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如此反應，楚陽不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旁的徒弟，意思是說：她這個反應到底是什麼意思？
而燕姣然只是回了他一個白眼，顯然不想搭理他。
不過楚陽並沒有等太久，他心中的疑惑就被解開了。
“開個價吧。”
管理員小姐似乎終於做出了決定，往前踏出一步，近距離和他對視着。
看到這張近在咫尺的臉，楚陽一時有點懵逼。
從這個態度來看……應該算是好消息？
楚陽心裏鬆了一口氣，至少不用擔心沒過稿了。.七
但卻有點受不了她的熱情，微微往後退了一步，疑惑道：
“開價？”
“您居然還是新手？”
聽到他的疑問，管理員神色很是驚訝，隨即便解釋道：
“在我們書局有兩種出版方式，一種是分成，賣出的書籍書局和作者會以一定的比例分成，第二種便是書局花錢將作品買斷，但之後賣出多少都和作者沒關係。”
“原來如此，你們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聽到這個解釋，楚陽呵呵一笑，心裏倒也清楚裏面的門道。
這兩種方式確實各有利弊。
無非就是看你對自己的作品有沒有信心罷了。
但不管哪種方式，對書局而言基本都不會虧就是了。
如果買斷之後，作品實在是達不到人氣標準的話，那書局還會繼續接受以後的稿子嗎？
除非書局想做慈善，不然肯定會有應對方式的。
因此買斷聽上去好聽，但其中的風險並不會比沒有沒有保底收入的另一個方式低多少。
雖說如此，但楚陽真正傾向的卻是這種方式。
反正他寫小說也不是爲了錢，只是爲了能增加自己的粉絲而已。
最終的目的其實是爲了能吸取到其他人對他散發的感情氣息。
因此錢不錢的對他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作品的火爆程度。
如果真的以高價被書局買斷的話，爲了收回成本或者大賺一筆，書局肯定會付出更多的宣發。
如此一來，才能收益最大化。
反正他的收入也是固定的，在此之上賺的全都會被書局拿走。
既然如此，楚陽自然也知道該選哪個了。
他還未等管理員迴應，微微搖頭道：
“我可不清楚市場價格……”
“一本三千上等靈石。”
然而還未等他說完，燕姣然突然插嘴道。
她的語氣十分強硬，大有不接受任何議價的意思。
聽到她脫口而出的數字，楚陽有些驚訝地看着她。
不是，你不過是個剛剛踏入修煉之道的新人，怎麼連這種事情都如此瞭解？
靈石這種東西他自然很清楚是啥，就是修士之間通用的貨幣而已。
不僅能輔助修煉還能用在其他方面，可以說是修煉界的基礎物品。
但不管是原主還是他其實都沒怎麼見過所謂的“上等靈石”。
因爲他們的修爲實在是太低了，能持有一些低等靈石就不錯了。
楚陽沒想到的是燕姣然居然脫口而出，好像很瞭解行情一樣。
儼然不像個剛剛開始修煉的新手。
“這是那些頂尖小說家的買斷費用。”
見他驚訝的樣子，燕姣然很快便解釋道：
“作爲行內人，這些事還是知道的。”
聽到她的解釋後，楚陽反而更加喫驚。
他只是一介新人，上來就能和那些頂尖大神相比？
就算他對自己的作品很有信心，但這真的不是獅子大開口？
但管理員接下來的回答，卻讓楚陽頓時愣住了。
“成交。”
僅僅只是稍微遲疑之後，管理員便果斷地說出了這兩個字，但她很快又補了一句。
“但我需要和總部確認一下，兩位請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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