片茫然,他不知道自己處在什麼位置。再摸摸自己身上,連手機也被刀疤臉拿走了。他是一個從來沒有謀過世面的人,面對這渺無人煙的地方,他只能盲目地向前走去。被刀疤臉突然一襲,至今都感到身上隱隱作痛。又飢又渴的他,步履蹣跚地一路前行,就連老天爺都在與他作對一般,連乞討的機會都沒有留給自己。幾天沒有進食的他,只靠路上的一點自然水,維持着自己的體能。要想走出荒蕪人煙的地方,狗子只好啃着路邊的野菜,充飢度日。烈日的太陽依然沒有改變他的溫度,毫不留情炙烤着大地,狗子直接暈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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