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

    “嘖嘖嘖......”

    一個圓滾滾的腦袋和一個胖乎乎的奶娃娃正在齊齊搖頭。

    “小意你嘖什麼?”

    腦袋擡頭,那雙小眼睛周圍還紅通通的,看着像是剛剛哭過一場。

    “我在學腦袋叔啊——”

    小意說着重重地擤了一下鼻涕,差點甩到腦袋臉上。

    “誒誒誒!看着點!別玷污了你腦袋叔俊俏的臉!”

    腦袋忙不迭向一邊躲去,嘴裏還在罵罵咧咧。

    這時候,小意忽然低頭問腦袋:“叔,小意好想娘啊,這時候爹會對娘亂來嗎?小意可以跟過去嗎?”

    腦袋被小意問得老臉一紅,連連咳了兩聲。

    “小意啊,這乾柴烈火的事,說不準的。而且你爹才重塑了肉身,可能他想試試......好不好用也說不定。”

    小意一臉疑惑,求知若渴,“什麼好不好用?”

    腦袋臉上忽然燒得慌,在小意這樣的小屁孩面前說這些,簡直是罪孽深重。

    “咳咳,後面的話就少兒不宜了哈,小意乖,腦袋叔再陪你一會兒。”

    小意聽到這裏,頓時委屈得癟起了小嘴,瘋狂朝攬月和蕭景曜消失的方向追去。

    “小意不要!小意都懂!爹要是用起來,就不是一會兒的事了!是好幾天!”

    腦袋見狀兩眼一瞪,在後面猛追,嘴裏還嚷嚷着:

    “嘿!你這個冤種兒子,小心一會兒長針眼!”

    ......

    “師尊,你若決定好了,徒兒倒有些想.....”

    蕭景曜話還沒說完,突然遠遠的聽到一陣吵嚷聲,緊接着兩個活寶就一前一後飛奔而來。

    攬月看到這裏,眼前猛地一亮,馬上從蕭景曜懷裏站起身來。

    “娘!”

    “攬月!”

    一娃一頭直接扎進了攬月懷裏,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攬月眼睛溼熱,毫不嫌棄地將腦袋和小意擁進懷裏,笑得眉眼彎彎。

    “小頭子,你好歹看看你大臉叔啊!”

    神面從攬月腰間蕩起來,也是哭得稀里嘩啦。

    它因爲小頭子的死可是傷心了好久呢!

    腦袋哭得直抽抽,半晌才抽空低頭看了神面一眼,抽抽噎噎地說道:

    “大臉叔,你......你和攬月比算什麼啊,別搗亂,老子一會再來理你!”

    神面:“......”

    淦!簡直自取其辱!

    攬月好不容易把倆活寶安撫下來,它們就被蕭景曜拎到了地上。

    “差不多就行了,別得寸進尺。”

    蕭景曜淡淡說着,反手就將攬月重新拉入懷中。

    腦袋看得那叫一個眼紅,壞水一下子涌了上來,就冷笑一聲:

    “哼,攬月,你是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裏,蕭景曜那小子可一直和別人打情罵俏呢!”

    小意這時候卻不幹了,他奶聲奶氣地開口:“腦袋叔,你這話說得不對,你不能挑起小意家的內部矛盾!”

    “明明是那個紅衣服女人對爹死纏爛打,爹守身如玉,冰清玉潔,亭亭玉立,玉石俱焚!”

    蕭景曜:“......”

    行了好大兒,後面兩個詞都用錯了......

    攬月頓時好奇地問蕭景曜,“是姑洗嗎?她究竟是怎樣一個人?”

    腦袋直接搶話道:“女色胚!”

    好傢伙,就沒見過那麼飢渴的女子,要不是有祖師的畫地爲牢,蕭景曜怕是貞潔不保!

    攬月聽到這裏,心中頓時對白行晏的擔憂又加了一層。

    這時候,蕭景曜忽然說道:“今日不久前,祖師前來將姑洗引走,他說白家少主如珠如玉,如今正在沐浴......”

    “沐......沐浴?”

    攬月震驚,哥不會爲了拖延姑洗,直接被喫幹抹淨吧......

    想到這裏,攬月嚇得一個激靈,立刻說道:“曜兒,我們抓緊時間,你方纔說你有想法,說說看吧。”

    蕭景曜點了點頭,神色也變得認真了起來。

    “師尊,你方纔說以身做餌,以弱示敵,我都同意,只是,還是可以做得更徹底些。”篳趣閣

    “還有,徒兒最近專門爲師尊琢磨了一個陣法,此次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陣法?”攬月有些好奇。

    蕭景曜點了點頭,他鬆開攬月走上前去,袖子輕輕一拂,灰霧滾滾退去,露出了腳下繁複的圖案。

    腦袋見狀不由地雙目圓瞪,“你小子什麼時候在腳底下佈陣的?”

    它每日與蕭景曜在一處,竟一點都沒有察覺!

    蕭景曜最近老是閉目養神,它還以爲他不堪姑洗騷擾,假裝睡覺呢,卻原來一直在推演陣法!

    蕭景曜沒有理會腦袋,回頭去問攬月:“師尊覺不覺得熟悉?”

    攬月聞言走到蕭景曜身邊仔細查看陣法,過了一會,忽然眼前微亮。

    “這是不是.....和雷網下那個陣法有點相似?”

    攬月不懂陣法,但記性是極好的。

    蕭景曜立刻笑着點了點頭,“師尊能這麼快看出來,想來在陣法方面,還是有天賦的。”

    攬月想到蕭景曜幾次教她陣法,都趁機“動手動腳”,趕忙搖了搖頭。

    蕭景曜低低笑了笑,溫聲說道:“當初在雷霆藏下見過那個套陣,覺得很是玄妙,這些日子琢磨了一下,勉勉強強將它們糅合成了一個陣法。”

    蕭景曜說得輕鬆隨意,攬月卻不由地擡眸瞥了他一眼。

    她雖不懂陣法,但是能將如此複雜的套陣融合成一個陣法,這個造詣可以說是深不可測。

    蕭景曜還是謙虛了啊......

    這時候,蕭景曜忽然湊過來,手心朝上,伸到了攬月面前。

    攬月掃了他手心一眼,“何意?”

    蕭景曜眉眼微彎,透出一絲暖意。

    他偏了偏頭,一臉老實地說道:“爲夫實在窮得很,想向夫人討要元晶。”

    攬月聞言忍不住噗呲一笑,二話不說遞給蕭景曜一個儲物袋。

    “要還的啊——”攬月補了一句。

    蕭景曜愉悅地點了點頭,“下半輩子賺的元晶都給夫人,想來可以還清,若不夠......”

    蕭景曜忽然擡頭看了一眼杵在一旁的腦袋和小意,湊近攬月耳邊,壓低了聲音:

    “爲夫......用身子償債。”

    攬月聞言面上猛地一紅,蕭景曜已經抓着儲物袋走向了陣眼。

    他右手一揚,無數元晶飛射而出,像長了眼睛一般,落在了陣法上的凹槽處。

    蕭景曜回過身來,朝攬月伸出手去。

    “師尊,來看看這個陣法,很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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