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曜顯然不能理解腦袋的“良苦用心”,因爲腦袋如果早點告訴他,他一開始“辦正事”那就對了!

    如今他也只能斂起心中的旖旎,和攬月一本正經地聊天。

    只見攬月右手一翻,便喚出了一柄晶瑩剔透的紫劍。

    蕭景曜曾經有一段時間擁有過邀華,所以他一眼就看出,這柄劍有邀華的影子。

    只是紫劍的氣息讓人心悸,不像是邀華,倒像是師尊曾經戴在手上的那枚紫戒。

    蕭景曜心中不解,便問了出來。

    攬月將邀華的誕生同蕭景曜細細說了,聽得蕭景曜一臉與有榮焉。

    他家師尊就是最厲害的!相信不久的將來,仙靈的煉器界也將被師尊征服!

    這邊,攬月又關心起蕭景曜渡劫的情況。

    過程雖然很是艱難,蕭景曜卻並不想讓攬月爲她擔心。

    於是他輕描淡寫地將他成爲永陰界尊主的事情說了,聽得攬月大爲震撼。

    “如今,只是不知永仙道上是何種情況,若貿然帶他們出界,只怕會害了他們性命。”

    永陰界修士將生死都託付給了他,他自然也會盡心盡力,絕不會有絲毫大意。

    攬月想了想,蕭景曜那邊是無法獲取消息的,這件事還得她去打聽。

    “曜兒,你回去後先不要着急,容爲師先去打探打探消息。”

    攬月正一臉正色說着,蕭景曜卻又貼了上來。

    他環住攬月的腰肢,一臉委屈地說道:“師尊不在身邊,你說徒兒怎能不急。”

    攬月最見不得蕭景曜可憐兮兮的模樣,心頭一軟,好聲好語哄了他幾句,結果又被蕭景曜趁機討了便宜去。

    兩人久別重逢,正心猿意馬,攬月的靈氣便隱隱約約有了不穩的跡象。

    蕭景曜見狀輕輕放開攬月,見她嬌花般燦爛,不由地促狹一笑,意有所指地說道:“時間比之前長了三倍有餘,倒也馬馬虎虎夠用。”

    攬月憶起上次蕭景曜說時間不夠,瞬間意會了他的意思,不由地面色一紅,又嗔惱道:“不過分開一段時間,你倒是越來越油嘴滑舌了。”

    蕭景曜聞言眉頭微微一挑,靠近攬月低沉着聲音說道:“男人……總是無師自通的。”

    攬月耳根子微微一熱,眼前的蕭景曜卻開始緩緩消散了。

    “師尊,永仙道的事莫要勉強......”

    方纔那都是玩笑話,他雖迫切想要見到攬月,卻捨不得她受奔波勞累之苦。

    攬月心頭一暖,笑着朝他點了點頭。

    當攬月從湖面出來的時候,迎接她的是腦袋熱情的投懷送抱。

    “攬月!怎麼樣怎麼樣,那小子進步了沒有?”腦袋一臉曖昧又八卦,一下子把攬月問懵了。

    不過想起蕭景曜已然大乘,還當了永陰界的尊主,這可進步可不小!

    於是攬月一臉自豪地點了點頭,“進步了,進步神速!”

    “哦?這麼刺激的嘛~”

    腦袋一句話語調升得老高,笑得一臉猥瑣。

    攬月略顯疑惑地看了腦袋一眼,心中暗道:“腦袋最近怎麼總是怪怪的?”

    “刺激自然是刺激,不過再來幾次可受不了。”攬月一臉心有餘悸地說道。

    毫無預兆地就說要大乘了,結果一渡劫就是兩天毫無音訊,可不刺激嗎?

    希望再也沒有下次了,因爲提心吊膽的日子實在太過煎熬。

    腦袋聽了這話不由地老臉一紅,尺度這麼大,是它這個小可愛能聽的嗎?

    不過蕭景曜那小子總算是爭氣了一回啊,不枉它精心設計了這麼一個情趣!

    等他來了仙靈界,可不得好好感謝感謝它?

    想到這裏,腦袋不由地嘿嘿一笑,到時候就讓蕭景曜那小子親自給它斟酒,喊它腦袋大爺!

    嘿嘿嘿……

    攬月見腦袋一個勁傻笑,心中不由地生出一絲隱憂。

    不會是她老是煉器,把腦袋悶出毛病來了吧?

    “腦袋,你沒事吧?”攬月一臉擔憂地問道。

    腦袋從幻想中回過神來,趕忙搖了搖頭,一臉嘚瑟地說道:“老子沒事!老子就是高興,嘿嘿嘿……”

    攬月見腦袋自娛自樂的模樣,心裏一個咯噔,決定今後多關心腦袋一點。

    回神器宗的路上,攬月開始思索如何打聽永仙道的消息。

    想來想去,也只有王五行是最值得信任,見識也最廣的。

    下定決心後,攬月便迫不及待去尋人。

    巧的是回去後,王五行剛指導完王土,正從煉器室內出來。

    “掌門!”

    攬月一個御劍落在了王五行身前,將路上斟酌了半天的說辭問了出來。

    “掌門,弟子想和你打聽一些事。”

    王五行見攬月出去了一趟,似乎一改前兩天的頹勢,不由放心地點了點頭。

    結果眼尖的他又很一不小心地瞥到了攬月脖頸間隱隱約約的曖昧痕跡。

    王五行這把老骨頭不由地微微一震,這……這孩子這兩天鬱鬱寡歡的,不會是因爲煉器拘着她,沒讓她出去玩吧?

    想到這裏,王五行又覺得有些難以置信,雷兒這孩子怎的就染上了這樣的惡習?

    “咳咳……雷兒啊,你還年輕,還有未婚夫婿,多少拘着點自己,莫要太勞累了。”

    王五行掙扎了許久,到底不方便多說什麼,只能語重心長又隱晦地勸了一句。

    攬月怎麼可能猜到王五行那彎彎繞繞的心思呢?

    她還道王五行是心疼她煉器太累,忙不迭就應道:“弟子不累,就算累弟子心裏高興,也累得心甘情願。”

    王五行聞言雙目一瞪,“雷兒,你你你……”

    這什麼虎狼之詞!

    “掌門不用爲弟子擔心,弟子會安排好時間的,絕不耽誤煉器進度。”

    攬月還寬慰了王五行一句。

    王五行:“……”

    得,只雷兒不要因爲沉溺享樂耽誤了煉器,他也就不多嘴了。

    只是可憐了雷兒那未婚夫婿,年紀輕輕頭頂就綠了一片……

    唉,算了,年輕人的事他這把老骨頭也管不了,大不了她那未婚夫婿來的時候,對人家熱情一點,算是善待一下可憐人吧。

    攬月見王五行突然一臉同情又感慨的模樣,不由地微微一愣。

    她最近怎麼有點猜不透身邊人的心思了?腦袋是這樣,掌門也是這樣。

    攬月正摸不着頭腦,王五行感慨過後心情也平復了下來。

    “雷兒,你剛纔說想跟本尊打聽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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