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木葉:我體內有個卡卡羅特 >159、絕前輩,我最擅長偵查了
    “哈哈哈,好說好說,嗯!”迪達拉大刺刺的走到鳴人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我是前輩聽我的表情:“以後就跟着我混,我會照顧你的。”

    此時的迪達拉還不知道,鳴人就是那個他一直想見的那位‘終極藝術家’。

    蠍看着自己的搭檔,沒好氣的道:“白癡小鬼。”

    佩恩點點頭:“好了,看來大家對新任朱雀和陳空都沒有意見,那麼...”

    “等等,難道你們都同意了?”佩恩話還沒說完,再次被打斷,只見飛段大聲道:“太奇怪了吧。”

    “這幾個小鬼憑什麼有資格和我們站在一起?”說着用手中的鐮刀指着鳴人幾人道:“我不管到底是不是你擊殺了宇智波鼬,也不管你是什麼九尾人柱力的,總之先和本大爺打一場再說。”

    說着臉上努力露出陰險、邪惡的表情:“如果你們實力弱小,我就把你們統統獻給邪神大人,桀桀桀。”

    ‘白癡...’包括迪達拉在內所有人心中對飛段都如是評價。

    這可是被首領直接招進組織的。

    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飛段沒怎麼接觸過鼬,更不認識大蛇丸,他對這兩人的瞭解,都是從迪達拉那裏聽到的。迪達拉曾經被鼬虐過,你指望從他嘴裏聽到鼬什麼好話?在迪達拉口中,鼬比路邊的流浪忍者好不到哪裏去,而大蛇丸被鼬一個眼神秒殺...就更跌份了。

    以至於在飛段的認知中無論是鼬也好大蛇丸也罷,都是弱雞。所以鳴人幾人自然強不到哪裏去。

    S級叛忍就要有S級叛忍的傲氣,絕對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可以相提並論的。

    “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個名字。”佐助冷冰冰的聲音在飛段身後響起。

    ‘好快!’所有曉成員心中均是一驚,很多人都沒看清佐助的動作。

    飛段以極快的速度轉身,手中的鐮刀用力劈砍下來,結果被佐助的太刀穩穩的架住。飛段不會忍術不會幻術,但是體術還算不錯,不過也僅僅只是不錯而已。

    而佐助的體術比飛段強了N個檔次,沒有時間準備儀式,飛段完全不是佐助的對手。只交手了兩個回合,飛段身上就掛彩了。被打得哇哇亂叫。

    飛段的鐮刀再次被佐助架住,這一次剛好與佐助四目相對。

    “幻術·寫輪眼!”

    飛段的眼神逐漸呆滯。

    刀身寒光四濺,大好的一顆頭顱飛了起來。

    “到了淨土別忘了是宇智波佐助殺了你!”佐助冷哼一聲,酷酷的將太刀收回刀鞘,頭也不回一下。

    真男人從不回頭看屍體。

    “等等,我還沒準備好。這次不算,這次不算。”飛段的聲音從佐助身後傳來。

    “什麼?!”

    佐助以爲自己沒殺死對方,轉身看到的卻是一具無頭的屍體坐在地上,一個頭顱在地上吵吵個不停。

    沒有腦袋還能活?佐助覺得自己的三觀有點被顛覆。

    角都走到飛段的腦袋旁,一把揪住他的頭髮,將其提了起來:“正好省去我的功夫,直接拿去換錢就好了。”

    “混蛋角都,不要抓我的頭髮,這樣頭皮會疼的。”

    “頭髮都被拽掉幾根。”

    “快把我的頭放到身體那裏,用你那靈巧的針線活把我縫回去。”

    “好了,你閉嘴。”角都嫌飛段太吵了,隨手掏了一塊布頭,塞進了飛段的嘴裏。

    “先換到賞金再說。”

    嘴巴被堵住的飛段嗚嗚呀呀的喊着,可惜角都壓根就不打算搭理他,其他人也沒有幫忙的意思。

    佐助的身手得到了一衆曉成員的承認,飛段沒有腦袋還能活蹦亂跳的情況也給佐助上了一課。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任何事都有可能發生。

    “現在...”佩恩再次開口,這次非常認真的看了一圈:“大家都沒有意見了吧?”

    有飛段做這個出頭鳥,整場戰鬥他們都看在眼裏,對佐助的實力也有所瞭解,自然不會有人再有異議。

    “從今天開始日向寧次是新任的陳空,宇智波佐助是新任的朱雀。”

    “漩渦鳴人作爲曉的實習生。”

    這一次再沒有任何人置疑,佩恩總算是鬆了口氣,真累。

    “各位前輩要小心了,如果哪一位前輩出現背叛組織的行爲...”鳴人眯着眼睛一邊說着視線一邊掃過曉的衆人,最後落在其中一個人身上。

    “小心我將你取而代之哦。”

    “我怎麼感覺這個九尾小鬼是在看我們?”白絕本體小聲地對黑絕逼逼:“怎麼辦?黑絕,你快想個辦法。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了?”

    “閉嘴,白癡。”黑絕沒好氣的道,無論是白絕本體也好培養體也罷,都笨得一批。

    ‘事情和想象中的不一樣,越發脫離掌控了。’

    ‘按照現在的情況,長門何止是要偏離月之眼計劃,簡直是要脫離月之眼了。’

    ‘必須要和帶土好好談談纔行。’

    明明來之前才談過,現在又要重新談一次了。

    “那麼重新分配一下拍檔吧。”佩恩說道:“日向寧次和宇智波佐助因爲是新來的,你們兩人和鬼鮫一隊。”

    “至於鳴人...你就和絕一隊好了。”

    “他作爲曉的眼睛,一般不參與正面作戰。鳴人你作爲實習生正好和他學習一下。”

    “其餘人員保持不變。”

    有問題,這分配絕對有問題。絕對不能答應。

    “首領!”平時能多低調就多低調,絕對不輕易秀存在感的絕,頭一次拒絕佩恩的安排:“偵察工作我一個人就可以,帶上一個人會很不方便。”

    “絕前輩。”鳴人瞬間出現在絕的身旁,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戳了戳他肩膀兩旁豬籠草一樣的植物:“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拖後腿的。”

    “我對自己的偵查能力還是蠻自信的。”

    “偷偷告訴你一個祕密,我可是珍貴的感知忍者。”

    “偵查纔是我最擅長的。”

    ‘你放屁!’黑絕心裏大罵:‘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是你摧毀了木葉,狗屁的偵查忍者。’

    ‘難得說一回實話,可惜沒人信。’鳴人心中默唸。

    倒是白絕本體傻乎乎的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啦。”鳴人點點頭。

    “就像你在每個曉成員身上灑了多少顆孢子分身,我可都一清二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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