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出這句話的自然還是燕姣然。
不知爲何，她似乎對這件事非常關心。
不過好像也就只有她會這麼着急詢問了。
塗山玖雖然也是心有疑惑，但早就已經上了他的賊船，就算想問也能在之後問。
說不定花靈語真是她的“姐妹”。
畢竟塗山玖早就知道他的尿性了。
而月霜本就不是喜歡將自己的疑惑問出口的人。
至於寧楚楚……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還叫我師父？”
楚陽並沒有率先回答，而是疑惑道。
他現在都覺得之前在幻境中的考慮似乎有點多餘了。
當時說他們在幻境中要維持師徒關係，爲的不就是不節外生枝嗎？
等離開幻境之後，其實也就沒必要這麼做了。
可楚陽沒想到的是，不僅塗山玖還叫他師父，就連燕姣然也是如此。
也不知道她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叫着順口，不想改了。”
然而燕姣然給出的答案卻令他大跌眼鏡。
他還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理由。
驚訝過後，楚陽也沒有再去在意此事。
既然燕姣然喜歡這麼叫那就這樣吧，反正他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於是他便正兒八經地回答了她之前的那個問題：
“沒什麼關係，只是利益一致而已。”
雖說他和花靈語相處的時間不算很短，但他們之間的關係確實如此。
她要想拯救自己的姐妹們，就必須擊敗蘭珂。
而楚陽也正好看不慣蘭珂，想出一口惡氣。
所以他們確實利益一致，這纔會一起行動。
不管從哪個方面看，這個說法確實沒錯。
楚陽倒不是對花靈語沒什麼心思，但確實還沒發生什麼。
其實和他和這幾個幻境中的“徒弟”並沒有多大區別。
“真的？可我怎麼發現她看你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呢？”
燕姣然嘿嘿一笑，顯然不太相信他的說法。
“對啊，當時我做的預知夢就出現了這位姐姐，而且好像和師父很親密的樣子……”
塗山玖順着她的話補了幾句。
見她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楚陽不由瞪了她一眼。
被他一瞪之後，塗山玖卻對他吐了吐舌頭，顯然是故意爲之。
雖說如此，楚陽卻並沒有生氣。
這纔是塗山玖本來的性子。
儘管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但她卻沒有多少改變。
這也說明她的雙修神通不會有更多負面影響。
這樣他就放心了。
“未來會怎麼樣我不知道，但現在我還真和她沒什麼關係。”
楚陽搖了搖頭，語氣中沒有一點波動。
不過和她妹妹有點關係就是了。
他在心中補了一句。
楚陽一副問心無愧、坦坦蕩蕩的樣子，顯得他的話極爲可信。
發現他和花靈語真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後，諸女自然也就興致缺缺，不再關注此事了。
但在這裏傻傻等待難免有些無趣，於是在楚陽目瞪口呆之下，她們居然玩起了換身。
塗山玖、月霜陸續像他之前一樣意識進入燕姣然的身體，體驗頂尖強者的感覺。
看到這一幕，楚陽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估計也就只有燕姣然會搞這種事吧。
只能祝她們玩得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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